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变得沉重,垂下眼帘看着她,幽深的眼神灼热而又复杂:“你这样可是知道我是谁?”
“知道!”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就知道是他。也因为知道是他,被抱走的时候,她心中格外的开心。趴在他胸前,滚烫的双唇也贴着他的颈间游走。
甄笠寒很舒服,亦很享受,用手扣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来,逼她看他:“告诉我,我是谁?”
她的身体被药物控制,脑海却是一派清明,也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他出现,这种清明一定会成为她这辈子无法抹去的噩梦和伤害:“二少,您是二少!”
甄笠寒亦不罢休,季子腾,季二少,简称二少。怕她认错,捏紧她的下巴,再问:“我叫什么名字?”
他捏得用力,下巴传来丝丝的痛感,这种痛感刺激了她的身体,来了一分薄薄的力气,她抬起手放到他妖孽的脸上,手指微抚:“二少叫甄笠寒……甄是甄笠寒的甄,笠是甄笠寒的笠,寒是甄笠寒的寒。”
调皮!
这种时候,还能调皮,看来毅力还是不错!
甄笠寒很满意她的表现,把她往上抱了抱:“没错,我就是甄笠寒,现在坐好,别再乱动,我开车带你去找地方。”
在车上先来一轮!!!
反正,他也没有在车上做过……
咬了他一口!
他狠狠一颤,也受够了,把她翻个身压到身下。
她却好痛,痛得皱起五官:“痛痛痛,好痛,好痛……”
“我还没有开始,你痛什么?”甄笠寒服了她,也有种要被她玩坏的感觉。
她又不舒服的转转头:“痛……痛……头痛……后脑勺痛……”后面好大一个包,不躺下没事,一躺下就生生压得痛上加痛,想忍都没法忍。
甄笠寒伸手摸了摸,后脑勺一个大鹅蛋那么大的肿包,他脸寒下来,血红的眼睛杀气凌冽:“这是怎么弄的?”刚才,他没有听完霍周的故事,听到拎起来就没有往下再听,他不知道,她还有挨打。
“他们打的……拿砖头打我……没有流血,就是肿……忘记缚冰袋,肿得就更大……二少,我不要睡,不要睡在这里……二少,抱我,抱抱我……”他的大手掌隔离了肿包和坐椅的接触,可她还是不舒服。
她不喜欢这个姿势!
她要和刚才一样,坐到他的腿上!
手机忽的响了,响在躁热的空间犹如一盆冷水浇下,甄笠寒也在抬头间看见,车窗外的前方,缺失一口的外墙旁,霍周的汽车停在那里。
电话也是霍周打来的!
甄笠寒没有接,也没有掐断,把手机丢到后座让它一直响,再把乔琬诺抱到副驾驶位绑好:“想让我给你做解药,你现在就乖乖的别闹,我们现在必须离开这里。”
无论如何,今晚都不能让霍周找到他们!
他开车离开,没有选择霍周熟悉的酒店,也没有回自己的公寓,带乔琬诺去刚刚装修好的新别墅。新别墅计划下个月搬进去,等新家具散散味,免得他皮肤又过敏。
霍周也一定想不到,他会冒着过敏的危险跑去新别墅!
“车上不好吗?”
“霍周会找到。”
“又是霍周!我讨厌他!”
“他也讨厌你!”
“……”乔琬诺无语凝噎,二少,您老讲这么直接,真的好吗?她闭上眼睛,忍。又怎么忍得住,****把她活活地烧成了一个大火球,汗水湿透了衣服。
另一边。
霍周打不通电话,又进舞厅再次寻找,调酒的小哥刚刚说过,乔琬诺今晚有过来舞厅,还去了后台的更衣室。
可是,后台的更衣室根本就没有人,舞厅也没有遇见乔琬诺卖酒。
所以,他能肯定,甄笠寒一定是先他一步把乔琬诺从舞厅带走了。
他了解甄笠寒,甄笠寒是个急性脾气,很多事情一上头就是一刻都不能忍,所以一定没有走远,一定在某个没人的地方解决燃眉之急。
他找,专找暗处和少人去的地方!
结果,找到一个女人在后面乱堆乱放。找到两对小年轻在楼梯间打野战。就是没有找到甄笠寒和乔琬诺!
他火了,不接电话,就直接通知手下的保镖:“全部出来寻找二少,不管他在哪里,不管他在做什么,都把他给我揪出来。”
另一边。
甄笠寒同样了解他,把车丢到半路,再抱乔琬诺拦出租,拐了半个城,成功甩脱霍周,来到新别墅!
新别墅没有人,没有开灯,他摸着黑顺着楼梯走进卧室。卧室的窗帘很厚,打开灯也不怕光线透出去,再看怀中的乔琬诺,已经被药烧成了红炭,整张脸红得能滴出血。
睁开的眼睛也饿狠狠地看着他,像恶狼一样冒着幽蓝色的光:“二少,等你江湖救急!”
他放下她,想把她按在墙上。可是,她双腿无力,一放下就两腿往下跪,根本站不稳,更别说做那种事情。转身把她抱到床上,她又喊头痛。
“你还真是麻烦!”甄笠寒没有办法,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她格外的不满意,哼哼呀呀的吐槽,又听不清在嘀咕什么。他有些慌,怕她趴着也不舒服,手忙脚乱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又上床去脱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被汗透,密密的细汗铺在身上,玲珑的曲线又添了一层性感的诱惑。他喜欢这种效果。
他吞咽困难,趴到她的背上,细细密密的亲吻:“谁给你下这么狠的药?你怎么得罪了他?”
她没说,哼哼的假装没有听见!
他也没有再问,双手穿过她的身体,伸到前面托住她饱满的柔软用力的蹂躏,唇也伸过去,侧歪着吻住她的唇,含住她的唇瓣,霸道地吻。舌尖撬开她紧闭的贝齿,深到她檀口深处抵住咽喉,扫荡她唇内的柔嫩与敏感。
她本就凌乱,这回更是无力抵御,贴上去迎合回应,也想要他更深的索求。”
甄笠寒知道她难受,自己也没有习惯过多的取悦女人,他嗯了一声,就离开她的唇,一路回吻,吻上背,吻上腰,再扣紧她的腰往上抬起,然后……
一发不可收拾!
狠狠地索求,给予,撕裂,再狠狠地咬牙切齿:“乔琬诺,你是不是笨蛋,上次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放松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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