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经回复健康,我也无需在到医院呆下去。Www.Pinwenba.Com 吧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我才知道同事们打120把我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就已经跟我家里打了电话,父亲把医药费和住院费的钱都已经打到了我的账户上。
预付的钱是李经理找公司带出的。我把费用全部付清后回了公司,跟公司的几个同事寒暄了几句后进了李经理的办公室把预付的钱也都还上了。
父亲的爱总是默默无闻的,要不是父亲的支柱,我估计得光着屁股被医院的保安赶出来。
“经理……我想请几天假在家休息一下”
“嗯,可以。看你这个小伙子平时表现不错,做事也积极灵光是个好员工,我给你五天假,休息好了就立马来上班!”
向经理请完假以后,出了办公室和同事们又瞎侃起来。
“我说谢文啊!听说你是乙醚吸入过量!是哪个女的那么饥-渴,用这等恶劣手段啊!”小刘坐在位置上敲着二狼腿道。
“是啊!我也想知道”其他几个男同事附和道。
“谢文哪有这姿色啊!”一个女同事反驳道。
“哪有啊,我看平时你就对谢文挺照顾的,还老是对他抛媚眼,是不是嫉妒那女的,恨自己没有先手啊!”
“滚一边去!”
“对了!周师傅呢!”我问道。
“他出去跑车了。”
“哦。”
公司里的同事们性格都很开朗健谈,刚好今天又没什么事,我大概跟他们聊到了下午三点才回了家。
总所周知,恐怖小说和恐怖电影都是虚构的,为了调动人们的大脑神经而刻意营造的一些恐怖氛围。所以只要在心里暗示: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便不会再害怕。但是,当现实生活中真的发生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诡异事情时,恐怕再大胆的人也会害怕。
我,也不例外。
这两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足以让我凌乱,让我不寒而栗,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情着实让人害怕。
我住的地方,晚上八点以后楼底下就会摆出各种地毯,有卖衣服的,有卖鞋子的,有卖小饰品的,有贴手机膜的还有卖各种稀奇玩意的,过不了多久楼下就开始慢慢熙熙攘攘起来。就是因为这里比较吵闹,所以租金比较便宜,很适合我这种衣食都忧的青年。
我靠在椅子上,桌子前放上咖啡,耳朵上带着耳机,边闻着咖啡香,边听着舒缓的音乐,边上网冲着浪。
我不能光依靠徐沫帮我找资料,熟话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借着网络在襄樊的各大网络报刊里搜寻着石家村的痕迹。
可能石家村地处较为偏僻,交通又不发达,所以我翻阅了许多报纸也没有找到关于石家村一点的蛛丝马迹。
正当我气馁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我拿起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陌生的号码,归宿地是襄樊。
我看着来电号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听了。
“喂!”
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声音有些耳熟,他说话非常急促,并且伴有风的呼呼声。
“你是?”
“我是石大柱!”
“石厂长!”
“是我!我活不长了!有人要杀我!”
石大柱说话声越来越踹,他好像在边奔跑着边在给我打电话。
“谁要杀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对话!”
“是要杀我的那个人给的电话!他说只有你能救我!”
“我!为什么!”
“因为你是谢锦的儿子!”
谢锦是我父亲的名字,石大柱是怎么知道的!或许谜团里的答案全都在石大柱那里。
“你在哪!”
对面没有回话,话筒那头只有呼呼的大风声,紧接着风声中隐约响起了琵琶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哭泣声。
“啊!”随着一声喊叫,电话断开了。
手机在我手上握的紧紧的,手心上全是洒出的汗,我的心脏跟着手机里“嘟嘟。。。”的声音剧烈的跳动着。
石大柱的电话足以证明了那天晚上我确实跟周师傅去过石家村,至于当时的周师傅是不是周师傅另当别论。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乎了我的预料,石大柱被追杀现在生死未卜,而追杀他的人给了我的电话并对我的家庭很了解。
我放下手机,揉捏着太阳穴,端起咖啡抿了几口。我感觉我已经在冥冥之中被卷入了一个神秘、危险的漩涡中。
我摇着头苦笑了一下,将端起的咖啡一饮而尽后坐在椅子上。我不能坐以待毙,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报警!
我拿起手机拨了110,可正当我要点“拨号”键的时候,我的手机一震,屏幕上忽然闪出了一条短消。
“赫老子一跳!又来!”可能是压抑太久或者为了壮胆,我本能的用方言骂了一句。
发短信的又是一个未知的号码,号码显示的是未知归属地。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发的短消息,心中又惊又慌的点开以后,消息里的内容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消息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字:我在门外。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发的短消息,又看看离我不远处涂着白色油漆的大门。心道,尼玛不会是那个要杀石大柱的人,已经杀到我这来了吧。
真的是人比鬼可怕。鬼神还可以拿避邪之物挡挡,那人说不准你走在路上,他神出鬼没的上来捅你两刀,你就去见马克思了。
我不敢去开门,手里已经握上了开水瓶。如果恶徒破门而入,老子就拿开水瓶跟他他缠斗数十回合,实在打不过,,这个地段人流这么大,我还可以打开我的天籁之嗓大叫“救命!”
我手里握着开水瓶,站在原地僵持了十几分钟,并未听见敲门声,也没用人破门而入。
难道是谁蛋疼了没事做搞恶作剧?
我小心翼翼的靠着墙到门前,通过猫眼向外望,外面空空如野什么都没有。
放下心来后我慢慢的拧开防盗栓,手里的开水瓶蓄势待发,要是开了门后有谁忽然冲过来,老子就一开水瓶甩过去!
