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出国工作,小门被送到姥姥家,那个小县城的初一上了两个月学。
他被分到了5班。听说这个班半年前有个女生遭到男教师性侵犯,跳楼自杀。那个男教师已经被警察抓走了。
操场在六层教学楼下面,那个女生从教学楼上跳下来,就摔死在操场上。每天上午去操场做课间操时,小门的心里都硌硌的。
5班的队列是这样的:班长在队列之外喊口令,剩下的学生三人一列,每列13排。小门在倒数第二排。队列最后只有一名女生,个子高高的。由于她站在小门的后面,小门对她的容貌并没有什么印象。
算算就知道,5班总共41名学生。
很快,小门离开了那个小县城,回省城读书了。一次,小门在公交车上碰巧遇到姥姥家那个中学的班主任,他来省城进修。小门很高兴,跟这个班主任聊起了当时的5班。
小门:“那40位同学的长相我都记着呢!噢,除了一个女生有点模糊。”
班主任笑了:“你应该把自己拎出去。”
小门:“我没算我自己啊!”
班主任:“那你记错了,当时咱班加上你,正好是40名学生。”
小门回想了一下,顿时毛骨悚然——如果班里总共40名学生,除了队列之外的班长,那么就剩下39名,3人一列,每列13排,也就是说,他其实一直站在最后一排!他后面根本没有人!而那个高个女生出现的地方,正是那个遭到性侵犯的女生摔死的地方。
我的学校是在呼市新城区,是校方租的一个场地,但也算宽敞,大一暑假的时候,我不想回家,因为离家太远了,往返要将近30个小时,正逢暑期,车上人又多,连座位都没有,只能一路站着,想想那种受罪的滋味,我决定留下来,找个地方打工。经过几次奔跑,附近的一家小饭店说要我去,我自然高兴极了,因为是第一份工作,所以很卖力,每天晚上要工作到十一二点钟才能回来,虽然很累,但是心里依然很兴奋。
我的宿舍在五楼,因为同学们都回家了,学校只留下两个未婚的老师值班,他们住在一楼,而二楼到五楼的灯全部都关掉了,我晚上只能打手电筒上楼。楼道两边黑漆漆的一片,越往上走越黑,我就咬紧牙拼命跑,经常是到了屋里累的气喘吁吁。屋子里也是漆黑一片,我就趴到窗口前,那下方,是正在施工的工程队楼下有照明灯,就借着那点传上来的微弱的灯光,我洗涮完毕,然后就赶紧睡下了。因为怕,经常是很久才睡着。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有五六天。
有一天夜里,我又回来晚了,有十二点多,当我进了房间后,就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脚步声很大,通通通能够听出来是从一楼到五楼,我估计是查夜的老师,又一想,就我一个人,查什么呀,那脚步声由远及近,由小渐大,径直来到了我的门前。我吃了一惊,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插销,幸好房门在我一进屋的时候就反锁了。等了一会,没有敲门声,也没有说话声,死一样的静,我的头发都快炸起来了,悄悄拿起一把凳子,站在门口,一边哆嗦一边说,谁要是敢进来,我不管你是人是鬼,先给你一下子。就这么僵持了不知道多久,依然是死一样的静,没有下楼的声音,我趴在门的缝隙听,什么都没有,我快累死了,心里想,由他去吧,管他是什么,于是放下凳子,看了一下时间,天哪,两个小时过去了。我竟然手里伶着凳子站了两个小时。我疲倦极了,也顾不上什么鬼啊人啊的,就睡下了。第二天,到楼下问值班的老师有没有去查夜,值班老师说没有,我更晕了,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他,他也吓了一跳,就让我搬到楼下去住了。后来再没有什么发生。
一个宿舍住着八个女孩,来自全国各地。各自有着不同的性格,为人处世的方式也大不相同。
小妹来自水乡,典型的南方淑女,少言寡语很是爱干净。小妹是个勤快的人,白天上课,晚上上晚自习后回到宿舍,总要去水房洗衣服,这样很容易就到了深夜。宿舍就在隔壁,到了半夜十一二点还有人在水房洗衣服的话,自然响声很大,于是大家都有了意见,劝小妹别再影响大家休息了。可是无论如何都劝不住,于是大家都想想个办法来制止这件事继续发生。恰巧前两天宿舍进了小偷,有一个女孩的红马甲晾在衣服架上不见了,大家也都提高了警惕,去洗手间也都锁门。
这周末半夜十二点,小妹仍旧在洗衣服,偌大的水房只有一个人,除了哗哗的水声,没有任何声响。
一阵寒风吹来,传来一个声音,悠悠怨怨的,鬼魂般哭诉着,“你要红马甲吗?你要红马甲吗?”
