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笠寒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她能不能不要总这样啊?他现在是个废人,是个有心无力的废人……做梦,果然梦见她……
她在浴室洗澡,哗哗的水声隔着玻璃传出来,他的脚步被吸住,走过去推开门,只见她站在花洒下,一身通体的白。白色的灯光笼罩着她,淼淼的水雾团着她,她美的就像仙境里的仙女。
她拢着头发,扭过身,看见是他,亦甜甜的笑:“二少!”
他被迷惑,呼吸变得急促,整个人热得浑身发烫,走到花洒下抱着她一起冲水。她头发长长很多,抓在手中软软的,飘着香。她身上也很软,像水做的一样,在他手中捏出各种形状。
她咯咯的笑,笑着叫他:“二少……来啊……二少……来啊……”
他神志好乱,头脑好晕,跟着本能闯进她的身体……很暖,很酥……很……痛,痛,痛,痛……越来越痛,胀起要炸开的痛,痛得完全受不了,呻吟声从梦中溢出来:“痛……琬琬,痛……”
乔琬诺忙累一天,他合上眼睡着没多久,她也渐渐沉入梦香。没有做什么梦,单纯的就是睡觉。睡得正香,听见耳边传来一串吟声,她被吓到,腾的坐起,慌叫:“二少,二少……”扭头看见身旁的他,一脸的痛苦,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
她跳下床,想推醒他,又没处下手。只能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叫:“二少,你醒醒,你哪里痛?告诉我,我去叫医生。”
甄笠寒没有听见,梦中的他只能听见梦中的声音,梦中的乔琬诺还在叫他:“二少……快点……再快点……”他没法再快,他痛得揪心……唇上传来狠狠的咬痛,他被咬醒,看清了她完全不是梦中的模样。可是,那里的疼痛还在,疼得清晰,疼得痛苦,想射出里面的精华又完全的射不出来,感觉有一条巨大的盘龙堵在出口处。憋得他疼,胀得他疼,疼得他直抽冷气:“疼……疼……”
乔琬诺一脸的懵逼,完全不知道他哪里疼,小心翼翼的给他翻身:“还疼吗?”
“疼!”疼痛在加剧,像两股势力在争夺地盘,一个要出去,一个不让出去,它们在里面撕打,空间一会儿膨胀,一会儿挤压,疼得他想死的心都有,牙根磨得嘎嘎做响。
乔琬诺急出了汗,实在搞不定,就准备打电话叫顾青。他却不让叫,他不能让顾青知道他做了这种梦,否则顾青得笑话死他。
“不叫他,我怎么弄你?你又不说哪里疼……”
“那里疼啊!”
“那里是哪里?”
“那里就是那里啊……”
乔琬诺想死,还是不知道那里是哪里,打着圈圈的从头查到尾。没有什么特别的恶化,和白天一样该流血水的地方还在流,不该流的地方依然是红肉裹着皮。那个神秘的地方她也检查了,完全没有他脑海呈现的那种印象,一点都不硬,软软的缩着。
“还疼吗?”乔琬诺头上后背全是紧张出来的汗,看他的眼神都有几分惶恐,生怕自己没照顾好让他埋怨。
他还在疼,但已经过了最初的那股狠劲,已经能忍……第二天的晚上,她又在旁边陪睡,他又做了那个梦,梦见她在洗澡,梦见她在邀请他。他忘了昨晚的疼痛,又一次狠狠地闯进了她的身体……做着做着,然后“啊”的一声惨叫,把乔琬诺直接从梦里吓得从床上跳下来:“怎么了?怎么了?又怎么了?”
“疼疼科……”又是那种疼,又是那个位置,比昨晚还要胀。昨晚是两军对峙,今晚是群架,鬼知道有多少路军马。疼得一片混乱,脑袋都要炸开。
乔琬诺的衣服湿得沾到后背,可依旧不知道他哪里疼,那个位置她同样又检查了,和昨晚一样,软软的,没有男人的那种反应。
他很糊涂,她更糊涂!
他还不说梦,她却受不了,把顾青叫来,说他痛。顾青同样检查了一圈,同样没查出什么毛病,就说:“身上的皮肤烂成这样,肯定会有点疼。你不用管他,他是看你在身边才故意撒娇,以前疼死他都没敢跟我哼我一声。”
“……”甄笠寒特么的鄙视他,撒娇,撒个毛线娇,真疼,好不?神医,庸医还差不多!
