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出现在我面前的居然会是我要去营救的徐蕾。Www.Pinwenba.Com 吧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激动的上前一把抱住了徐蕾。
“喂喂——我说谢文!别占我家徐蕾的便宜!”
熟悉的声音,徐沫从徐蕾身后走了出来。
“好哥们!”我上前一把抱住了徐沫。
“靠!几日不见,你居然连男人的便宜都占了!”徐沫说话还是那么油腔滑调。
高兴完了后,我松开徐沫,余光看到他的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莫约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我无心管他忙问徐沫道:“你们不是应该在墨脱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呢!吓我们一跳!”徐沫抱怨道。
徐蕾再一旁补了一句:“我们确实要去墨脱!”说这话的时候徐蕾脸上略显惊讶。
我把手机掏了出来将短信的内容给了他们看。
他们边看我边说道:“我是看了这条短信来救你们的!”
“奇怪!”徐蕾掏出她的手机给我看道,“怎么会是同一个号码?”
我看着徐蕾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短信内容,号码确实和发给我短信的号码一样,只不过短信的内容完全不一样。
“诅咒之碑藏匿在白莲花的花蕊之中”
据徐蕾所说三月底的时候他们还在阿峰的家乡里游玩,他们收到短信的日子跟我是同一天。
本来他们对于短信的内容半信半疑,但是墨脱大概是所有爱旅游的人向往之圣地,所以徐蕾毅然决然的去墨脱。
若侥幸找到了亡碑那就最好,就算找不到也当做旅游了。
阿峰在海舟对将臣的时候失去了手臂,他需要在家里休养不能陪徐沫、徐蕾他们一起去,于是他就在当地村子里找了一个最好的向导巴姆,巴姆也是阿峰认的老大哥,他们的关系相当之好。
听到这里我偷瞄了一眼巴姆,此人包揽了藏族人所有的特性,他张的高高大大,皮肤黝黑,国字脸,不苟言笑。
按理说去墨脱的时间订在六月份雪化完的时候,可是徐蕾的父亲恰时发了短信给她,让她五月底回一趟家。
就此徐蕾心一横不管时间了直接去墨脱。
“我们准备了一个星期才上路,要不然我们也撑不到现在!”徐沫拍了拍胸脯一脸得意。
“你们到底在这里困了多久?”我问道。
徐蕾说道:“一个星期,这个洞穴在往前走是死路。”
“你们怎么会被困在这里的呢?”我追问道。
“我们去墨脱的路要翻越多雄拉山,我们在松林口的时候遇到了一只救援队……”
“救援队!”
徐蕾话没说完,我激动的叫出声来。
“怎么了?”徐蕾不解我的举动道。
“呵呵……”易康靠着墙掏出他那别致的银色不锈钢贴身小酒壶自嘲的笑道,“我们也遇上了一只救援队!”说完他拧开酒壶咕噜咕噜灌了几口酒。
我紧接着易康的话说道:“你们是不是下山时听到了神秘的号角声,遇到了雪崩才躲进了这个洞穴里?”
“嗯!”徐蕾应道。
“哇!谢文几天不见都会算命了!”徐沫在一旁打岔道。
我面无表情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谢文你怎么了?”徐蕾见我如同虚脱般坐到了地上一脸的茫然,忙问道。
“因为我们也遇到了一只救援队,也在下多雄拉山的时候听道号角声,也是因为雪崩躲进了这个洞穴里!”易康无奈的笑了笑帮我回道。
“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我们被算计了!”徐蕾气愤的一拳打在了泥壁上。
我坐在地上,脑袋里飞速的运转着,我把这几天碰到所有的事情,所有的蛛丝马迹都回想了一遍,整理了一遍。
期间徐蕾和徐沫与易康互相介绍着,认识着,他们倒是谈的挺来。
“徐蕾!”
我们困死在洞穴里,易康和徐沫居然慢慢聊的火热起来。我忽然的一声叫那二人关上了话匣子都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
“救援队的队长是不是叫洛松拉杰?”我问道。
“是!”
“难道我们被这个组织给算计了!”我乱挠着头发说道。
“小伙子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时一直闷不做声的巴姆站出来说话道。
我望着这个一脸黝黑的大叔,心道难道我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高原上确实有这么一只救援队,也有洛松拉杰这么一号厉害的人物!”巴姆说道,“我虽然只见过他一面,但我永远无法忘记他的面容,如果不是他我今天也不会站这里而是去见地藏王菩萨了。”
听巴姆这么一说,我才醒悟巴姆是阿峰所在村落里最好的导游,他活了这么多年游离了那么多地方,不可能不知道高原有这么一只救援队,有洛松拉杰这号人物,所以他们在遇见救援队时才没有去怀疑。
“其实起初我也有怀疑过救援队的真实!”巴姆一句话就像是点燃的炸弹,一下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因为我听说洛松拉杰在日格则执行一个任务时出了事故全军覆没!”