小妹一回头,吓得魂飞魄散,只见水房的门口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长长的头发垂到腰际,满脸雪白,只有嘴巴红得要命,像是鲜血的颜色,而且眼圈黑得好像熊猫,两只手臂朝两侧伸着,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小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所有的血液直冲天灵盖,似乎要穿破头顶飞溅出去,一下瘫软在地。
女鬼乐得前仰后合,原来是宿舍的大姐假扮。白衣服就是窗帘,嘴巴抹上口红,眼圈涂上眼影,脸上抹的面膜。准备吓唬小妹,也是在开玩笑。
听到水房的叫声和笑声,有人跑出来看,以为出了事情。
悲惨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小妹身体抽搐不停,大家赶紧送了医院。小妹从此变得神经兮兮,胡言乱语,见人就问:“你要红马甲吗?你要红马甲吗?”后来小妹就退学了,宿舍的几个同学也受到了处分,大姐也被开除了。
铁打的学校,流水的学生。多年后的一天,这个宿舍搬进了新成员。一个周末,晚上12点钟的时候有个女生去洗衣服,忽然满脸煞白的跑进了宿舍,说好像听到水房有人哭,大家都说这个女孩是学习压力太大,紧张导致的神经衰弱,一定是听错了,大家都没当回事。但是女孩说肯定是有问题,不可能听错的。几周后的一个晚上,同样的事情发生了,说楼道的另一个女孩听到水房有人哭诉:“要不要红马甲?要不要红马甲?”
从此大部分人都不敢晚上熄灯后去水房洗衣服或者看书。
又是换了一批人,宿舍住进了新的女孩们,大家相继听到了这个传闻,都仍旧忌讳着。但是一个女孩不信邪,晚上有一次像小妹那样去洗衣服,忽然听到阴风中传来声音,有人问:“你要红马甲嘛?要不要红马甲?”女孩大喊:“要!”结果声音停止了。回到宿舍她很是兴奋,兴高采烈的告诉姐妹们,说没什么,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大家也就没说什么。
到了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床了,一直都快上课了,这个女孩的床依旧没有动静,有人上去摇她的手,竟然冰凉,掀开被子一看,众女孩已经吓得昏了过去,只见?
她的尸体竟然穿着一件红马甲。
放暑假前不久的一天中午,大二女生蓝因为有点东西要写,所以在教室多留了一会儿。午后,闷热的气息到处蔓延,她觉得一阵眼花,眼前黑了一下,“莫非中暑了?”蓝心里嘀咕着收拾好东西,努力睁着疲惫的眼睛返回宿舍楼。
“到了。”蓝隐约觉得到了宿舍楼,直接就进了一层的一个宿舍。舍友们好像都睡了。她们的床都是下面是桌子上面是床的那种。蓝努力睁着眼睛,到自己床所在的位置,却发现桌子上的东西都不是自己的,她这才意识到走错宿舍了。蓝晕晕乎乎地想转头,却被摆在桌子上的一双漆皮鞋吸引住了,那双鞋冒着蓝色的幽光,似乎还在如心脏一般跳动着。蓝伸出手,把鞋子拿在手里,然后踉踉跄跄地出了门。她不明白自己拿双鞋子做什么,但似乎有一种力量在诱惑她。
她上到二楼,再次走进一个宿舍,宿舍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她的意识似乎被控制了,居然直直地再次走到一个桌子前。这个宿舍的人都在神秘地谈论着什么。她隐约听见一些:“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死了。”“听说她跳下去时脚上没穿鞋子。”“她妈妈昨天哭得好伤心,我看了都难受得不行。”
