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水匪黑龙

2017-06-17 作者: 木子.26
第30章 水匪黑龙

巫月在异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朝前走着,左耳忽然拂过一缕暧*昧的热气:“小老鼠,你倒是机敏,编了一个天大的身份,让他们无法为难你,只是谎话被揭穿,你要如何收场。”

巫月看着眼前妖媚的面容,嘴角扬起一丝冷嘲,讥诮的说道:“真的只是谎话吗?

春秋末年,三家分晋,韩、赵、魏三家联合灭掉了,同为晋国四卿的智氏。公元前403年,周威烈王封三家为侯国,初命晋大夫魏斯、赵籍、韩虔为诸侯。

赵、魏、韩自称同家,平时互相算计,但真有事情又会以此互相帮忙,能和平原君如此亲近的太子,只此两家,魏太子自在魏宫,在此出现的只剩下,和异人同去赵国为质的韩太子安,你说对吗。”

妖孽终年不变的笑容,裂开了一条缝隙。

一路无话,三人被带去了一处,长满苔藓,高约数尺的石壁前站下,拨开茂密的杂草,青灰色的石壁中央,竟然裂开一条天然的缝隙,仅一人可通过。

水匪二哥黑龙开道,韩安、巫月押懈居中,后面跟着小喽啰,在阴湿窄道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闪过一道绚烂的白光,且愈来愈亮,当穿过白光,映入眼帘的是,巍峨的山壁围绕的,天然环形港湾。

环形港湾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碧绿的池水,被染成了耀目的金色,有如盘卧的金龙,波光粼粼,十分壮观。

港湾正中停着一艘两层高的大船,数米高的桅杆上,巨大的黑龙旗随风飘舞,周边围着数十艘护航的小船。

众所周知,魏国鸿沟是战国中期,中原地区规模最大的运河工程之一。

它是由魏国第三代国君梁惠王迁都大梁城后,为振兴经济、富国强兵而开凿的,北通黄河、南经蔡河,并直达淮河的流域性水运河道。

它的形成标志着流域性运道的发展,不仅促进了黄淮平原的水运交通、农田灌溉和流域经济与文化的交流,更对魏都大梁城的繁荣,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而由于水系的贯穿,使得魏国境内水匪猖獗,按照此情此景,这里该是传言中,魏国第一水匪,黑龙的秘密窝点。

巫月正暗自思量,身后猛地被人推了一把,因为瘸了一条腿,巫月差点栽在地上,关键时刻韩安居然扶了她一把。

“爱妃,小心着点,万一伤了哪儿,我可要心疼的。”

“恶心。”

巫月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一把推开韩安,跟着众人上了最大的那艘船。身后传来韩安揶揄的笑声,轻灵的笑声像是玉珠落盘,那般清脆悦耳。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微湿的地板,反射出金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发花。

偌大甲板上,此刻站满了粗狂的水匪,巫月的衣衫因为湿润,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女子窈窕的曲线,引得水匪纷纷吹起了口哨,眼神更是放肆在巫月身上扫射。

正当巫月暗自恼怒,所有人的眼睛都像定格了似得,望着韩安的脸,明眸皓齿、魅人心魄,不足表其容貌万分之一,通体的贵气更是引人注目。

船上忽然一静,随即像是炸锅一般热闹起来。

“好美的人啊。”

不知谁感慨了一句,一个尖嘴猴腮,长相猥琐的男子走了过来,对着贼匪谄媚的笑道:“二哥,你和大哥享用完,赏给小弟我玩玩吧,哪怕只一夜,我也死而无憾了。”

水匪二当家黑龙虎目圆瞪,宽大的鼻子不停呼着粗气,骂骂咧咧的说道:“去你的,侯三,老子喜欢的是女人。”

被叫做侯三的男人,猛地睁大眼,不信的摸了把韩安的胸膛,当发觉是平的,气愤的骂道:“TmD,真是男人,扫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韩安依旧在笑,只是仔细看来,眼内似有寒光,嘴角凝有寒霜,巫月偶然看过去,不觉浑身一抖。

只听“咕噜咕噜”轱辘旋转声,由远及近,本来吵闹的甲板,顿时一静,一青衣男子坐着轮椅,迎着众人的目光,从昏暗的船舱走出。

甲板上的男人恭敬的低头,高声喊道:“大哥。”

男人点点头,看向了甲板上的三人,在他打量巫月的时候,巫月也在打量男子。

男子大约四十多岁,一头长发规整的用青布束在头顶。皮肤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有些苍白,眉目俊秀,鼻下留着儒雅的美髯。若不是腿部有残疾,就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美男子。

一路她都在想,那样彪悍的男人是水匪老二,老大是何等人物,却是这样一个文弱的人,巫月忍不住心生好奇。

水匪二当家黑龙,几步走到男子跟前,轻声嘀咕了一阵,男子眉头轻皱,好一会舒展开来,笑赞:“好一条大鱼,先带下去好生养着。”

三人被分关在两个两个牢房,巫月和韩安关在一间,异人则关在另一间。巫月看了眼笑的不怀好意的韩安,急忙拉住了锁门的小喽啰:“大哥,把我和小公子锁一起吧,这样方便些。”

小喽啰横眉一竖,不开心道:“大哥时常教育我们,我们是有道义的水匪,既然如此怎能让人夫妻分离,你们安心在一起,不会有人打扰。小公子,我带你去另一边的牢房,不对,是客房。”说着拉了异人去了另一边的牢房。

巫月郁闷,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如此了。

韩安手被松了绑,可是受伤的右手,依然别扭的扭在身后,看着变形的右手,韩安抿了抿唇,笑眯眯的开口道:“爱妃,若是无事,帮我把手接上可好。”

这厮左一句爱妃,右一句爱妃,口头便宜占个没完了。

巫月赫然转身,狠狠的瞪了眼韩安,一屁股坐在了牢房稻草上,气愤难平,若非眼前的家伙,她怎会被抓与此,他还好意思让自己帮他疗伤,想得美。

“若你不肯,我只有喊别人帮我了,只是到时候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你可别怪我。”韩安说着坐在了另一边的稻草上,神态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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