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里经过孙雪晴为我治疗,加上我强大的精神力作支撑,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Www.Pinwenba.Com 吧
医院里的主治医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需要花半年时间调养才能恢复的我仅仅在几天内居然神奇般的恢复了健康。他让我做了全身检查,一切指数都达到了健康标准。
或许对于主治医生来说他可能需要用一辈子时间拿西方科学来解释我这个医学奇迹,但是我和孙雪晴心里都明白对症下药才能事半功倍。
大家知道我出院了,都一窝蜂的来医院接我,他们本来也不相信我能如此神速的康复,但我跟他们解释了以后,大家都对孙雪晴进一步刮目相看。
徐沫还表示就算小感冒也让孙雪晴来医治。
田警官喝着啤酒对孙雪晴竖起大拇指道:“我要是以后得了酒精肝,你一定要帮我治。”
孙雪晴得意的嘿嘿直笑:“我可不会开刀!”
大家都在恭维着孙雪晴,抬举着孙雪晴,只有徐蕾闷在一旁不做声。
我想可能大姐大的风头被抢了心里难免有点不爽。
“今天已经第八天了,七天保卫战已经结束,学生们应该可以自由了。”徐蕾冷不丁的把话题拉回正题,活跃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不行!”田警官喝了口啤酒道,“从谢文被害可以看出关于韩浩的诅咒是蚁穴有组织有,预谋,有规划的行凶!我想他们是为了斩草除根,抹去关于韩浩留在世上一切的痕迹!”
田警官不愧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警察,他的洞察力相当敏锐。
“韩浩手上到底有什么把柄让蚁穴如此不安,必须杀人灭口!”
“不清楚!”徐沫道,“我们不光保护韩浩、周丹丹那些朋友,有时候我们也会跟他们聊天。其实韩浩和周丹丹平时就跟常人一样,该上课的上课,该玩的玩没什么不一般,就是死的时候发生了那些事,这些事你都知道。”
“周丹丹呢?”
“我们一直在暗中保护她,这娃子一直呆在学校的校医院里足不出户。”田警官把喝完的啤酒罐随手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继续问道。
“不能坐以待毙了!”徐蕾把目光转向了田警官,她用眼神告诉田警官是时候该拿出改变局势的策略了。
“我们是该反击了!”田警官说道,“我们只能把学生们当耳来钓鱼!”
“不行!”徐蕾立马反对道,“不能拿他们的生命作为耳子。”
田警官不愧是徐蕾的师傅,他一样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徐蕾:“别无他法!我们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大家在田警官下达的方案里陷入了沉寂。我们无法保证万无一失,如果把那几名大学生当做引蛇出洞的耳子,万一有个闪失,失去的将会是一条生命。
我们跟着田警官进了警局将战略方案详细的部署了一遍。
首先会向六名大学生告知我们的计划,然后故意夜深的时候让他们从学校人迹较少的路回去。蚁穴肯定会在这条路上下手,我们就要在这条路上和蚁穴做个了断。
“我反对!”许进听了我们的计划后立马举手反对,“我完全不相信你们!请你们不要拿我们的生命做赌注!”
舒静和吕菲两位女生她们手牵着手脸上一副害怕的表情:“对对!我们赞同徐进的说法……”
其他三位男生都低挖着头默不作声。
田警官直接把腰间抢袋里的抢抽了出来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上:“如果你反对就拿起桌子上的抢杀了我!”田警官死死的盯着徐进,手指指着额头继续说道“我们不能保护你们一辈子!我们身为警察必须保护你们的安全!你杀了我免得我眼不见心不烦!”
徐进被田警官的举动给吓住了,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凳子上喃喃自语道:“我不想死!”
田警官讲桌子上的抢放入徐进的手中对他道:“这把枪现在是你的!我保证你会安安全全的回家过年!”
田警官真是有一套,低头的其他大学生都抬起了头来,一脸害怕的两名女生似乎也安下心来。
许进手里握着枪一板一眼的对田警官说道:“我们一定会安安全全的回家过年的!”
经过田警官的安抚,大学生们终于愿意跟我们合作。我们也不敢放松任何警惕,各自去武装自己,晚上准备要大干一场。
大家装备完后到了会议室回合。
徐蕾穿着黑色的紧身服、紧身裤,腰间系着黑色的腰带,腰带上两边挂着两把短刀,腰后面扣着一把手枪。手枪里装的是涂有黑狗血的子弹。
徐沫身上穿着防弹背心,头上戴着防弹盔,手胳膊和膝盖都绑着护膝,手上提着他的百宝箱。
我们看到徐沫这一身装备都笑场了,徐沫不屑一顾的说道:“先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别人!”