宿舍一阵静默,可是似乎没有人意识到蓝的存在。蓝果然看见最里面那个桌子上的东西都被白布蒙上了,可那里摆着一双红色漆皮鞋,她又拿了那双鞋。她不停地上楼,在每层楼那个位置的宿舍里都拿一双漆皮鞋。最后,她走到七楼,不同颜色的漆皮鞋也一共拿了七双。当她抱着这七双鞋走上了八楼,有个胖胖的、个子不是很高的女孩叫住了她。“喂。”声音在空寂的走廊里徘徊。蓝身体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迷迷糊糊地转头问:“你是叫我吗?”“嗯。把你手里的鞋子都给我。”那女孩说,蓝很听话地交给了她。女孩的脸只露出眼睛,说:“谢了。我白天没有办法去有人的地方,你现在只是在做梦,所以我请你帮我拿这些鞋子。”女孩一双双地摸着那些鞋,嘀咕着:“活人的鞋子才会跳动,我才能跳上天堂的阶梯。七双,七天。这下可以走了。”
说完女孩就消失了,只是隐约听到在八楼通往天台的台阶上传来“噔噔噔”跳动的声音。蓝突然清醒过来,大叫一声奔下楼去了,蚊帐下的男人脸。
话说四川一座大学,位于城市郊外,平时就流传着不少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有一个女生寝室,住着7个女生,平日里相安无事,但是有一晚,住在下铺的一个女生小萍(化名)怎么也睡不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睁大眼睛,看了看表,两点了。“哦,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她喃喃地对自己说着。然后仰着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突然,她发现床上挂的蚊帐在慢慢往下沉。住过宿舍下铺的朋友都知道挂在床上的蚊帐从上铺吊下来的样子。她有点奇怪,开始还以为是风,但渐渐地发现好像有个东西从蚊帐上面印下来。她再仔细一看,竟是一个人脸的样子从蚊帐上浮现出来,慢慢清晰起来,就像一个石膏的人脸,而且是个男人的脸,还在对她笑。小萍浑身发冷,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全寝室人都醒了。大家纷纷询问什么事,小萍瑟瑟发抖,指着床说:“有鬼,有鬼。”全寝室女生吓了一跳,但左看右看,什么也没发现。大家以为小萍在做梦,就又回到床上。
但从此,这个男人脸就缠上了小萍,每晚都出现,这个寝室的人再没睡过好觉。后来,大家向学校反映这事,教务处的一个主任告诉小萍和她的室友:“你们今晚回去睡,我带几个保卫人员守在寝室外,一旦有情况,你们就叫我们。”
夜晚来临,小萍和室友们早早上了床。教务主任和五六个保安,还有十几个自告奋勇的男学生守在门外。两点过了,小萍死死地盯着床上面的蚊帐。突然,蚊帐开始往下沉了,又来啦!那个白色的男人脸盯着小萍笑。“来啦!”小萍大叫一声,门外的人一涌而入,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在窗户那儿,到门口了,他要出去。”可是大家随小萍手指的方向,什么也看不见,似乎只有小萍能看到。“他的意思可能是要我跟他走。”小萍说。“那就跟着他。”教务主任说。
于是,一大帮人簇拥着小萍出了寝室。小萍跟着那张脸,大家跟着小萍。一会儿,走出校门,来到校外的一个烂水塘边。那张脸对着小萍笑笑,一跃而入。“他跳进去了广小萍叫着。“马上叫人抽干水塘。”教务主任吩咐。第二天,有关部门前来抽干了水塘,你猜发现了什么?一具男尸。
原来,几个星期前,这所大学失踪了一个男生,学校、公安人员四处寻找无果,想不到淹死在这里。后来,证实了男尸正是那个失踪学生,他是失足掉入烂水塘的。人们把这男生生前的照片给小萍看,小萍认出那张脸正是此人。也许是这男生尸骨未寒想有人发现吧,但他为何找上小萍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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