门缓缓的被我打开了。
门开的瞬间,门外面除了昏暗的灯光和楼下传上来的吵杂声什么都没有,我摇着头自己笑了起来,全身绷紧的肌肉也缓和了下来。
我关上了门,回头往屋里走。
当我走到电脑桌前的时候,我陡然发现电脑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色的盒子,盒子里有一张连着皮的卡片。
我在偏头望向窗户的时候,原本关上的窗户竟然自己打开了。
在我开门向外面望的时候,有人趁机进了我的屋子!这一想法在我脑海里油然升起。
我连忙跑到窗前,扒着窗户向外望。此时楼下的摊主正在热火朝天的叫卖着,我望着楼底下人流的繁杂,就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个身穿黑皮夹克,头上黑色鸭舌帽压的低低的男子,在人群里穿梭的时候回头向我这边望了一眼。
黑衣男子望了我一眼后便转过了头,慢慢消失在了人群里。
我回到屋里看着盒子里的卡片,不知道卡片上的皮是人皮还是其它动物的皮。
我有些忐忑的拿起盒子,将盒子里的卡片拿了起来,卡片的皮上还写着有些字:离开这里否者有血光之灾。
这明显是一句善意的警告。我记得父亲在电话里说过有人告诉他我去过石家村,是不是父亲早就未卜先知我会有危险,所以早就派人来暗中保护我?
我盯着皮上这几个字,我有点眩晕,于是起身走到水池旁用水洗了一把脸,拿起电话准备给父亲打个电话,可是电话里出现的是“你的电话已欠费”这机械重复着的提示音。
“妈的!”我气氛的将手机摔到地上,踉跄的走到床边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渐渐的在楼下的喧闹声中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睡了许久,梦里梦到的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艳阳高照,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后走到了电脑前拿洗簌的牙刷和杯子,电脑屏幕上是一个武林高手轻功水上漂的屏幕保护。
洗脸刷完牙以后,我拿起坐上的卡片准备出门。
拿卡片的时候,无意中我看到卡片的皮上写的文字全都凭空消失了。
早上交了话费后,我首先给家里打了电话一直没人接听,父亲跟我说过不要在找他们更不要打电话,我还心怀侥幸父亲会在接我一个,可是事实胜于雄辩,父亲说到做到了。
第二个电话我打给了徐沫,问他石家村的资料是否找到,徐沫的回应是比较难找但是没有问题。
最后一个电话我打给了徐蕾,这件事情我感觉不能报警,所以我必须找一个专业人士帮我分析一下,理清一下思绪。
我和她约定的地点在一家肯德基内,我一个人坐在靠窗的地方,百无聊奈的吃着薯条,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
“怎么?往日的铁公鸡今天发了慈悲请我吃西餐?”正当我发呆的时候,徐蕾穿着一身警服来到了我的面前,她将警帽搁置在桌上托着两个汉堡的托盘旁。
“我说刘警官,我这一介平民怎么能跟你这国家公务员相提并论啊!能有钱请你吃西餐不错了!”
“去去去——少贫嘴了!说吧,找我出来有什么事?”
徐蕾是徐沫蕾他姐姐的同学,大学的时候每次出去玩的时候,好哥们徐沫都会叫上我,虽然我老当电灯泡相当的悲催,但是我和徐蕾的关系也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哥们。
熟话说虎父无犬子,徐蕾的父亲是警局的局长,她自小就很聪颖,逻辑推理能力很强。
“唉!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有些事想不通,想让你帮忙理理!”我叹了口气将昨天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她。
徐蕾嘴中含笑,起身摸着我的额头道:“我说谢文,你是不是发烧到九百九十九度了啊?”
“别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一脸严肃的将他的手打了开去。
徐蕾见我不是在开玩笑,她收起笑容,坐了回去。
我将卡片从荷包里掏了出来递给了徐蕾:“这就是我刚跟你说的连皮卡片,你看看这上面皮是什么皮?”
徐蕾皱着眉头接过卡片用手指在卡片的皮上摸了摸:“这上面的皮是猪皮。”
“嗯……你有没有什么技术手段帮我查到,他在什么地方打的号码?”我把手机拿了出来,然后翻到石大柱给我打电话的号码后,将手机递给了徐蕾。
徐蕾拿过手机以后,认真看了一下手机上的的号码后说道:“我们警队有规定的,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随便通过号码查人底细的。”
听到徐蕾的回答我有些泄气,我仰起头来闭着眼睛吐了口气。
“老朋友,别泄气嘛!总有办法的!”徐蕾看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鼓励我道。
“不管了!先填饱肚子再说”我回过头来将桌子上的汉堡分给了徐蕾一个,然后拿起我手中的汉堡一口咬了下去。
徐蕾端庄的拿起汉堡,她还没下口,随身携带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接过电话嘴里一直“嗯……嗯……”的应着,她的也眉头越邹越紧。
徐蕾挂掉电话后,生呼吸了一口气,她站起身来带上警帽对我说道:“有案子!我得走了!”说完她便要出肯德基。
“我能一起去吗?”
“你去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们警察是怎么办案的!”我耍了一个心眼,嘴上说是想看警察办案,暗地里是想在车上在让她帮我理理思绪。
徐蕾想了想说道:“可以!不过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别吓趴下就行!”
我连忙对他敬了个礼连声答应,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出了肯德基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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