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计程车里的惊魂

2018-04-15 作者: 润笔二十八
第三十章计程车里的惊魂

出口里是一个往上走的青苔楼梯。Www.Pinwenba.Com 吧楼梯很窄,两旁有点亮的煤油灯。

我们一行七人依次排成竖行踏着青苔楼梯往上走,白发大叔推着轮椅所以走楼梯比较麻烦。

一路平安无事我们走到尽头时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扇现代的防盗门。

防盗门没有锁可以直接打开。

门被打开以后我们进的是一个房间,房间内亮的灯有些刺眼,这个房间居然是石大柱的办公室,影藏的门就在业绩走势图的后面。

“哇哦!我们已经到地面上了!”徐沫激动万分道。

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外面已经大亮,我们等眼睛慢慢适应了以后才出的办公室。

“怎么回事?”

我们出了办公室在走廊上看到办公楼下有许多身穿防爆服的警察,还有许多躺在地上被解决掉的虫尸。

一个披着警衣胡子拉碴,头发蓬松,嘴里叼着一根烟的大叔正在对着几名手下噼里啪啦的指挥抬虫尸。

“父亲!”徐蕾望着大叔嘴里嘀咕了一句便往楼下疾走过去。

我们跟在徐蕾后面,一瘸一拐的徐沫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歪嘴道:“他父亲可恐怖了!”

下楼以后徐蕾向着大叔直走过去,大叔指挥时余光扫到了徐蕾,他停止了指挥,叼着烟摆着肩膀非常有型的走到徐蕾身前直接给了徐蕾一个耳光,然后将徐蕾抱进怀里道:“担心死爹了!”

我望着地上的虫尸被警察一个一个的抬去烧掉,心生疑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沫!你怎么不把我女儿照顾好!”徐蕾的父亲转头望向徐沫对他咆哮道。

徐沫望着徐蕾的父亲一脸的不好意思只会傻笑。

“阿峰!多亏有你!”徐蕾的父亲对阿峰使以肯定的眼神。

后来徐蕾和他父亲一直唠嗑把我们完全给忽视了,他们继续留在了石家村用警车把我们遣回了襄樊市里,上警车的时候我发现办公楼从左往右数三楼最左边两个房间,二楼中间两个房间以及一楼右边三个房间本都是大门紧闭贴上了封条的,现在封条没有了大门也是向外开着。

我没有多问,估计问了也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回去的路上孙雪晴不停的在抱怨徐蕾和她父亲不仅没做地主之谊而且态度还冷漠非常差劲。

回去襄樊以后大家各回各家,孙雪晴、白发大叔和眼镜住在了我附近的一个宿舍里,当晚我去他们宿舍跟他们打麻将聊天,聊得都是一些北京的风土人情。

第二天徐沫进了医院进一步做全身检查和疗养,孙雪晴他们买了票去武汉座飞机回北京。

我送他们去了襄樊火车站,离别的时候孙雪晴指着她脖子上我给他的香囊问道:“这个可以送给我吗?”

面对孙雪晴我没有犹豫:“它跟你比较有缘,拿去吧!”

孙雪晴听后很开心,离别进站的时候不停的回头给我挥手道别。

送走了孙雪晴他们我坐车回到了公司报道,进公司的一瞬间我才觉得恍如隔世,才明白我已经回到了正常的生活。

同事们见到我后都热情的问寒问暖,如果我跟他们说起我这几天的经历估计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更有甚者把我当成精神病。

上了一天班稍微适应了一下正常生活,回家的时候不想挤公交,于是坐了了计程车。

上车以后我给徐沫打了电话:“喂!”

“喂!”另一边徐沫无精打采道。

“有没有检查出什么绝症啊!”我打趣道。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是断了几根骨头!”

我跟他瞎侃了几句话便挂了电话。

我住的地方离上班的公司大概就半个小时的路程,从上车开始到电话结束我感觉已经过很久了可是还没到家,而且计程车窗外的景色我觉得非常的生疏。

“师傅你是不是开错地方了啊,我是要到滨江区瑞立中央花城啊!”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而且我发现计程车要去的方向远离人流较为偏僻的地方。

司机没有理我自顾自的开车。

我见司机不理我,心里打鼓道:我操!难道这么倒霉碰到黑车了?

“师傅你停车吧!我就在这下!”