田警官和阿峰到和原来一样没有过多的装备自己,田警官只是带了一副黑手套,阿峰把他的藏刀拿了出来。
我和孙雪晴各自拿了一根电棍防身,手枪我不大会用怕没打到坏人先把自己伤了,还是电棍方便实用。
一切就绪,六名大学生先出了公安局,他们拦了一辆计程车回学校。
田警官开了一辆白色的桑塔拉载着我们小心翼翼的跟在计程车后面。
“话说蚁穴今晚一定会出动吗?”徐沫抠着眉毛道。
“请相信警察的嗅觉!”田警官回道。
“我只相信证据!这不是你说的吗?”徐沫反问道。
田警官单手握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丢给了我们。
我接过纸打开一看,纸上写到蚁穴会在今天晚上动手,将让韩浩有关系的人全部消失,署名是周丹丹。
“你手上怎么会有周丹丹的信!”原来田警官一直有事情瞒着大家。
“因为信是周丹丹拜托他的舅舅给田警官的。”徐蕾靠着副驾驶的位置上轻描淡写道。
“不会吧!那个赵保安啊!”孙雪晴瞪着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道。
“田警官……我们那天离开精神病院后你撇下我是单独去找找保安了……是吗?”我用很低的音调问道。
“抱歉!我本来不想把你们牵扯到这件事情来。”田警官吸了口气。
“操!我怎么感觉被利用了!”徐沫生气道。
“不是你被利用了而是你太笨!”徐蕾轻描淡写的反驳道。
“现在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有些事情应该告诉我们了吧!”我继续用很低的音调说道。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了,我和周丹丹的舅舅是当兵时候的战友。退伍后我做了警察,他做了保安。就在韩浩死在旧实验楼前后,他来找我说在海舟大学读书的侄女周丹丹一直都很好,就近端时间情绪很不稳定,好像被什么不良分子缠住了,想让我帮忙查一下。所以我才阴差阳错的接触到韩浩的案子,接触到周丹丹。”田警官把他和周丹丹舅舅的关系告诉了我们。
田警官顿了顿接着说道:“听姓赵的说自从他妹妹嫁给周丹丹父亲后就变的神神秘秘,很少跟家里有联系,还有一次因为什么事情和家里闹翻了,从此父母亲就真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再也不和他妹妹来往,他妹妹也再也没有跟家里有联系包括他!”
“难道周丹丹的父母都是了蚁穴的成员!”徐沫大呼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田警官回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周丹丹和韩浩没有参加任何考试,直接被保送进的海舟大学!保送的人就是疯掉的黄士衡院长,而给黄士衡托关系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死掉的李大爷!”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脑海里一直闪现着所经历过的片段,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我瞪着眼睛叫道:“难道!”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田警官知道我要说什么。
“可是这跟海舟大学又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田警官说着忽然急打转盘,车子猛的向左飘,我们坐在车上的人猝不及防身体向右倒。
“怎么回事!”徐沫大嚷大叫道。
“计程车突然加速!”徐蕾言简意赅道。
“糟了!没想到计程车司机会是蚁穴的人!”
认识田警官许多天,第一次在后视镜上看到他一脸焦急,我们的计划终究百密一疏,六名大学生陷入到危险之中。
计程车的司机驾驶技术高超,车子向蛇一样在许多车之间穿梭,一下子就把我们甩开了。
田警官他不甘示弱猛踩油门,各种换挡猛打转盘。桑塔拉在车子之间各种漂移,各种违章违规。
计程车碎然距离我们很远,但是田警官咬定青山不放松一直在追赶着计程车。
“计程车应该开往海舟大学北门!”孙雪晴在车上和我们一样随车左右摇晃着。
“难道是去旧实验楼!”田警官目光如炬道。
“嗯!”孙雪晴的声音随着身子的摇晃都在颤抖。
听到计程车要开去海舟大学的禁地旧实验楼,我就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通往海舟大学北门郊区的大道很荒僻基本没有车辆,此时晚间九点多钟我们跟着计程车进了大道,大道上已经没有车辆了。
前方不远处的计程车直接将尾灯关掉,一下子我们的目标在路灯下变得模糊了。
“该死!”田警官立马将油门踩到底,换挡将车速提到160码。
我们坐在160码时速的桑塔拉里,感觉人都有点飘,窗外的路灯刷刷的往后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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