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学校找到了代替田警官监护两名大学生的警察小李。Www.Pinwenba.Com 吧
小李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小子,为人和气热情,他见我朝他走了过来连忙挥手打招呼:“嗨!回来啦!怎么不见老大?”
“他有事去了,你还得多待会。”我说道。
小李向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说道:“哎!在这坐着真的是好无聊啊!现在都已经晚上了,还有好多美女在等着我呢!”
“没办法呢!睡叫田警官是你的老大呢!”我微笑道。
“也是!拿着!”小李把手中的平板电脑扔个了我,“坐着我浑身不舒坦!我要活动活动筋骨!”
小李说着做起了他自创的广播体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田警官还没有回来,我们所在的小店打烊关了门,我和小李没办法在学校里面找了个公共长椅坐了下来。
冬天的晚上很冷,小李和我畅聊了很长时间后裹着厚厚的棉袄睡了过去,我一个人盯着平板电脑监视着两名大学生郭金和徐进的一举一动。
白天忙碌了一天,我熬到凌晨一点就有点受不住不了,眼睛皮一直在打架,稍微一不注意就能睡着。
小李裹着棉袄睡的很熟,面额睡的红彤彤的。
郭金和徐进典型的尽力旺盛,一个在孜孜不倦的打网游,一个躺在床上用各种姿势练着哑铃。
我盯着屏幕实在是战胜不了瞌睡虫,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我这一下睡的很熟,直到小李的一声叫喊才把我惊醒。
“啊!”
我猛的睁开了眼睛,手中平板电脑的屏幕碎的跟蜘蛛网一样。小李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滚,手上全是血。
“小李!怎么了!”我连忙蹲下身子紧张的问道。
“有人要害我们!”小李咬着牙,表情非常的痛哭,“小心啊!”
我看着小李手上的血越来越多,连忙拿出手机要打电话,这时我的身体忽然不能动了。
小李还在地上痛的打滚,我半蹲在他旁边身体僵直不受自己的控制。
周边灯光昏暗,小李似乎发现了什么对着我大喊大叫,不停的用另一只手推着我。
我望着小李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感觉不到他在推我,只能看到口型和动作。
忽然我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包住一般,我可以感觉到我的皮肤和肌肉被往里挤压着,渐渐地我的两个鼻孔,嘴唇被挤扁,挤到了一条线上。
我赖以呼吸的两个器官都无法提供空气,这种感觉就像是掉进了水里要被淹死一般。
“痛苦吗……痛苦吗……”
我的耳边先是响起了女人诡异的声音,接着先前慢慢浮现了一个漂浮的女子。
女子身穿唐朝年代的大红跑,她垂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整个脸,只露出了一只渗人的眼睛。
女子穿着画有花纹的红布靴子,垫着脚尖向我走过来。她每向我靠近一步,我的就被无形的力量挤压的越紧、越疼。
女子垫着脚走到了我的身前,我因为窒息已经头脑发蒙,眼睛发花。
“死是一种解脱!”女子伸出手来用锋利的指甲忘我脖子上用力的割了下去。
“这是哪里……”我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天是黄色的,就好像许多丝绸在飘荡。
不远处有敲钟的声音,我站起身来望着陌生的一切,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的轻盈。
敲钟的声音很悦耳很好听,我寻着敲钟的声音走着,没过多久他来到了一个桥前。
桥前下一个侏儒的老人坐在桥边,她穿着一身带有斗篷的黑衣,胸前挂着一个骷髅头,手上敲的是一柄铜钟,她身前是一张四方桌子,桌子上是一茶壶和一个茶碗。
陈景昕走上前去,老人的斗冒压的很低,陈景昕看不清老人的脸:“请问这是哪里?”
老人呵呵一笑,是那种老奶奶的声音:“孩子……这么年轻就上这里来啦!这里是黄泉路……”
“黄泉路……”我听到这三个字心里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人慢慢的放下铜钟,拿起身前的茶壶,将茶壶里的水慢慢倒入了茶碗里,一股异香从茶杯里溢出,我闻到这股香味,头脑开始有些晕晕沉沉,身体有些飘飘欲仙来。
“喝了这碗烫,忘记前世,从新为人吧!”老人将茶碗端起递给我道。
我望着茶碗里荡漾的汤水,一股莫名奇妙的感觉,让我想去接那个碗,要去喝那碗烫。
我控制不了诱惑的接过那碗汤,双手捧住,就要往嘴里倒。
“你还没到喝这玩意的时候!”就在我要喝下烫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爪住了我的手腕。我一下被惊醒,手里的茶碗落到了地上砸的粉碎,烫也洒了一地。
我往左边一望,我看到抓我的是一个男人,男人的脸很模糊,我想把他看清越想就越模糊,我很着急大叫了起来。
“你是谁!”