司机还是没有理我。

“师傅你停车吧!我就在这下!”我迫切的重复道。

司机依然没有理我。

我这一下急了直接上前要去拍司机的肩膀,可就在这时座位上的司机忽然一个急刹车,我一下撞到了后座上。

车挺稳了,四周一片漆黑,车里昏黄的灯下司机坐在驾驶位上一动不动。后车镜里司机带着黑色的帽子,脸在镜子里模糊不清非常难辨清。

我心道不妙看来这次真的是遇到黑车了。

我警惕的握着拳头,要是这司机掏出刀子来抢劫的话我得先发制人给他一拳。

“师傅你这是要干嘛?抢劫?我可没钱”

司机坐在位置上依旧一动不动。

“是不是看我太健壮了你不敢抢啊!”我边说着话边往车门旁边蹭,我估摸着灯光这么昏暗我看不见司机的脸他也很难看清我在准备跑路的一系列预备动作。

果不其然,我已经偷偷摸摸的蹭到了门边,那司机还是在驾驶位上稳坐泰山一动不动。说来也奇怪,如果真是要抢劫的话早就该露出凶器了,这司机到好就坐在那里不动跟个死人一样。

想到“死人”这个词,我心里忽然一惊,因为望着这个司机的后背,我确实感觉不到任何的生气,而且这里四周如此的安静应该可以听到呼吸声,哪怕是微弱的呼吸声应该也能听到。可是除了我的之外,根本听不到其他的呼吸声了。

难道?我不敢在想下去,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心里油然而生,离开这个地方是我现在第一要做的。

想必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开了车门,我正要冲出车子的时候,一直不动声色的司机开口说话了。

“别走,我只是有东西要交给你!”司机转过了头来,他头上黑色鸭舌帽压的低低的,脸上带着黑色的口罩,司机正是那个黑衣男子

我惊呼道:“是你!”

黑衣男子点头道。

“是你出手两次救了我们吗!”我问道。

黑衣男子没有回我他只淡淡的说道:“回到自己的生活,亡碑的事情不要在插手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你死!”黑衣男子回道。

“那你把我带这你来干嘛!”

“为了避开耳目,我有东西要交给你!”黑衣男子说着拿出一张脸皮文字交到了我手上。

我拿着连皮文字很是困惑,后面我问了许多问题黑衣男子都没有回答我,他把我转送到家后便开车离去了。

回到家里我赶紧开灯看连皮文字上写的什么,卡片上连的是猪皮,猪皮上的文字是用一种特殊物质的墨水,这种墨水碰到蛋白质以后就会慢慢分解,不出几个小时就会分解消失。

我看到猪皮上赫然写了几个字“远离亡碑远离死亡”。

我手里拿着连皮文字躺到了床上,这几天发生的一幕幕就像是电影般在脑海里浮现。让我远离亡碑,那我们之前做的努力又算什么呢,得到的线索又有什么用,一切就将会付诸东流。

第二天一早我打电话给徐蕾,徐蕾的电话显示的是空号,给徐沫打电话后才知道徐蕾的父亲不让徐蕾再跟我们有任何瓜葛和联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带她去了加拿大的亲戚家。

徐沫暂时呆在医院里疗养,我完全回归到了日常的生活和工作里。

亡碑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两个月后早已到了冬天,徐沫疗养结束出了医院,我的内心也回复了平静。

我选了一家较好的餐馆为徐沫接风。

“哟!中了五百万啊!今天请哥抽风请个吃大餐!”徐沫望着一桌子的大鱼大肉吞着口水道。

“我觉得你哪里都不该受伤,最该受伤的是你的嘴!”我说道。

“哎!你是不知道!”徐沫坐到椅子上夹了一口菜到嘴里,边吃边说道“我在医院里第一个月每个晚上都做噩梦,一觉醒来我总觉得我是在间阴暗潮湿的密室里,或是在宫殿里某一处闹鬼的地方。”

“挺煎熬的是吧!”我端起酒,“来!兄弟间干一杯!”

徐沫嘴上一笑拿起酒杯倒满了酒和我干了一杯。

“不过现在好多了!我回到工作岗位后已经习惯了正常生活,现在也不做噩梦了!”徐沫一口喝掉了酒。

“那你和徐蕾呢?还有可能吗?”我问道。

徐沫憋着嘴摇头叹息道:“哎!没可能呢,人家拿了加拿大的绿卡已经在那边定居了!”

“你说我们这一行到底为了什么,最后你连未来的老婆都没了!”我夹了口菜吃。

“是啊!差点连命都丢了!真是何苦?我们不是救世主,只是普通人接受事实吧!”徐沫直接用酒瓶子往嘴里灌酒。

徐沫说的很对,我们只是普通的人,可以说连自己的命都救不了的人何谈救别人,老老实实的过自己平淡的生活才是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又过了两个月便快要迎接新年了。

过年公司放了七天假,我给家里打了电话还是老样子无人接听。徐沫跟他家里人出去旅游去了,我将独自一个人要在襄樊过新年,想想就有些心里不舒服。

我百无聊赖的在家里上着网,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北京的号码。

“喂——”

“真是谢文啊!”对面的声音是孙雪晴的。

“孙雪晴?”我有些惊讶有些开心。

“是啊!你的号码还真难找啊!”孙雪晴在另一头很兴奋,“回家过年吗?过年放几天假啊!”

“一个人在襄樊过啊,七天假呢!”

“这么可怜啊!来北京吧!我想见你,我爸也想!”

我心里又是一惊,百感交集的回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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