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琬诺替童曼玉来到这里,就没有想过要一个人回去:“我答应过曼玉姐,一定要救你回去。”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救我?现在是断食,下一步就该刑罚……”
乔琬诺坚定的打断他:“不怕,只要你咬牙不答应跟他回去,他就不敢把我弄死。你也一定不要答应他,答应他回去,我会死得更快,你也会死得很惨,根本就是想救都没机会再救。我现在也不可能一个人回去,他找不到曼玉姐,那么我就是他用来要挟你的筹码,懂?”
“那你会死得很惨!”霍周朝她嘶吼,也万万没想到他会有拖累她的这一天。
乔琬诺又摇头:“不会死得很惨,顶多受点罪,但是受罪之后是有希望的。你被绑架之后,我花了很多钱,动用了很多的人马搜救你。我现在就指望他们能找到这里……”
“这里很神秘,我观察地形好几天,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鬼地方?”
“我也不知道,但是时间到了,就有人会知道。现在我们就得一条战线的挺,你不答应,我不说,他就拿我们没办法。他现在急需那笔钱,要我推测,他肯定是资金周转方面出了问题等那笔钱救命。”
“怎么说?”
“你想想,他再贪钱,可手头上有钱能活得逍遥,他又何必这么着急一天紧着一天的逼你回去?如果他手上有钱,且不着急用钱,他大可以放长线钓大鱼,慢慢用父爱来打动你。他好色,但他不笨,他不那样做,无非就是火烧到了眉梢,没时间在你身上下功夫,只能用狠的方法来解决。”
霍周默了,静下心的想了又想,觉得她的话没错:“按你的意思,我们和他拼时间就可以,看是他的时间紧,还是我们的人动作做。”
“对!曼玉姐现在已经跑了,也肯定跑到了安全的地方,所以我们无后顾之忧。只要我们自己挺住,活着回去就有希望。你也不要忘记,二少的毒已经散了,等他一康复,他肯定会带人杀过来。我们在这里很迷茫,他在外头一定比我清楚形势,也一定会知道要怎么做。所以,我们不要怕,稳住,不慌。”喵了个咪,心里好慌的有没有,霍周讲得对的,先是断食,后就是刑罚。刑罚好痛好痛的,呜呜呜呜……
二少,快点来救宝宝!
霍周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的不安,就听他的话沉住气,晚上没饭吃,饿着。第二天,没饭吃,饿着。乔琬诺饿得头晕,走路都晃,接甄笠寒的电话都是有气无力。
甄笠寒问她怎么了,她说:“想你想得心累,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啊?见不到你,画饼充饥,看山望海,每一片别墅都是你的身影,每一片植物都是你的音容笑貌,起起伏伏的山路就像你曲线的身体,恨不得埋在里面不要出来。”最后换了一句他懂的德语,轻轻说:“我和霍周在一起,等你!”
手机被没收,甄笠寒也不知道她在嘀咕什么,但是在想他就肯定让他心情好!
第三天,她又渴又饿,霍周也一样又渴又饿,其实霍周有饭吃,叫他下去吃,他不去。他说乔琬诺没饭吃,他就跟着一起饿。马先生以为他挺不住,没想到挺了三天,还没有退让的意思。
丽丽问:“要不要紧?会不会饿死?饿死了,妈妈怕是不会认一具尸体,你又要去哪里找一个儿子?”
马先生左思右想,明明知道是他们的计,他还是没有办法,那群没用的饭桶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童曼玉的下落。逼得他不得不退让:“给乔琬诺送饭,他吃什么就给她吃什么,一样的份量,两人饿不死就行。”
吃到饭和水,两人又活了过来,虽然吃不饱,但好歹有力气走路。
又是三天,霍周咬口不回不认,再逼他,他就死,也有两次都提起刀架到脖子上,在脖子上抹出了血痕。马先生见他一点都不退让,又没有筹码,就开始另打主意。
又一个三天之后,马先生开始动手,霍周吃完晚饭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他浑身躁热,身体胀得酸疼,走路头重脚轻,身体飘在半空找不到重心。
有人过来把乔琬诺带走,他冲过去却一头撞到墙上,然后蜷紧的身体一阵阵发冷发热哆嗦个不停,心中还有奇怪的欲望在燃烧。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没爬起来门推开,一股子女人的香气飘进房间,飘入他的鼻腔,冲得他脑门一阵阵晕眩。
他往墙角缩,努力地晃头再晃头,这才看清进来的女人是丽丽,一边朝他走进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他呵呵地冷笑,姓马的还真是够绝,也终于能体会妈妈当年被他抛弃的心痛感。
“霍周,难受吗?难受我可以帮你!”丽丽脱得不着寸缕,蹲在他面前往前凑。
扑鼻的香气更浓,熏得他视线一片模糊,都糊出了幻听,好像听到了童曼玉的声音在耳边娇喘:“霍周,难受吗?难受我可以帮你!”
