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是甄笠寒偷偷订的,霍周不知道。不知道自然不会找到这里,不会破坏他们的好事。套房也是甄笠寒要求的婚房,崭新的红色,喜气洋洋。
乔琬诺好喜欢,跳起来挂到他的脖子上。他赶紧的抱住,释放她右手的力量。她的右手还不能这样使力,可她一旦闹起来就是什么都顾不得。
发愁!
吻住!
把她放倒床上,再欺身压上去,舔吻,吮吻,双唇时启时合,舌尖忽进忽出……乔琬诺被他撩晕,扭动着身体,撕扯他的衣服……
衣服凌乱不堪,丢的到处都是,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地缠在一起!
他体内的酒精疯狂的流窜,窜得他都有些稳不住,也真的没有稳住,直直地闯了进去、一闯到底!
他舒服的天眩地转,她却疼得一阵阵往上走,想逃离他的填塞。她的身体和普通人不一样,受着手疾的影响,秘密之处也比常人更容易紧缩,这也是她为什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愈合那层膜的原因。
也因为这个原因,有一段时没做的她又紧缩到紧致,他的尺寸又远远大于她的,塞得她太满太痛!
身体往上走往上走,小手扶在他的胸前往前推往前推:“出去,出去,出去……”
“……”甄笠寒想死,感觉自己就是不受欢迎的人,十次进去八次要被轰出来。只是,这种情况下,他又哪里出得来了,扶住她的肩,不让她往上再走。同时亲吻她敏感的脖子,哄着她:“乖,别乱动,一会儿就不痛,你知道的。”
乔琬诺管不了一会儿,这会儿就受不了,胀得皮要裂开的感觉。她难受的哼哼,推不动的小手抱着他滚烫的身体:“你先出去一会儿,等我缓缓你再来,你也是知道的。”
“……”甄笠寒又想死,这种事情能缓?他要一出去,她肯定翻身就跑了。再说,他喝了那么多的酒,一身的酒气没处发泄,他又怎么能出来?继续吻她,咬她,哄她,腰肢也开始工作,一下又一下,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乔琬诺疼得要晕了,她怎么就感觉他今天是带刺的,那玩意格外的大,力气也格外的大。她要被撞碎的,有没有?她咬他,一个个牙印烙在他的身上。
他不觉得疼,反而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埋在她的身上,不死不休……几次她要睡着,他都把她拍醒:“你的战斗力不是很强吗……老婆,今天我们洞房花烛,你睡着,丢下我一个人算怎么回事……老婆,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就一次……”
乔琬诺被折磨的醉醉的,强打起精神陪他洞房,也咬牙发誓:“以后再让你喝这么多酒,我跟你姓甄!”
“好啊!甄碗诺!”甄笠寒乐得呵呵的笑,也把她从床上拐到浴室,他觉得她需要清醒清醒。
乔琬诺气得没脾气,重重咬了他一口,他现在就是一个酒疯了,有点理智,又没有多少理智。时不时还嘿嘿的笑,时不时又疯狂的吻她,叫她:“琬琬……我的琬琬……”
一颗心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舍命陪君子!
他玩了很久才停火,一停火就抱着她睡着了。等他酒醒睁眼,那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乔琬诺饿得上窜下跳,睁着看天花板,数时间。
见他醒来,哼的一声,扭头一边,不理他:“这就是你期待许久的洞房花烛夜?一辈子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就是这样度过?”
甄笠寒讨好的笑,掰她的身体掰不过来,他就趴在她的身上,百般讨好:“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喝那么多的酒,下次不敢了……”
“还下次?你的意思是离了再结一次?”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我饿了,早餐没吃,中午没餐,晚餐还没吃。新娘都是饿着的?”乔琬诺生气,还是不忍心看他为难,转过身轻轻捏他的脸,表示不满意。
甄笠寒心疼的不要不要的,他不是故意要喝醉,是真的开心就陪兄弟朋友多喝了几杯。喝着就高了,理智还算清醒,就是行为有点难控制。见她赤条条的一身吻痕,就知道自己没舍得省下力气。
他温柔的吻她,吻得极轻极柔,像羽毛擦过,又像婴儿的手在轻抚。她一颗心又不争气的被撩起,身体往他身上靠。他却没有深入,一点点再离开,至完全离开,温柔的凝视她:“我叫他们送餐过来,先把肚子喂饱,我再来喂你。”
乔琬诺笑了:“甄先生,我觉得有我必要强调一件事情,肚子是饭喂饱的,你是我喂饱的。是我在喂你!”
