“我不要过几天,最好过一两天就去!”她对晴思思念的痛深深的扎在心里,等不得太多的时间。
“好,过一两天我就去,我说到做到!”萧子炎自己也很想念父母和晴思,反正是迟早都要去,不如就顺了涵儿的意思。
金诗涵见萧子炎的话如此坚定,心里也好了许多。
“来来,喝酒,喝酒!”
等气分稍微有所缓解,谭中月举起杯子以劝酒为名把气氛搞喜气了许多。
“来来,吃菜……
随着劝酒叫菜的声音起来,吃饭的气氛越开越活了,萧子炎乘着激情多喝了几杯,只觉脑袋有些磕碰。
谭中月的酒量算的上是海量,喝再多都没有问题。
金诗涵和叶荣荣的酒量都不知道好不好,因为两个女人并不喜酒,随便喝点就用饮料代替,也没有见她们醉过。
吃到五六点钟的时候,养殖场田华打电话过来,说有事叫谭中月过去看看,这才散了筵席,萧子炎和金诗涵会山庄,谭中月赶去养殖场,留得叶荣荣在后面收拾残局……
一声鸡鸣,窗外透进来一束微黄色的光线,叶荣荣被昏昏沉沉醒过来,揉了揉眼睛,饧黏黏的睁开眼睛,感觉有些梦热,于是起来去开窗户,打开窗子,发现东边的天空布满了着了火似地的朝霞,迎头看天,发现天空密云不开。
房间实在是太热了,叶荣荣怕热坏了谭羽龙,就去开空调,发现停电了,她无奈的回到床边,看见谭中月和谭羽龙父子吃力的睡着,两人的额头上滚着一颗颗米粒般大小的汗珠。
昨晚,谭中月去了养殖场,叶荣荣带着谭羽龙睡的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叶荣荣抱起谭羽龙,让他不在受床上的热,抱的时候刚好扯动了单被,谭中月也醒来过来。
“醒来呀!我去给你弄早餐!”叶荣荣准备放下谭羽龙去给谭中月做早餐。
“不用了!”谭中月忙到,并一翘身起了床,在床头扯起一卷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道“今天怎么怎么热啊,我还要去德江办点事呢!”说着就准备往洗手间走去。
“你要去德江!养殖场昨晚没有发生什么事吧?”叶荣荣看着他问道。
谭中月走到门口转过头道:“最近养殖场的猪不吃东西,需要开点药来,养殖场忙,田华放不开手,只得我自己去了,这样也好,我和药店老板比较熟悉,也好让他开药开好点!”说着就去洗手间洗漱去了。
“那你呀要吃早餐在去呀!”叶荣荣道。
“不用了,我得快点去,否则那些猪挨不了多久,损失就大了,几百头猪,数目不小啊!”谭中月在洗手间回答道。
“天这么热,看是要下雨了!”叶荣荣看着窗外有些担心的说,虽然谭中月经常出去,但是今天她却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可是是什么感觉她也说不清楚。
“下雨也得去,我有车,不怕下雨!”谭中月一边刷着呀一边说。
“我看还是别去了!”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话好像不是自己说的,而且感觉右眼皮跳的特别厉害“我眼皮子今天有点异常的跳呀!”
“呵呵,那是你的眼睛在兆天晴下雨,别多想了!”
谭中月的话似乎在笑话她迷信,她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她甚至以为是闷热的原因,引起心里有些胡乱的感觉,于是她不再说什么了。
谭中月洗刷出来,叶荣荣已经给他准备好了衣装,穿好衣装,谭中月就去院子里开车,开车门的时候,发觉车门比以前紧了许多,他用了比平时多两三倍的力气才把车门拉开,口里还说道:“这闷热的天气,让车门都膨胀了,这么难开。”
“路上千万要小心点开,不要心急啊,记得不要喝酒!”
等谭中月坐上车后,叶荣荣关切的嘱咐道。
“老婆,你放心吧,我会记住你的话的,回屋里去吧,待会儿羽龙醒来看不到你会哭的!”谭中月一边启动引荐一边对车外的叶荣荣说道。
看着谭中月的车慢慢驶出院子,缓慢的消失在竹林里,叶荣荣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是什么感觉呢,她也不明白,反正心跳有心紊乱。她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屋里去了。
叶荣荣回到房间里,谭羽龙已经醒来,正在咕咕嚷嚷,她忙去抱在怀里准备喂奶,拿到奶瓶是发现奶瓶已经空了,于是抱着羽龙去客厅装奶。
“喤——”
正拧开奶瓶准备灌奶的时候,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摔碎玻璃杯的声音,转身一看,只见茶几上的一个杯子滚到地上摔得稀巴烂,也不知道是猫还是老鼠拚到了,因为她转身得比较迟,所以,除了支离破碎的玻璃杯以外,没有看见其它的东西。
叶荣荣微微一惊,四周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杯子在茶几上放得好好的,怎么会掉下来摔碎呢?正在她思考的时候,怀里的谭羽龙咕咕待哺地叫了起来,叶荣荣来不及继续思考,装好奶,就开始喂谭羽龙,谭羽龙的小嘴一碰到奶嘴就不哭了,咕咚咕咚的吸吞着奶水!吃完奶水就入睡了。
天越来越热,外面起来阵阵大风,屋里却闷得让人手不了,天也越来越暗,天上的云朵越集越密。
由于没有电,叶荣荣把桌子绊搬到窗户旁边刺绣,谭羽龙在床上呼呼的睡着。
“轰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闪过一道电光,传来一阵雷响。
叶荣荣怕雷声惊到谭羽龙,忙把窗户关好了,刚关好窗子,葡萄般大小的雨滴就唰唰的往玻璃上撒来。
“哄哄哗哗——”
“轰轰隆隆——”
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声,雷声,混杂在一起,外面黑得像夜晚,电光在窗外一阵阵亮白!