他难受,相当的难受,整个人都处于热火蒸腾的感觉。他感觉自己这会儿不是人,是一团包子,在蒸笼里受着蒸气,越来越鼓,鼓得想挣脱一切束缚。
可是,童曼玉不在这里!
他心里清楚,格外的清楚他最爱的女人不在这里。他也记得,为了保护他最爱的女人,乔琬诺被人带走了,被人带走了……一双小手摸到他身上,帮他解开衣服,灼热的气息喷到他的身上,却是热不过他的体温,反而给他带来丝丝凉爽,舒服,舒服……
伸手摸上她,光溜溜的后背没有下手的地方,再往上摸,摸上她的头,轻轻地抚摸……丽丽舒服的喘息,钟意的男人在手上等她,也终是让她开心的事情,她笑得****,凑过红唇要吻她……
也就在这时,霍周揪住她的头发狠狠的往墙上一摔,看不清楚,却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有血溅到脸上的温润感……整个世界安静了,再没有人敢碰他……他辛苦的忍着,往墙根缩,缩紧的身体一阵阵发抖,喘息,隐忍,咬牙咬唇咬舌,咬得血迹斑斑,终是抵不过涌起来的痛苦,索性一头撞墙……
霍周把自己撞晕,倒在墙根,他的不远处直挺挺地躺着丽丽,血肉模糊,四肢抽搐,喉间发出咕咕的声音。
时间一分分过去,丽丽的脸色越来越白,霍周的脸色却越来越红,药效在他的体内发酵,无形的刺激着且伤害着他的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终于打开,马先生看见屋里这种情况,腿都往下软了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来人,叫医生,快点,快点!”
没有他想要的画面,没有他和丽丽约好的成功,一个躺在血泊之中,一个晕死墙根……这算怎么一回事?这是老天终于看不惯他,要亡他的性命?
他要那笔钱,必须得到那笔钱。没有那笔钱,他必死无疑。而霍周,是他唯一的希望。
如果没有霍周,最后只能用丽丽,想办法逼那个老婆娘改遗嘱。如果丽丽也没了,那他就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是谁,是谁,是谁一定要和他做对?
乔琬诺!
乔琬诺!
是乔琬诺!!!
没有她,童曼玉会被带到这里。有了童曼玉,霍周的软肋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可是,乔琬诺却把这一切美好的计划全部打坏,把他逼到了死境。
“拿鞭子来!”医生把两人各自抬出去,马先生也忍到了最高临界点,他拿上皮鞭冲进库房,二话不说,轮起皮鞭就狠狠地朝乔琬诺挥去。
乔琬诺怎么跑也跑不过,后背生生吃了一鞭,羽绒服被打得开花,飞出里面的羽绒,但皮鞭的抽劲依然狠狠地震动了她的前胸,痛得她闷闷的喘不上气。
亦不敢回头,躲着鞭子乱跑,又哪里跑得过,第二鞭又落到她的背上,穿透不厚的毛衣,鞭破她娇嫩的皮肤。她痛得哀嚎,跪倒地上,冷汗如雨,也拔出所有的力气警告马先生:“我要死了,霍周一定不会跟你回去,你一定得不到那笔钱。你要多少钱,可以告诉我,我或许可以给你。”
“你给得起吗?”除了要钱,还要印章。钱是女人的钱,印章是整个家族的权贵。他全要,一个不能少。不冷静的,又一鞭子下去,乔琬诺来不及哼声,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泼水。”马先生气头上,不会让她就这样晕过去,他叫人泼水。冰冷的水泼到她身上,蛰得她伤口呜呜啦啦的疼,疼得想死,却是没死成又是一鞭子落到她身上,鸭绒满天飞。
然后一鞭接一鞭,整件羽绒服烂得脱落地上,后背纵横交错,满满的伤!
再抽……被手下拦住:“再抽就真的要抽死了,她死了,老板还有什么筹码逼霍周回去?”马先生停下手,却气得胸脯起伏,抬起脚狠狠地踩她的右手,狠狠地用皮鞋一圈一圈的蹂躏她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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