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床上忘情的两个人沉浸在快乐国度里,身心享受着这种紧紧相连的相濡与沫幸福感。
“尊爷,疼不……”
“难道尊爷还不够厉害?让宝贝有多余时间?”
“不是,啊……”
缠绵过后,两人餍足的拥抱着补足睡眠。
“咕噜噜~”
安静的和谐气氛,被夏小七肚子里的空城计给闹得生生破坏掉。
“噗——,我不是故意的。”夏小七有些不好意思的咯咯娇笑着。
在尊爷忍不住的爆笑里,夏小七小脸都埋在尊爷胸膛之中,看都不敢看他了。
“乖,起来,咱们去厨房做点吃的,正好享受一下两人世界的晚餐。”看宝肚子贝饿得咕咕叫,君尊莞尔的拉着她起来。
客厅里,两人正舒服的享受着可口食物。
“怎么?看着尊爷就饱了?”被宝贝直勾勾盯着,君尊抬起脸调侃的问。
夏小七撇撇嘴角,不屑一哼:“不就是两眼睛一鼻子一嘴巴两耳朵吗?有什么好看的,自恋狂!”
君尊点头,放下筷子,轻声再问:“噢?那就是宝贝有事情要问尊爷了?”
“也没有了,我说尊爷你真的确定你没事?应该……很疼吧。”
君尊嘴角坏笑。
“哪里疼?”
夏小七小脸一黑:“刚才你动作这么猛,没扯到伤口就怪了。我刚才不是才帮你换绑带吗?我就问问你现在还疼不疼!!!”
“哦,这样啊,宝贝你自己过来脱掉尊爷衣服帮尊爷检查检查吧。”听到宝贝这么关心,君尊自然是很顺从的答应了。
“呸!谁相信尊爷你的话,没事就好,我才不担心你呢。”夏小七卷着细嫩的小腿一哼,窝在柔软的酒红色真皮沙发上。
君尊大笑,把宝贝揽过来,让她呆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额头上。
“真不担心尊爷啊?”
“不担心!”夏小七立马大声的回话。
怕尊爷在逼问,她赶紧端着香气四溢,口感上佳的红酒。
一边小口浅喝着红酒,夏小七一边看着尊爷,意有所指的轻柔的问着:“那个,尊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说呢?”
“笨女人,你想知道什么?”
看尊爷一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夏小七郁闷的狠狠拉他耳朵:“说呀!你到底在跟沈家和龙蚩尤玩什么把戏呀?”
“别拉……耳朵要掉了,宝贝轻点……疼。”
“尊爷你不老实交代我就不放!“怕尊爷出什么事情,担心的夏小七是铁了心
“宝贝你说,是不是跟尊爷有什么深仇大恨,才故意下手这么重?难道想把你未来的老公给扯成丑八怪吗?宝贝真是狠心——”
夏小七小手一松,耷拉着小脸。
唉唉唉,真是狠不下心呀,尊爷一定是知道她车不得看见他疼,真是气死人了。
君尊悠哉的一边喝着宝贝讨好送过来的红酒,一边佯装生气的眯着灼灼蓝眼。
“尊爷呀,你不是说对我不会隐瞒任何事情的吗?咱们说好了好并肩作战的是不是?所以我会问你不能怪我。”夏小七小脸微红,撒娇式的轻声说着。
“哦?这事儿已经是过去式了,宝贝也需要知道,现在得按照我们说好的假结婚来了。”
“真的?”夏小七很是怀疑的反问。
“嘘,此情此景,宝贝真要拿来说这些大煞风景的事情?”
夏小七心知尊爷是不愿意让她涉险,这个时刻,也的确不适合用来谈这样让人烦恼的事情。
罢了,既然尊爷主意已定,她能做的就是尊重他,不给他拖累后脚便好。
微愣之间,尊爷捧着她小脸,轻柔吻下来。
夏小七正想咬尊爷一口,却发现他嘴里含着红酒,用吻来喂她。
红酒之吻缠绵芳香,唇齿之间都是令人挥之不去的别样滋味,回味无穷的美妙。
喘息着结束了这个红酒之吻,夏小七粉嫩的小脸浮起两朵醉人的嫣红,娇俏得让君尊想再次狠狠啃上几口。
“尊爷别看了,看得让人心慌慌的好吗?”夏小七不好意思一的恼骂着直勾勾的尊爷。
君尊坏笑,收回了实现。
虽然妥协,不过他可不能让宝贝得意,否则日后肯定更得寸进尺了。
“少跟尊爷撒娇,看起来好作,还特别恶心人。”
夏小七小脸一变:“丫的你才恶心呢,本姑娘生就花容月貌,胜西施,赛貂禅好吗!就尊爷你这个眼里容不进一朵花儿的人,见不得人家美得吧啦吧啦。”
君尊:“……”
夏小七两手托腮,痴迷的两眼发出狗钛合金光,翘着小嘴,大言不惭的自恋直夸。
那杯放在她身边的红酒杯,竟然莫名摇晃了下,敢情被她的自恋震惊了……
君尊都差点摔下沙发了。
看着翘起两腿儿,托着腮躺在沙发的宝贝,他黑着脸,简直要瞎了。
“喂!跑什么跑!虽然本姑娘很美,但也可以允许你这个凡人亲近亲近。”
君尊:“……”
好吧,宝贝最大,他让这点,宠她就不要介意任何细节。
只是两人这样祥和安乐的气氛没维持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扰乱。
“有什么事吗?”君尊按下电话,沉稳开口问道。
身边的夏小七知道他们有事说,静静站在尊爷身后。
“什么?出事了?好,我马上就到,你们先严谨看守。”挂上电话,君尊急忙套上外套,安抚的抱了抱宝贝就往大门走去。
“尊爷我也去。”在尊爷跨上车的最后一刻,夏小七拉住了他的手。
“不行,宝贝乖乖在家等我回来。”想也没想,君尊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
“尊爷你说过的,我们要一起担当分享任何喜怒哀乐。”夏小七抬起小脸,一脸的坚持。
她要在尊爷身边,不管有什么样的风雨艰难她都会无怨无悔。
君尊略想了三秒,拉着宝贝坐上车:“好!是我君尊的女人。”
绝尘而去的车扬不起任何一丝轻风,被一片沉重气息压抑得有些难受。
君家另一幢别墅内
玉清竹一丝不动躺在白色大床上,昔日红润优雅的面容,此刻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奄奄一息。
床边站着一脸冷到极点的君尊,还有默默坐在床沿轻柔握着玉清竹无力垂落,有些枯燥大手的……沈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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