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在他怀里,他紧紧地抱住她,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满满的柔情:“我担心你的检查结果,一直睡不着。三点多我打电话问顾青,问完我还是睡不着。叫你起来陪我玩,你又不理我,就只能出去跑步消耗体力。”
跑步是用来消耗体力的,那叫她起来玩,估计也就是那种玩!
乔琬诺脸红心却安了,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叫不醒你不会捏鼻子吗?你不是最擅长捏我鼻子吗?鼻子一捏,我喘不上气肯定醒。”
甄笠寒笑了,灼灼的目光暧昧熏人:“你的意思是,不要我出去,愿意陪我玩?”
乔琬诺的脸红的发烫,眼睛不敢看他:“我陪你玩的次数还少吗?下次直接捏醒我,我怕醒来找不到你!”
“我不会走远……”
“可你刚才明明走得很远。”乔琬诺急的打断他的话,梦里的余慌还在,她抬起眼紧紧地盯着他:“我做了噩梦,梦到你不在了,煎包在那里使劲地哭,哭着要爹地。霍周在那里使劲地骂我,骂我害死了你。我好害怕,到处找你,怎么都找不到。我急的慌了,慌的醒了,没看到你在身边,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害怕吗?我怕那就是真的,我怕我再也找不到你,我一直吹口哨,像梦里那样一直吹口哨,想着你快点回来,快点回……”
最后的字没有说完,嘴唇就被堵住!
甄笠寒用力的吻她,满心的雀跃,她会担心他,她会害怕找不到他,他终于在她心里有了地位……欢喜的,他沉沉地吻着,嘴唇一刻不离开把她整个都吸入自己的嘴中,如鱼得水的与她交欢。温暖的大手滑入她的衣服,揉捏着……她呼吸不上来,头脑好晕,又好安心,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动作,他的温柔……
被放倒床上,睡衣撩开,他沉沉的埋入她的身体,也似乎是第一次她真正的为他盛开!
再没有以前那种过份的收缩、紧绷和疼痛,初疼之后便是水乳交融的愉悦,她一阵阵颤栗,一阵阵晕眩,时而飘上云端,时而被他拉回来,她好快乐,被从未有过的舒服感团团包裹。抱紧他,贴合着,汗滋滋的身体互相喂养,分不清哪是他的,哪是她的。
合二为一!
他快速的律动送来最后的激烈,她被撞得七零八落,亦飞上遥不可及的巅峰,放眼望去哪里都是璀璨的烟花,美的令她欢喜又心疼。
她睁开眼睛,心疼地看着他,他却在笑,笑得比那烟花还要美。又低下头,轻轻地咬痛她的鼻尖,沙哑的声音送出唇瓣,满满的都是充满荷尔蒙的男性性感:“原来,你还有所保留!这样的你,哪里小?完全符合我的尺寸,就是我的量身定做。”
她心里更疼,仰起身贴上他湿漉漉的胸膛:“只要你好好的,不生病不出事,我就一直做你的量身定做。”
他笑了,笑得像得到糖果的孩子,紧紧地拥着她:“看来,做噩梦也不一定是什么坏事。不然,我哪里会知道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二少喜欢这样的我吗?”
“喜欢!你越乖,我越喜欢!”
“那我一直这么乖,二少也要一直好好的,不要出事……”
“傻瓜,我怎么会出事?谁又有本事能让我出事?我不会出事,那只是一个梦。”
“可是,我害怕!”
“不怕,我在,一直都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吹响口哨,听到哨声,我就会立即回到你身边。”
“像刚才那样?”
“嗯,像刚才那样。”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能像刚才那样?”
“对,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能像刚才那样,一听到你的哨声就会立即回来你身边。”
乔琬诺安心了,安心的笑了,他不会出事,他会一直活着,那只是一个梦,一个梦而已。她长吁一口气,拉下他的头,主动地吻上他的唇,只要他好好的,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不知不觉中,她就这样爱上了他!
紧闭的心门再也紧闭不住,满满的都是他,想他,爱他,不想死,不想离开,想这样和他缠绵到天荒地老!
这一次,他要得很慢很慢,仿佛在品尝一道珍稀的菜肴……也没有去他喜欢的墙角,因为她不喜欢那里,他们一直在床上,从天蒙蒙亮翻滚到太阳高升,洒下满室金黄,他们还没有结束……
她也被折磨的很惨,他过份柔情的动作让她总是吃不到爽点,抓急的直想咬他……而她越急,他就越舒服……
最后怎么结束的,他们都不知道,只知道意犹未尽,两人的眼中都闪着饿狼般的光芒互相看着对方。她亦大胆的提出:“再来一次?”
“不累?”
