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琬诺想痛揍霍周!!!
他有点预感能力了不起吗?就能胡乱的栽赃陷害吗?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一直都在说,她会害死甄笠寒!
害什么害,她疼甄笠寒都疼不过来,又怎么可能去害死他?
不会害死他,绝对不会!
不但不会,她还会想办法把老头的底细摸清,还会想办法保护他!
“我不会害你,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被他搂在怀里,她看着他的眼睛郑重的承诺。
他灼灼的目光浓浓地裹着她,性感的双唇勾起来轻声的笑:“你能怎么害我?体重不到一百斤,细腰一掐就断,就凭你这样还想来害我?霍周真是太看得起你!”
“……”乔琬诺噎了噎:“害人和体重有关?腰越粗的人才能害人越惨?”
“至少比你有力气下手……”
“下毒不用力气!!!”
“……我说,你能不能少说两句?怎么跟个话唠一样,有问还有答?”
乔琬诺比他还着急,爬起来狠捏他的鼻子:“是我是话唠,还是你太单纯?我怎么就觉得,霍周的担心完全就是对的。二少爷,你要知道越美的事情越懂得隐藏,毒性也越大,像我这么美的女人如果真要害你,你真的是死八百次都不够。”
甄笠寒拿开她的手,捏得他疼死了:“大小姐,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还是在拐弯抹角的夸自己美?一个女人能自恋到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
“哎呀呀,是我在拐弯抹角的自恋,还是你在拐弯抹角的提醒我,你有过很多女人?”
“你能不这么瞎扯吗?”
“我瞎扯?现实不是这样?风流二少是浪得虚名?A……”
“你闭嘴!”
“残酷的现实让我闭不了嘴。”
“闭不了也得闭!”
“闭了嘴,那也是口服心不服。”
甄笠寒服了,趴床上用头撞枕头,这什么妖怪啊?口才那么好?有问有答,还句句噎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你自恋,你接着自恋吧!”
乔琬诺噗嗤一笑,把他掰转身:“不是我自恋,是我在提醒你,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听霍周的话,一定要小心提防身边太过美丽的女人。说不定哪个美丽的女人,就是过来对你使用美人计,要害你的。”
甄笠寒沉下脸,把她重新搂进怀里,很严肃很严肃地告诉她:“提醒我,可以。但不许说‘你不在’这种话。什么叫你不在?我在,你就在!”
“我……”
手指压住她的唇,灼灼的双眸映着她小小的缩影:“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会害我,因为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你现在这里有我。”说着,用手戳了戳她的心口。
她笑了笑,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这里有你,你就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会的,我们都会好好的!”四目相对,柔情似水,扣着他的手,她的小掌心暖暖的。暖得他心里痒痒,忍不住的又一次埋下身子,将她禁锢在身下沉沉地吻:“刚才,是谁说的,要以身相许?”
“是我啊!”她供认不讳,眯着眼睛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特有的气息弥漫她的口腔,吸住,含糊呢喃。
他气息粗重,轻轻咬着她的舌尖:“这一次……挺乖!”
“我向来……嘴巴比身体要诚实……”好吧,她承认,她晕了,晕他的气息,晕他的温柔。他一撩她,她就受不住,腿筋都是软的,腹部阵阵发烫,热流盘旋,沽沽而出……
湿暖与暧昧弥漫!
喘息与热情纠缠!
一夜,时起时落,时语时笑,两人玩得好不快乐!
次日,睡到中午,顾青过来敲门做治疗,他们才匆匆爬起来,画面有点囧……但顾青心情不好,看见了他们的囧状和眼底的青色,也懒得说什么,扎完针灸又悻悻地回客房……
甄笠寒一门心思都在乔琬诺的身上,他没有发现顾青心情不好。
乔琬诺发现了,却是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一字都不敢提。
两人很有默契的,一起忽略顾青,再一起逛街,买买买,吃吃吃……傍晚的时候,昂利打来电话,说开会结束,一会儿就能到多伦多,约他们一起吃晚饭……
乔琬诺想着顾青心情不好,就答应了,再打电话把顾青叫出来散心。四个人,气宇不凡,男才女貌,围坐在奢华的酒楼包间,怎么看怎么像一幅名贵的油画。
昂利心情不错,一直给乔琬诺推荐好吃的佳肴。甄笠寒懂她的口味,也一直给她夹爱吃的美食。
如此,顾青更烦,筷子一摔:“我死了吗?我坐在这里就是一具泡了福尔马林的尸体吗?都给她吃,你们就不怕把她撑死?”