巴姆此话一出,我和易康立马互目而望,因为我们同时想起了白玛那未说完的故事和白玛最后一句充满疑问的话“他并不是什么神,他只是肩负着保护高原人民的安全而已!而那次发生的奇怪事件也差点要了洛松拉杰的命!”
“我在松林口休息的时候以防意外仔细观察了洛松拉杰的一举一动,确实没有发现有异样之处!”巴姆接着把话说完了。
接下来我和易康把我们知道的事情与巴姆、徐蕾、徐沫共享,这使得整件事情更加的扑朔迷离起来,一个疑团接着一个疑团将我们弄得晕头转向。
“我们进这个洞穴还有一个原因,是被一个善良勇敢的藏族小伙子带到这来的,他并且用自己年轻的生命救了我们!“我说着拿出了手机将照片给徐蕾他们看,“我还照了照片,本想让徐沫这个大记者帮忙刊登下的!”
“巧了!我的想法也和你一样!不愧是好基友!”徐沫说着也掏出了手机,“我们也是被一个救援队小伙子带到这来的呢!”
“他不会也用生命救了你们吧!”我说道。
“呵呵!”
徐沫只笑,我和他都心知肚明,手机里的照片会告诉我们真相。
是意外也是必然,我和他手机上拍的相片除了光弱强度,清晰度不同以外,场景是一模一样的,连那人的脸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真没想到一个人居然可以在雪崩中死两次,如果这世上有科学能解释的了,我诅咒自己下辈子投胎做一坨狗屎。
“太奇怪了!”连冷静的大叔巴姆都为这件事情吃惊了。一个人同时救了我们,同时死在了我们面前,同时叫我们快跑。
我们遇到的事情跟徐沫、徐蕾遇到的事情一模一样,真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目前来说,大家再怎么想也没有个结果,洞穴居然是死胡同那我们可以从入口出去啊!”一直旁听的孙雪晴一语点醒梦中人,我们现在人多力量大,从入口出去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
徐蕾还是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她从徐沫背包里拿出了一块面包,边吃着边往我们的反方向走去。
我们跟在徐蕾的身后,我感倔此时有他们在身边心里非常的踏实。现在我的应该做的就是一步一步的将谜底解开,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不光如此我一方面还惦记着奥克兰和白玛,洞穴里手机没有信号,无法联系到他们,不知道他们在雪崩中有没有幸存下来。如果有,不知是否还和充满谜团的救援队在一起。
我边想着边和大家一起原路返回,大概走了一段时间终于到了出口处。
此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还是那道堵在洞穴口前的雪墙,只是雪墙上普布的脸不见了,剩下的是一个黑漆漆的大洞。
“哼!看来他又活了!”
易康用的是打趣的语气,但是在场的人都不认为他在说一个笑话。
“外面天已经黑了!”徐蕾二话不说走到洞前,往外探道,“也没有危险!”
“好!我们用折叠铲将堵在洞穴前的雪墙挖空吧!“
我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了折叠铲开始铲起雪来。经过几个男人的不懈努力,挡在我们前面去路的雪墙终于被我们挖空。
我们走出了洞穴,洞穴外一望无际全是白皑皑的一片。此时夜色明朗,天空中璀璨的繁星垂手可得。
晚上下多雄拉山是禁忌,巴姆的提议是原地生篝火休息,天亮了在下山。
巴姆是经验丰富的导游,我们听他的话原地生起了篝火,我们靠在篝火旁边补充能量边聊着天。
聊天中我把徐蕾、徐沫他们走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他们在西藏过的倒是很平凡,基本每天都在阿峰所在的存子里吃喝玩乐。
“看来你上辈子坏事做多了,老天让你闲不下来!”徐沫拿出了一块乡巴佬鸡腿,一口下去就咬了四分之一。
我懒的理徐沫又将跟救援队在一起后在言雨壁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谢文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假设救援队是故意设圈套害我们,那为什么救援队里又会有人设下了魅?”徐蕾脑筋转的很快,她问道。
其实这也是我最想不通的一点,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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