第三天,甄笠寒长了记性,不敢让乔琬诺再陪。再陪下去,他得死在梦里。他让她回家,还哄着她说:“你回去看看房子装修得怎么样?如果装得好,我想找个机会见见儿子。你回去和儿子先做做工作,让他别怕我。”
乔琬诺被哄得团团转,真的回家,看房子,找儿子……他也没敢马上睡,一直熬,一直熬,熬到累极才合眼睡。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没有逃过那个梦境,像入了魔般,又梦到她在洗澡,一副勾魂的样子笑着投入他的怀抱……他怎么拒绝?他无法拒绝!忙到关键要爆发时候,那股痛苦又朝他袭来,比前两次还要痛……
乔琬诺带煎包过来看他的时候,他被折磨的很惨,一点力气都没有,半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搞得煎包还以为他要死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别哭啊……爹地就是有点累……昨晚没睡好……”
煎包还是哭,就是哭,这一点特么的像乔琬诺。要么不哭,要么使劲地哭,哭到妈妈回来的节奏。他一边哭,一边问:“为什么会睡不好?是不是妈咪没有陪你?现在让妈咪陪你,你好好睡觉,行不行?”
甄笠寒能说不行吗?他能说,这一切的祸源都来自那个女人吗?苦笑的,他说好:“让妈咪留下来……你跟着霍叔叔去学习吧……旧地出事之前,我有交待霍叔叔,让他给你找最好的老师……他现在让你跟着学习的那些人都是一流的精英,你好好地跟着他们学……你很聪明,不必浪费时间坐在学校……你现在学习量很大,会很辛苦,但我们这种家境出来的孩子,都是这样,不然就毁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有好好学,爹地不用担心我。爹地好好地照顾自己,快点好起来和妈咪结婚……”煎包小手擦着眼泪,等心情平静下来才跟着霍周离开,不过哭是哭,但心情还是很好的,爹地没死,他又回来了……
可是,甄笠寒不高兴,他现在看到乔琬诺就头痛。乔琬诺还不知道,一双大眼睛特真诚的看着他,做事还做得特别的勤快,生怕有一点怠慢惹到他不开心。
这一晚,甄笠寒没有疑问的又梦到了她,换了地方,不在浴室,趴在床上,玲珑的曲线像笔画来的一样,高高低低,起起伏伏。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叫跑跑跑,可脚步管不管,心管不管,扑上去又一次不怕死的将她禁锢在身下,狠狠地索求……结果,乔琬诺被他巨大的惨叫吓得直接从床上滚下来,还惊动了外面睡觉的医生和顾青。
他们同时冲进来,检查一圈,除了甄笠寒一身痛苦未散,他们皆是一脸懵逼状,面面相觑,不知原因!
甄笠寒熬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非得被她弄死。等他们走了,他悄悄的告诉乔琬诺,坦白了自己的“罪刑”。乔琬诺听得一愣一愣,反问他:“你真的在梦里猥琐我?”
“你怎么不说,你在梦里勾引我?”甄笠寒觉得好屈,觉得自己完全被她带歪,以前他睡觉就是睡觉,何来做这样的梦。做这样的梦,都源于她那句话,像个魔咒似的,进去了就出不来。
乔琬诺更觉得委屈,她这几天都没做梦,更没进他的梦,她怎么就背了这样一个罪名,去梦里勾引他?但是,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一直发泄不出来,憋在里面痛:“你让我把它弄出来?”
她可以帮他,可问题是,他那个地方也是烂的,她下不了手啊!
甄笠寒心好累,喘了好一会儿气,才找到力气说话:“不要你帮我做……你告诉我怎么出那个梦就行……”
“你当我是跳大绳的神婆?管天灵灵管地灵灵,还能管到你的梦?”
“……”
“要我说,你就忍着痛,一箭射了。”
“……”
“不然怎么办?我掰开你的脑子,把里面的水倒出来?脑子不进水的人,能一直做这种梦?”
“……乔琬诺,你可以走了,我请不起你这尊大神……”
“可问题是,我不是大神啊!更不用你请,你勾勾手指我就会像小狗一样,屁颠颠的跑进你的怀抱。”
完了,这一下完了,甄笠寒又中下新的魔咒,梦中的她说喜欢小狗,让他带她去买宠物狗,车上她又不好好坐着,非要蹭到他腿上,结果……一连三天,全是这个梦,一次比一次痛……
痛得他心力憔悴,咽药都觉得吃力,若不是每次能舔舔她的舌头,他估计连咽药的力气都没了,也求她:“帮帮忙……换个魔咒……你现在说什么,我就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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