“……”
“……”
昂利莫名其妙,甄笠寒同样有点摸不着头脑,顾青孩子气重,喜欢无理取闹,却从来没有这样丢过风度。
今天这是怎么了?两人面面相觑。
乔琬诺怕甄笠寒发现异样,把枫糖煎三文鱼转到他面前:“这个给你……”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白天吃人肉,晚上吃鱼肉,你什么时候才能吃够滚回A市?天天呆在多伦多,你不烦吗?”顾青烦死了,三个月时间一分一秒都是生命线,流逝一点就少一点,她居然还有心思吃吃吃。
乔琬诺知道,可是回A城又有什么用?找不到病因,没有疗法,回去一样是等死!
她挠挠额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一会儿问问,如果能早点结束,我就跟你提前回去,让二少跟昂利去法国看地形。”
“不行!”甄笠寒一口否决,她不在身边,他坐立难安。再说,右手又不是真正的绝症,有必要那么着急回去吗?在哪做针灸不是做:“如果你着急回去,多伦多我缩减几天时间,之后我和她一起去法国,在法国再呆两三天,我们就一起回国。”
“你……”顾青暴跳如雷,正想放狂话,却看见乔琬诺频频暗示的眼神,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连深呼吸,稳住情绪。
甄笠寒莫名其妙,昂利在一旁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用流利的法语问乔琬诺:“遇到了什么难题吗?顾医生很着急很生气的样子,又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乔琬诺知道甄笠寒不懂法语,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加快了语速:“是遇到了一点难题,我的右手出了一点问题,找不到病因,顾医生有点着急,想让我早点回去做治疗。我怕二少担心,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二少真相。”
“为什么不告诉他?”
“不太好治!”
“会有生命危险吗?”
“可能有吧!”
昂利心里一沉,万万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心疼地看着她,又心疼的看着甄笠寒。失去爱人的痛苦,他自己最懂:“那要怎么办?有几成的危险?”
“这个,恕我不能说,也请你一定不要告诉二少。”乔琬诺心有所痛,握上甄笠寒的手。甄笠寒却不懂,微笑的反握住她的手。她心里更疼,又对昂利再次交待:“一定不要告诉他,我不想他担心。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治不好离开了他,请你帮我安慰他,再带他出海散散心,不要让他一个人沉沦在悲痛之中不可自拔。”
“……”昂利没法答应,甚至没法接受这种事实,太突然:“先不要说这种话,有病先治病,事业什么的都不如身体的健康来得重要。要不这样吧,吃完饭我们把剩余的合约签了,明天晚上我有一个宴会,宴请的人都和这次的项目多少有点关系,你和二少最后参加一次,认识认识,方便以后工程进度。然后,你们就起程回国,治手看病。到于法国的地形图,二少派工程师过来也行,我让工程师做好地形图传过去也可以。”
“这样怎么好意思,这么大的工程弄得像……”
昂利打断,坚持自己的意见:“这个工程很大,我初步估计要四年的时间才能彻底完工。四年才能完工的工程,这一个月半个月的时间又能做多少工作?所以,这段时间的多伦多旅行,只是我个人的私欲,我想更多的了解你们,想更多的见见你,和你聊聊天。必竟像你这样的女人,可遇不可求。”
乔琬诺笑了:“先生的厚爱,我谢过了!”
“所以,要活着,无论多难都要活着。”昂利坐在她的对面,没法拍她的小手,就端着酒杯绅士的朝她举起,表示心中所想的愿望是真诚的。
乔琬诺谢过,也拐着弯把这个消息告诉甄笠寒和顾青:“昂利先生说,吃完晚饭就能把剩余的合约全部签完,明晚有一个宴会是他举办的,有一些和项目有关的人员参加,希望我们能参加认识认识。然后,我们就可以收拾东西收国。法国的地形图,他说不着急,二少有空再处理,可以自己过去,可以派人过去,也可以他安排工程师做好图发过来。”
顾青松了一口气,安心许多,敬了昂利一杯酒,表示谢意!
甄笠寒却是无所谓,乔琬诺在哪他在哪,至于生意,他好像觉得没眼前这个女人重要!
欣然的答应,吃吃喝喝,终于有了聚会休闲的气氛……吃完饭,顾青在酒楼外散步,乔琬诺陪着甄笠寒去客房签约合同……签约的过程很顺利,昂利给的条件都很好,甄笠寒也没有提任何要求……
签完,昂利送他们下楼,送到酒店大门口的时候,乔琬诺总隐隐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的目光在后面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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