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游子海上归来

2018-04-15 作者: 徐井才
第一节 游子海上归来

达尔文为了科学事业,不惜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达尔文正走在回乡的路上。这是施鲁斯伯里一个典型的10月的清晨。薄雾蒙蒙,空气清新,太阳正努力地钻出云雾,照射大地。达尔文下坡穿过几条街走过塞文河,跨过威尔士桥,走进了蒙特山庄。这条路是他小时候每天从学校到家的必经之路,但是没有一次心情像现在一样——那样地渴望扑进蒙特山庄的怀抱。

10月的蒙特山庄非常美丽,秋日的花朵正在开放,黄色、褐色、紫红色的树叶开始飘落,地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树叶地毯。

锦绣大地在达尔文的脚下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迎接他的回来。这里没有惊涛没有骇浪,只有安宁。啊,他再也不用担心脚底下动摇不定啦,再也不用担心晕船了。

随着门环的声响,管家爱德华把门打开了。他惊讶地大叫了一声,刚刚散步回来的父亲第一个跑到了他的面前。

姐妹们也从楼梯上飞奔而下,她们还穿着睡袍,每个人都冲上来拥抱达尔文,都分不清谁是谁了。好一会儿,达尔文才有机会看清每个亲人在这些年里的变化。

父亲已经70高龄了,看上去已经老态龙钟,头顶上的头发都掉光了,下巴有些松弛了。但是他340磅的体重几乎没有减。他的声音在蒙特山庄回荡,仍然像以前一样亲切。

大姐玛丽安娜已经出嫁了;二姐卡罗琳36岁了,她微微皱眉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有皱纹了,然而她的头发仍然非常浓密美丽;身段修长的苏珊还是那么漂亮;变化最大的是妹妹凯瑟琳,达尔文离家的时候,她还是一个20来岁的姑娘,现在长成一个成熟的大姑娘了。

达尔文高兴地拍着凯瑟琳的肩膀。

卡罗琳说:“现在凯瑟琳可是我们这里的交际花啦。说来奇怪,竟然没有人向凯瑟琳求婚。”

“哈哈,我可不介意。”凯瑟琳说,“只要有舞跳,有街逛就非常好。”

这些话差不多是含着泪水说出来的,每个人都忍着,但是没有人能忍得住五年分离后重逢的激动。父亲也哭了,自从妈妈去世以后,达尔文还没见父亲哭过。

仆人们也赶来了,厨娘安妮看上去气色仍像过去一样好,她一看到达尔文就叫起来:“查尔斯先生,那条船上的人们没有让你吃好啊!”老保姆南希紧紧地抱住了他,园丁约瑟夫也激动地和他握手。

达尔文还没有吃早饭。罗伯特医生的声音像往常一样洪亮地响起来:“大家都到餐厅去!安妮,为我们的浪子准备你一生中最丰盛的早饭吧。”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还是那张桃花心木饭桌,还是那个老位子,还是父亲坐在他的右边,还是那些亲爱的姐妹们环绕在周围,还是强壮的安妮忙碌个不停。安妮端上来好多好多东西,好像要把达尔文不在家吃的五年的早饭统统补回来一样。蒸鳕鱼、羔羊肾、熏猪肉、煮鸡蛋、热牛奶、烤面包……达尔文狼吞虎咽地吃着,姐妹们亲切地看着他,伊拉兹马斯不像查尔斯那样依恋家庭,所以对她们来说,达尔文成了她们生活中唯一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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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只有爱永恒。

达尔文坐在餐桌旁,透过窗子,看到了塞文河和附近绿油油的牧场,成群的牛羊在吃着青草。看着这熟悉的一切,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只有一样变化了,”罗伯特医生说,“你的脑袋形状变化很大。”

达尔文和姐妹们哈哈大笑起来。

“我往我的脑袋里装了那么多的奇观异景,它怎么能不变呢?现在我的困扰是,不知道拿这些材料做什么用。我是否掌握了打开这个宝库的钥匙?”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罗伯特医生握住了达尔文的手。他说:“我认为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也知道应该怎样处理你的采集品。努力工作吧,但是不要操之过急,你要用很多年的时间来做大自然为你准备的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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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用自己的实践向父亲证明了自己的理想。

达尔文激动地站了起来,吻了父亲的额头。父亲给了他自由!父亲支持他做一个科学家,而不强求他做牧师。

姐妹们也替达尔文高兴。她们早就为作为一个博物学家的达尔文感到自豪了。

凯瑟琳嚷起来:

“要是爱德华在藏书室生火就好了。查尔斯一定有好多故事要讲给我们听吧。”

“所有新闻里面最好的一条就是我现在待在家里了。我们为什么不在壁炉前玩几把惠斯特牌戏呢?”

母狗平切尔趴在壁炉前,观看达尔文兄妹几个一起玩牌,它对达尔文的回乡没有太吃惊也没有过分亲热,就好像昨天他们还在一起,好像昨天它才跟达尔文一起散过步一样!壁炉里的火熊熊燃烧着,姐妹们为了手里的牌叫嚷着。

达尔文告诉自己:真的回家了。

几天里达尔文一直处在与家人重聚的喜悦里。玛丽安娜也从欧弗顿赶来,和弟弟相聚。

这时达尔文想见的还有美尔村的舅舅和表姐们,他马上给美尔村写了信,说过几天马上就去看望他们。他首先要看的是他的朋友和导师,亨斯洛先生。

我的一句话感受

没有什么比实际行动更具有说服力。如果只会夸夸其谈,永远也不会取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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