周围的景色在我的大叫中像放电影般变幻了。此刻我正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吊针,鼻孔里插着吸入器,我感觉身体轻轻的一点重量都没有。
握着我手的是孙雪晴,她的眼睛早已哭的通红,徐沫、徐蕾,阿峰站在孙雪晴后面,他们表情很凝重。
田警官也在,他靠着不远的墙壁咕噜咕噜的灌着一听啤酒。
“醒了!你终于醒了!”
我感觉孙雪晴握的很有力度。
“哥们!你丫的吓死我们了!”徐沫醒了擤鼻子,眼睛里夹着些泪花。
我想说话,可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整个人已经虚脱了。
“病人情况怎么样?”主治大夫手里拿着记录板,头上戴着医帽,嘴上戴着口罩
“已经醒了!”孙雪晴激动的说道。
“还好你及时帮他止了血,要不然真救不活了!”主治医生夸奖孙雪晴道,“你是个可塑之才,希望毕业后能在我们医院来工作!”
原来是孙雪晴为我进了紧急治疗,我才得以保住了一条小命。
我实在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睁眼睛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觉得好累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我身边只有正在喝啤酒的田警官。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重量了,也有些精力了,但还是感觉有些飘。
“醒了”田警官喝了口啤酒道。
“嗯!”
“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言重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脆弱!”
“呵呵……”田警官又喝了一口啤酒。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我到的时候看见孙姑娘正在为你抢救,我的下属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他肚子被捅了一刀。”
“对了,我那些朋友呢?我昏迷了多少天?那些大学生没事吧?”
“你昏迷了三天,你的那些朋友都很有本事你就别担心了!至于那些大学生,已经有人受伤了,其余的都陷入了恐慌。”田警官喝完了啤酒罐里最后的一点酒。
“可恶!这么关键的时候!我却只能躺在病房里!”我觉得自己身为男人太过没用。
我躺在床上四下看了会儿,我发现这间大概只有五十多平方米的病房里唯独只有我这一个病号位。
“这里怎么只有我一个人?”
“我向局里把你申请为特殊保护对象,这是医院为你一个人准备的病房,病房外面有人日夜守着!”
特殊保护对象?我只是一个小平民又不是什么重要任务,需要兴师动众的么。
田警官似乎洞察到了我的心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好休息!”他说着起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没有时间,时睡时醒的窝根本分不清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晚上。只有护士进来为我换输液瓶,检查我病情的时候我才能从她们口中得到时间。
田警官走后就没有再来过,徐沫他们或许在忙所以今天也没有在来看望我,最后一次从护士嘴中得知的时间凌晨1点。
我躺在床上百无聊奈的望着天花板,此时一点睡意都没有。我真的很懊恼,以我现在的病况起码要在医院疗养半年,半年里我什么事情都不能做,白白浪费了光阴。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病房里的门忽然开了。
“谁!”
门开后并没有人进来,门口躺着两个男人,估计是守着我的警察。
“是谁!”
我身体很虚,就算用了很大的力气叫出的声音也很小。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大喊大叫!”
声音出现在我床的另一边,我一转头黑衣男子正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望着我。
“是你!”我惊出一声汗。
黑衣男子依旧身穿着黑皮夹克,头上黑色鸭舌帽压的低低的,脸上戴着黑色口罩。
“你怎么进来的!”
“我想进来易如反掌!”黑衣男子边说边活动着五指。
“呵呵……”我用笑来遮掩我心中的不安。
“笑什么?”黑衣男子目露凶光道,“你为什么不走?看你身上的伤就是不把我的忠告当回事的下场!一只脚都踏进阎王殿了!还笑的出来?”
“如果我因为怕死而不顾其他人的生死……那我就是没品到掉渣的男人!我笑是因为我没当孬种!”我坚硬的回道。
“他们和你非亲非故?就算死了与你何干!”
“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既然已经对我下了毒手为什么不做个干净!”我无法确定是不是黑衣男子对我下的手,所以故意试探道。
“没想到你命大!这不!我来处理干净来了!”
黑衣男子说着掏出了一把折叠水果刀,他把水果刀一甩,甩出刀刃,将刀刃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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