“咔咔嚓——”
忽然,一声巨响,闪电和雷声几乎同时到来。
继而传来嚯哗哗的倒树声。
叶荣荣被吓了一惊,床上的谭羽龙被雷响吓得全身一起摇摆,还没有醒来就吓得“哇哇……”大哭,哭得十分激烈。叶荣荣心疼地抱在怀里诓他,可是谭羽龙就是哭个不停。
“羽龙乖,别哭了!乖……”
叶荣荣抱在怀里怎么都诓不好,拿奶来喂他也不吃,却哭得越来越急。
“难道孩子被吓掉了魂!”叶荣荣心里害怕的乱起来“那可怎么办呀?怎么办呀?”她抱着谭羽龙在房间里辗转覆侧,拿不定一点主意。
她忽然想起来打电话,慌忙跑到电话旁边拨萧子炎的电话,可是拿起听筒,发现没有声音。
“难道光缆被树给压断了!”叶荣荣放下电话自言自语道,换乱的眼神在四周寻找,企图寻找出一点意外的办法,可是,一切都令人失望,怀里的谭羽龙哭得还很厉害,外面的雨下得的激烈,雷声一个比一个巨大……
过了几十分钟,她依然没有一点办法,谭羽龙还在哇哇的哭,她急的眼泪跟泉眼里的水一样。
“咚咚咚,咚咚咚……”
这是客厅里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声音很让人恐惧。巧合的是,这是谭羽龙不哭了,声音嘎然而止,睡着了。
“是谭中月回来了!”叶荣荣脸上掠起一丝希望,忙把谭羽龙放到床上就去开门。
开门一看,叶荣荣大事所望,却被眼前的人给吃了一惊。
敲门的人不是谭中月,而是村东头的哑巴,只见他一身**的,脸上十分的惊恐,嘴里咿咿呀呀的吼着,手左右上下的比划,可是叶荣荣一点也不明白他表示的是什么意思。哑巴是聋哑人,四十岁,他父亲当过兵,母亲因为他难产而忘,哑巴别的事不干,就是每天到底下河给家里砍柴。
比划了好几次叶荣荣都看不懂,哑巴着急了,推开叶荣荣就进屋去,乱翻,乱找。
“哎,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叶荣荣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十分的恐慌的去阻止他。
可是,哑巴一点都不理他,只顾着到房间里翻找。
叶荣荣没有办法,抓起地上的一个就瓶子就准备往哑巴头上砸去。
正在这时,哑巴跑到床头指着婚纱照上的谭中月“咿咿呀呀,咿咿呀呀……”的吼起来,然后一手往上指了指,好像上面有东西掉下来一样,哑巴就睡在了地上。
叶荣荣似乎看懂了他是什么意思,忙放了酒瓶子,指了指谭中月的照片,比划是不是他。
哑巴起来点了点头。但是哑巴不能说出谭中月发生了什么事。
叶荣荣顿时慌乱,忙比划叫他带自己去看看。
哑巴咬着头比划着,意思大概就是说,要到村里去干什么,说着起身就走,叶荣荣也快步跟在哑巴的身后,也不撑雨伞,直接就往倾盆大雨中穿梭。
不一会儿来到村上,首先是找到小叔家,小叔一个人正在家里。
“小叔,你快点去看看,谭中月怎么了!”
叶荣荣还在屋外就大声向屋里的小叔喊道。
小叔一听就知道是叶荣荣,见她冒雨慌张的样子就知道出大事了,忙出来。
“出什么事!他在哪里?”小叔问道。
“我不知道,是哑巴告诉我的。”一边说一边哭。
这是哑巴咿咿呀呀的就往小叔堂屋里去,不知道他又要敢什么。
不一会儿,只见他拿着两把锄头,和篾篼出来,拿给小叔,比划叫他跟着他走。
见此,小叔忙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萧子炎和田华,叫他们赶快叫人拿着锄头赶来。
又在村上叫了一些人,哑巴就带着大家往底下河出发,大家都带着锄头、钢筋和铁锤跟着哑巴。
萧子炎接到电话,忙开着长安车往雨里行进,田华也驾着卡车叫了养殖场的人往底下河进发,便安排大妹去谭中月家照顾谭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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