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身,他才浑身一僵,急忙伸手附上了我箍在他腰间的手,“侯爷,这大庭广众的……”
我觉着他这话有些违心的娇柔,逼视他时,他却垂下了细长的眼睫。
“你既然留下了本侯,那就抬头走,去你房里,带路!”
他浑身瑟缩了下,默默的抬了头,应着“喏。”
被我一瞪,他眸中乍然水光摇曳,目光有惧。
……
一进门便发现,他屋中所摆物件,尽江南风。
我忍不住苦笑:“你究竟是为什么,非要卖身给我?”
“救得一城江南人,不枉生得江南人;反正……我也无依无靠了,倒不如傍个奇女子的好主人。”
“主人不好,主人只是想发泄才虐你的身,你的心…恐怕日久天长,我真的会虐死你!”
“扶摇的生死,任由主人您。”他出声冷淡,轻若浮云。
……
看他这逆来顺受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儿,我不想承认我的挫败感,
我忍不住怒极冷笑,挑眼看着他,
“来人!”
我知道权贵人家府里的规矩,主子临幸了谁都有专人记录,而我昨天明示姝妡说扶摇是我的男宠,她自然会安排好人伺候他,以备主子临幸。
果不其然,就有两个气韵娇怪的红衣男人带着几个侍女走了进来,这俩男人一个年岁稍长,细眼长脸,面白无须,约莫四十来岁;一个比之年轻不少,眉目清秀,约莫不到二十。
俩人一出口,就是捏着嗓子的尖利声:“老奴是府中司寝,拜见侯爷!”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两个被‘去势’了的阉党啊!
后面侍女也随着俯首叩拜,“拜见侯爷——”
我忍着抖落浑身鸡皮疙瘩,硬撑着主子的威严,沉声道,
“平身,把他带下去收拾一番,今晚侍寝!”
这两位公公道了声“喏。”便起身来请扶摇,“……小夫人,您请移步罢?”
他一愣,瞪着微光闪烁的紫眸看我,我正狠心的冷了脸色,他见状、蓦然垂头,“喏。”
然后,转身就走。
看他走时心情低落,我有些于心不忍。
我顺口又道了句,“他叫扶摇,以后你们就拿他当本侯的侍妾一样伺候就行了,也不得怠慢了他!”
男子原本低耸的肩膀蓦地挺拔起了,昂首阔步,像是朝日奔赴。
……
少顷,司寝公公拥簇着扶摇来了;他着了一身半露玉体的紫纱款款走来。
墨发披肩垂脊,更显得沐浴后的皮肤白皙娇柔;
低眉垂目,也显得面容冷漠。
削肩之上,那抹紫色轻纱松垮垮的披着,一眼便瞧见了雪肌内里:粉红两点,腰窄臀翘,那平滑的小腹上、细长的双腿之间,连那垂悬私物之处也是光滑雪腻一片,想必是在净身是把草丛也给剐了个干净。
有这么个尤物奔我而来,还怯弱的垂手、浑身颤栗,只会激起我的凌虐之欲。
彼时,我正坐在软椅上,喝着贡品蜀茶。
见状,顿时喉咙一紧。
我刚想收回视线,便又瞧见了:他那纤长的私物上,一串细细的银锁链牵向一颗、明亮璀璨的大白珍珠。
锁链带着银环扣,套着那肉花茎;而那颗珍珠应该是封钗的顶头,正将那花茎的头部给锁了住。
我记得,这玩应儿叫什么守贞锁吧?
还是在西域嬮妲的时候,军中惩戒有主的男战奴,便叫他套上这么个东西。
西域那个是前后都封上了的,不仅不能秽水泛滥到处喷,连随意排泄都不行。
不知道他这个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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