“累!但心里一点都不抵触,还想陪你一次。”
他却摇摇头:“算了,再要一次我估计也是没够……”
“那就要够为止!”
“我怕把你累死在床上。”
“今天,感觉还好,没有以前那么累。”
甄笠寒笑了,不舍得还是把自己的宝贝抽离她的身体。离开的那一刻,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都感觉满满的虚空需要对方的填补。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住:“好吃也不能贪嘴,吃坏了,下次就没人陪我这样玩。”
“我哪有那么容易被玩坏,是不是你还是觉得那里太紧,不舒服?”乔琬诺已经尽力,这已经是她所能达到的最完美的放松状态。如果这样还是觉得紧,她也没办法,只能等会儿再去问问顾青。
他却笑着摇头:“不!这次不!很合适的弹性,没有一点不舒服。顾青说你的检查结果一切都好,起初我是不相信的,这会儿我信了。右手是右手,和紧窒没有关系,以后我们好好保护右手不受伤就OK。”
“就知道你是瞎担心……”
“害怕嘛!我也不想你出事!”
“傻瓜!”
“就做你一人的傻瓜,可好?”
“好!”乔琬诺嘴上满意的应着,心里却不相信他的结果,他的结果无论好坏都是一个好。要想知道真正的检查结果,她还得去问顾青:“我肚子有点饿,你出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给我弄点上来。吃饱,我再陪你几次。”
“这么乖!”
“以后都会这么乖,你让我去做检查,我就去。你要我听话,我就听,我再也不跟你抬扛,什么都听你的。”
“这么乖,我要怎么疼你才好?”
“多拿点我爱吃的上来。”她笑着,把他打发离开,而后抓紧时间给顾青去了电话。
顾青告诉她:“二少没有骗你,我所检查的结果就是一切安好,一点被破坏的数据都找不到。但是,你妈妈的病历本你爸爸写得很清楚,右手的失去知觉和那里的紧窒是同时发生的,所以说二少的推论和担心并没有错。”
乔琬诺心里瓦凉瓦凉,这些症状无疑不在告诉她,她时日不多!
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死,一点都不想离开甄笠寒:“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刚才二少说,没了以前的……”话不说完,他应该懂。
顾青懂,也说道:“病历本记录这两者是同时发生,但我觉得同时发生的两件事情,应该具有自身的发展速度,不可能两个物体是同时僵化。”
“所以?”
“想办法刺激失去知觉的手指,想办法维稳那里的弹性,应该可以延长你的寿命。”
乔琬诺陷入沉思,右手怎么恢复知觉她没有办法,曾偷偷地按摩和适当的运动右手,都无法恢复右手的知觉。而那里的弹性,当她真心愿意把自己托付给二少的时候,那种弹性或许还能维稳的不那么快的恶化。
她只能保证那里,不能保证右手!
又听顾青说道:“针灸吧!我想了一夜,只想出这一个方案,不做手术,不会太辛苦。针灸亦能刺激失去知觉的脉络和神经。万一有效……”
“可是,我妈做过针灸。”
“对,你妈是做过,但不同的医生使用针灸的手法都是不一样的。你妈做过的无效,不代表你也无效。”
乔琬诺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必竟针灸不是手术,不会太麻烦,试一试也无所谓。万一治好……她浮想联翩,满脑子都是和甄笠寒相亲相爱的画面,她同意:“好,我接受针灸治疗,但不能告诉二少真相,只说可以预防复发或者止痛就OK。”
“知道!”顾青正要放下电话,又想起一件事情:“你们还在要多伦多呆多久?什么时候才能回A城?你这个病比较麻烦,我想回A城用自己的治疗室,这样比较方便我做研究。”
乔琬诺算了算:“估计还有十来天,昂利那边的项目签了一些,但还差最大的项目没有签。等昂利回来,把大的项目签了,就差不多该回去了。”
顾青沉思片刻,他本打算尽快回去,可一旦做上针灸,就最好坚持一段时间的疗法。所以,他们要呆十来天,他只能奉陪十来天。
挂断电话,他又立即打电话回国,求助他的爸妈:“我这里有一个很特殊的病人,要求信息一切保密,如果你们能保密,我可以让你们加入一起研究。”
“什么病人?”
“乔博的女儿!”
“乔博???”
“是!”
“她不是在监狱吗?”
“出狱了。”
“她什么病?”
“不知道是肌肉萎缩,还是神经萎缩,现在已经发病,但检查的数据一切都好。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而她的时间只剩三个月不到。”
“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对!她最高估计有半年时间,但我结合她妈妈的病历推算她的结果,她恶化的速度比她妈妈要快。用不着半年的时间,找不到疗法,她的小命就得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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