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我多虑了。”王炙听叶皇说这一片药就值两万美金脸色立时就变了。轻轻的欠身对叶皇道歉道。
“行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还想着这次可以从这里下手弄到一些太阳国人的行踪呢。看來是白跑一趟了。你们说着刀疤虎怎么处理。”
“灭口。还是。”
旁边。刑天直接面不改色的问了一句。
既然对方是和叶皇站在对立面上的。那就是敌人。对待敌人不需要有什么怜悯之心。
“你们说呢。”
叶皇又看向了刑干戚和和尚还有梁文达。
“公子。我看还是放了算了。反正他对于整个局势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阻碍。而且咱们杀了他或许会让乍仑蓬那混球狗急跳墙。反而不好。”和尚沉吟了片刻道。
“公子。和尚大哥说的沒错。这刀疤虎虽然比我晚跟随乍仑蓬。不过这人很受乍仑蓬的器重。现在我已经逃离。若是这刀疤虎再出事情。免不了横生枝节。反而不好。”
王炙看了一眼刀疤虎也是说了一句。虽然平时自己跟着刀疤虎关系并不怎么样。不过王炙还是觉得能够不杀最好。
这些年死在王炙手里的人虽然不少。但是很多时候王炙也是身不由己。毕竟倘若自己不表现的狰狞可怖。很可能死的就是自己。
“那好吧。留他在这里好了。咱们走吧。天子。那姓冯的说什么了沒。”
看了一眼地上依旧昏迷的刀疤虎。叶皇对着刚才去审讯冯欢的刑天问道。
“沒有。你小子招了一大堆。不过沒有一个跟我们有关的。”摇了摇头。刑天淡淡的答应道。
“一个酒吧老板。想來也不会知道太多东西。乍仑蓬怎么说都是披着柴千秋的外衣。现在是一个名义上的死人。应该不会把自己暴漏给太多人。”
“走吧。都回去休息好了。明天我不在你们都各自小心。和尚。梁大哥和王炙兄弟晚上的住宿。就你來安排了。”
“公子放心。”点点头。和尚答应了下來。
就在刚才。和尚便是已经抽空给凡子打了电话让他安排酒店。估计现在应该早已经妥当了。
见在这里沒有什么事情了。一行人便是推门走出了这梦幻酒吧。
门外的马路上依旧是惊慌失措的人们。远处则是警车呼啸而來的声音。
对于这一切。叶皇等人却是根本沒有理会。直接转进了旁边一条巷子几分钟之后便是消失在了现场。
和刑天他们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并吩咐和尚一定要把梁文达还有王炙安排好之后。叶皇这次驾驶着车子赶回了青城山别墅。
虽说晚上想要对太阳国先头部队进行打击的计划沒有实施成功。不过把这柴千秋的老底给摸清了也不虚此行。
总的來说。这一晚上倒也沒有浪费。
不光是把梁文达这一个咏春拳高手接了过來。还弄到了王炙这个被称作笑面虎的赚钱高手。
叶皇相信有他的操作。炎黄会在后续的时间当中实现收支平衡并不是什么难事。
等到和尚招來的那一群退役特种兵集训完成。年后将是自己大刀阔斧拓展炎黄会地盘的时候。不久之后必将可以实现走出国门的愿望。
对于普通的市井混混而言。混黑道是为了养家糊口。挣一口饭吃。
如果说华夏有十个人混黑。相信至少有七个人是这种念头。剩下的三人。一个是真的喜欢。一个是被逼无奈。另外一个则是出于其他的原因。
叶皇从來不承认混黑。因为他沒有这个必要。
不过如今他却实实在在的领导着一个黑社会性质的帮派。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更不是因为喜欢。也不是因为被逼无奈。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和希望实现的愿望。
叶皇亦是如此。
他希望带着自己的炎黄会踏上太阳国的土地。一展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的豪情。
说叶皇是愤青也好。说他是自大也好。叶皇的的确确在做了。
也许在一开始的时候叶皇立下这个目标多少还有些虚幻。不过在清楚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他知道自己必须达成这个目标。
为了炎黄会的兄弟。也为了自己。还为了叶家。
……
叶皇赶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别墅沒有如往常一样的灯火通明。
叶皇知道自己母亲是一个不喜欢熬夜的人。所以几女肯定是被母亲命令着回去睡觉了。不然现在恐怕别墅所有的灯都将是亮着的。
不过当叶皇的车子停在草坪上的时候。屋里各个房间的灯还是亮了起來。
看到这一幕。叶皇不禁苦笑。
众女已经养成了等待的习惯。恐怕自己不及时回來。她们是不可能睡着了。
推开门。叶皇恰好看到自己母亲和几女站在楼梯口。
“妈。你们还沒睡呢。”脱下身上的外套。叶皇有些疲惫的问了一句。
“你不回來妈怎么睡得着。你看看月儿她们。我都赶她们回去睡觉快四个小时了。还都醒着。”洛婉儿话中带着一丝责备的意味。
“妈。以后我尽量早些回來。”打开冰箱。叶皇拿了一瓶牛奶喝着对着自己母亲讨好道。
“你楚伯父怎么样了。”
“还好。胸口中了五枪。不过都沒碰到心脏。我已经帮着治疗了。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对了。清吟。这次我可能不能参加你父亲的婚礼了。”
看到南宫清吟也站在众女之中。叶皇有些歉疚的说了一声。
一如往常的静谧。南宫清吟仅仅是点了点头。
“沒什么。你忙的话就去忙好了。我跟爷爷说一下就是了。”
“为什么不能参加婚礼。你小子有搞什么花招。”一听叶皇不能参加南宫皇天的婚礼先是一惊。随即带着生气的意味质问自己的儿子起來。
“妈。我也不想。这次楚伯父遇刺的事情是闹的很大。军委都被惊动了。华夏可能要变天了。我也是刚刚接到龙焱的命令。明天一早就要集合行动。真的脱不开身。”
“我也不行这样。”
叶皇苦笑着对着自己母亲解释道。
说來众女之中。自己最亏欠的应该就是清吟了。自己陪她的时间最短。答应的事情又无法兑现。叶皇心里早已经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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