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你耳朵聋了吗?”
“给你说,你以为不准给其他人煮,我慕容御的女人怎么会是别人的煮饭婆”
某男人越说越来劲,而且还越说越霸道,越说越狂妄,某女人终于忍不了,直接停下了切肉丝的动作,拿着双立人的锋利菜刀,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走到男人面前,大声吼了回去。
“慕容御,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聒噪啊?你烦不烦啊?你以为你是包租婆吗?谁都要听你不听的说话吗?烦死啦,你现在,要吗给我马上出去,要吗就给我闭嘴,我脑子都被你烦晕了!”
某女人是真的气结了,她实在忍无可忍了,非常有泼妇架势的对着某男人一阵炮轰,而且,拿在手上的刀还一晃一晃的。
慕容御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上前一步,动作极其敏捷的伸手一把夺过了她右手上的刀,一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推着她往前走了两步,右脚往后一勾,“哐当”一声,厨房的门重重的关了上去,惊得吴妈都从自己的房间跑了出来,可看到关上的厨房门时,却没有上前去一看究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背靠在门板上,慕容御一手揽紧了蓝心笛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了她的小脸,深邃危险的鹰眸深深的看进她的眼底,几乎咬牙切齿道,“看来,我平时都低估心儿了,原来心儿其实是只披着羊皮的母老虎啊?”
蓝心笛坦然的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说着,“你先走才知道,还不算晚,不过,我也觉得奇怪,一直以为慕容先生是个高傲的阴狠男人,却从来不知,原来骨子里也是个聒噪的老头儿!”
“哼,不管是阴狠,还是聒噪,你都只能受着,可没有反抗的资格,懂?”说完,慕容御就猛地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瓣,带着他心底所有怒气,惩罚般的狠狠吮吻着。
气死他了,这个该死的女人,他还真是小瞧她了,胆子也越来越肥了,竟敢在他面前泼妇骂街了?
而且,她竟然还敢嫌弃他聒噪,还嫌弃他不够狠,那他就得让她知道知道,他慕容御到底是狠,还是不狠?
完全没有给蓝心笛一丝的松懈,甚至连换气的机会都没有,如此霸道,如此狂妄,甚至真的是带着一丝狠厉的吮吻着,势必要让她知道自己刚刚做了多么愚蠢的举动,又彷佛是要在她的心上狠狠的留下自己的印记!
那熟悉的浓烈麝香气息,渐渐萦绕蓝心笛的整个鼻翼,随着他狂妄是深吻,让蓝心笛的心竟然又开始慢慢沉醉,双手有些无力的攀附上他结实的臂膀。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些天来对他的怨恨与疏离,自己的所有理智和清醒,竟然在这一刻,在被他霸道的吻中悉数夺走了,驱散了。
然而,沉醉中,她又有新心慌,害怕自己再次沉沦,害怕从此,她终将会万劫不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蓝心笛以为她将要窒息而亡的时候,慕容御终于从那狠厉的深深吮吻中,停了下来,也给了她活命的空气。
推开一点,慕容御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声音低沉暗哑且魅惑人心,“告诉我,在心儿心中,我现在还聒噪吗?还是老头儿吗?要不我再亲自让你体验一下!”
说着,慕容御更是很无耻,和无赖的的把她往自己的身上压了压,让她更加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现在对她的渴望。
蓝心笛喘着粗气,双颊粉红,整个人都有些发软的靠在他身上,自然该感觉的,都感觉到了,却也只是低眸不语,完全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样子。
“嗯,心儿不会以为不说话,我就会这么简单就放了你吧?哼,胆子肥了,敢如此说我了?”慕容御带着怒气,却又有些邪魅的说道。
好一会儿后,蓝心笛抬起头,有气无力般茫然的摇了摇头,不想跟他说这么没有建设性的话题,只是想他现在能不能放开她了,她好像真的饿了耶!
见她不理自己,慕容御直接把她往上一提,一把抱起,走了几步,直接放到了流理台上,然后,整个人狠狠的压了上去,再次疯狂的吻了下去,几乎没有给她留下任何一点呼吸的空间。
蓝心笛无力放抗,只能被迫的双手撑在台面上,整个人也忍不住往后仰着,却更好的方便了他放开她的唇瓣,一路向下。
痴迷间,她听到他竟然蛊惑般的说了一句,“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此生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敢给了其它人,那就是找死”
然后,她便感觉到了他毫不客气的占有,已经被他调,教了近三个月的身体,让她根本就无从抗拒他带给她的那股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巨大愉悦和快感!
樱唇微启,蓝心笛终于无法抑制的发出了阵阵如风铃般悦耳动听的轻吟,沉醉得那样的动人!
终于,当一切风平浪静之后,他却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是粗哑着嗓音,看着快要虚脱的她,沉声低问,“告诉我,你心中的男人,是不是岳家那个画画的家伙?”
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俊魅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意味,蓝心笛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说,到底是不是?”慕容御的声音,更加阴冷了几分,紧追不舍。
“我心中没有什么男人,你想多了!”蓝心笛低下头,低声的说,却根本就不敢直视他。
“是吗?”慕容御冷笑一声,“可我怎么觉得,心儿的心底已经住着了一个男人呢?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你那个名义上的哥哥呢?还是那个你所谓的好朋友呢?”
疑惑的看向他,蓝心笛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如果说她的心中现在真的有了一个男人的影子,那也是她不愿意承认的男人,抿了抿唇瓣,轻声反问道,“难道慕容先生还有读心算命的本事不成,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你竟然也能看得出来了不成?”
“看来心儿果然很聪明吗?不过就算心儿不说,我还是能让心儿以后心中有我一个人存在,其他的,都只有一个字:死!”慕容御的声音狂妄而霸气,可却再次给了蓝心笛以蛊惑人心的力量,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果真的只是他,那他会允许吗?会要吗?
沉思了片刻,蓝心笛恢复了平静,看着他,带着一丝哀伤的淡淡说道,“无论是程萧,或者是程家的每一个人,还是岳阳,他们都是我蓝心笛仅有的亲人,朋友而已,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太残忍了,不要让我只剩下一个人,我也是渴望,和需要亲人朋友的。”
慕容御突然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带着一丝惩罚性的轻咬了一下,然后,俯在她耳边,低声道,“难道心儿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那个女人和男人之间,都不会只有单纯的关系吗?一定会有一方是觊觎着对方的,那么,我突然很想知道,是他们两个都觊觎着心儿呢?还是心儿觊觎着他们其中的一个?难道心儿忘了你早已经是我慕容御的女人,其他的男人胆敢觊觎,而心儿该觊觎的不该只有我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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