甄笠寒噗嗤一笑:“行,一会儿你吃饭,我吃你。吃完,你饱了,我饱了,两全齐美。”他不止这样说,还真的这样做,把她抱在他的腿上,一边要她,一边喂她。
汤汁顺着两人的唇角一路滑落,又彼此低下头为彼此****干净!
一夜,各种花样!
一夜,没有停歇!
一夜,笑声不断!
一夜……故事太多太多……第二天,乔琬诺也直接下不了床,预定好的飞机取消,甄笠寒启动第二套方案,推迟三天出去度蜜月,他们一直呆在套房,将婚礼的快乐和放肆演绎的淋漓尽致。
甄笠寒也觉得节育真好,可以放心的玩玩玩,可以痛快的爽爽爽,再不用担心怀孕,再不用担心有束缚不舒服。他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明智的,她好,他亦好。
晚上,他会偷偷带她出去透透风,他开着车,她站在天窗往外望,初夏的风吹在脸上舒服极了。也没有目标,汽车开在哪里,他们就停在哪里玩。
于是,蜜月的行程紧跟着改变,他们要开车出去玩。开到累了,再转飞机。
第三天,甄笠寒叫人准备行李送过来,再叫人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不准妨碍他们的快活,还要及时的提供各种所需的服务,不能让他们,最主要是琬琬。不能让琬琬玩得不痛快,不尽兴。
准备了一天,要带的人和行李全部准备齐,顾青也从霍周那里听到了风声,匆匆赶过来,半路截住了他们:“那个,甄笠寒,你们要开车出去玩,就让琬琬先去我那里做个复查。我怕她出去玩太久,错过了复查的时间。”
甄笠寒觉得这是个理,行程一变,归期就不知道是几时。他开车跟上顾青,去了诊所,带乔琬诺复查。这一次复查和以前一样,先是拍片。
拍下的片子对比以前,感觉又好了许多,异神经被吸收的就只剩下淡淡几丝,再没有之前的密密麻麻和凌乱不堪。甄笠寒好开心,觉得这又是一个好消息。
顾青也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消息,但还是在注意,不能让潜藏的异神经再有复苏的可能。你在外面再等一下,我还要给她再做一个检查,看看她的内脏有没有突变什么的。”
甄笠寒被阻离在外面,他也觉得奇怪,检查内脏他又有什么不能看的。而乔琬诺也同样不懂,这个检查以前没有做过,做起来还有一点点疼。
可是,顾青说是正常的,她也不好多问!
好在检查的结果很好!
可以放心的出去玩,三个月之后再回来查就OK!
甄笠寒心情大好,带着老婆,带着阳光,一路飞驰:“老婆,你说哪里停车,我就在哪里停车。我现在就是你的司机。”
“老司机?”乔琬诺坏坏的打趣,两人闹成一团,笑声没有断过。然而,他们一走,甄氏集团又成了无主的企业,煎包不得不再次把老师请到公司,一边学心一边管理公司事务。
起初有霍周帮他,他还轻松一点,还能隔三差五的带妞妞出去看个电影,玩个游乐园。甄笠寒离开之后的半个月,霍周也要离开,他要带童曼玉去美国,生三胎。
煎包想留也不敢留啊,总不能耽误他们生三胎吧!
忍了,大人都忙忙忙,小朋友不忙……他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公司,白天处理不完的公务晚上接着处理,处理完往休息室一趴,就直接睡着……
如果昏天黑地,都不知道忙了多久,忽的一天,霍周很开心的告诉他:“大蚂蚁怀孕了,你快要有弟弟啦!”
煎包已经累得麻木,僵着脸呵呵的笑:“恭喜恭喜,我已经有了两个弟弟。”
“这个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有两个尿壶?”
霍周觉得说不清楚,就不再理他,继续开心童曼玉怀孕的消息。时光就这样静好的安然度过,又在一个阴天的时候,煎包又接到了霍周的电话,这一次他的声音不太高兴。
甚至有点低沉的沉闷:“大蚂蚁的宝宝没了!”
“没了?怎么没了?”煎包忙晕的头脑吓得清醒,好好的一条生命,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霍周叹了一口气,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一个月后,霍周从美国回来,童曼玉留在美国疗养身体,有保姆照顾她和蛋蛋。霍周回来的第三天,甄笠寒也开着车满面风光的带着乔琬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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