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嗤:“沈初马上就到,你瞎折腾什么?什么年代了,你这样种献身,没人买账。”
她没有站起来,就蹲在周毅面前抬头与他对视,语气冷漠,针锋相对:“我不需要谁买账!我的学生安全就好!”
“也就是你每一个学生的命都很重要,值得你去为之牺牲?”他冷笑着讪道。
“是!”
他逼近一步,一手抓住了她的头发:“那我呢?我一个月在家里躺着,你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我不是你的学生吗?”
痛!
“你无理取闹。”洛晴挣着,他放了手,洛晴顺手就像挥苍蝇一样把他的手挥开,他反手一推,洛晴整个摔倒了。
“寒,”这时,周毅伸手给洛晴,抬头看着他:“你们两个不要借我来吵架好不好?”
顾非寒狠狠地瞪着周毅,周毅紧绷了下巴,把手搭在洛晴手臂上,把她拉起来:“要不,你就现在把我丢进山溪。”
“你以为我会手软?”顾非寒下巴紧绷着,一把抓住了周毅的胸前衣服。
“别折腾了,我来了!”远处,沈初跑得气喘吁吁,可能见到这个情景,急忙喊了过来。
顾非寒绝不会手软,他是知道的。
没有人敢这样挥苍蝇一样挥寒少,没有人敢骂他无理取闹。洛晴等待着他的惩罚。
可是,好像他已经忘记了她了。沈初给周毅简单的处理了伤口,沈墨也居然拿着治疗蛇毒的药上了山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小男生,沈初看了一眼那个男生,又怪怪地看一眼沈墨,没有说什么,挥手就让沈默离开。
他们家真奇怪,中医药贯通、内外科兼修啊?
最后,沈初拍拍周毅的肩膀:“没事了。”
洛晴才嘘地舒出一口气。
“啊!肉丸全焦啦!”欧雅琪的一声惊呼,又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回了烧烤场。
接着,烧烤场上传来一片哀叹。
“别急,车上的箱子还有,包你们都吃饱。男生跟我去搬,好吗?”
男生搬东西过来,洛晴免不了又要教他们调味、烧烤,又一次的灰头土脸。正要去洗一下手,那边的烧烤炉传来了一声尖叫。
洛晴回头,见到了郑恬恬把手放在了嘴边呼呼地吹着凉气,面前滚落了一个牛肉丸子,一个一次性碗歪倒在一边。看样子,是被烫到了。
“恬恬……”洛晴喊了一声,想让她去清洗一下,却看见顾非寒已经走了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抓住了郑恬恬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口里含吮了一下。
“好痛。”郑恬恬轻蹙着眉毛,小声地呻.吟着,美丽的杏眼瞅着顾非寒,情意绵绵。
“谁叫你这样拿的?喊我一声会死吗?”顾非寒看着她的手指,“伤势不很严重,不会起泡的。要吃什么,我给你弄?”
“寒,你前天不是说了吗?叫我别惹你的。”郑恬恬移了一下,靠在他的身边。
“那天心情不好。”他说着,又小心地触碰她的手指尖,像是极其的心疼:“我们郑家的千金大小姐,居然就这样意外受伤了,这可怎么办呢?”
郑恬恬喊着羞答答的微笑,满眼流光:“取笑人家娇气是不是?”
“女孩子值得娇气的才会娇气,你是什么身份,那些到处拼命寻觅金主的野花也能比吗?”
“嗯。”郑恬恬骄傲的应了一声,显然他这样的说法她是很受落的。
“要吃丸子是不是?”
“想。”郑恬恬挨着他的肩膀,点头,顾非寒弄丸子,又去剥桔子,郑恬恬伸手去接,他一手握着她的手,万分的宠溺:“张嘴。”
郑恬恬乖乖张口,甜蜜蜜的笑。
她嚼着桔子,不经意看到了不远处的洛晴,伏在顾非寒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顾非寒回头看了她一眼。洛晴连忙低头,快步朝洗手池那边走去。背后的那清醇如酒的声音,带着嘲讽:“就她也配?……”
郑恬恬使着性子用拳头轻轻砸在顾非寒的肩膀上,夸张地笑着:“叫你说下流话!”
“哎哎哎,班长大人,我不敢啦……”
两人,闹成团了吧?洛晴把水龙头开得大大的,让水的哗啦啦的声音把那些夸张的调笑掩盖下去。
或者,顾非寒忙着与郑恬恬调情,或者周毅已经没事了,他也不跟她计较。总之,到了傍晚,顾非寒都没有找洛晴的麻烦。洛晴稍稍松了一口气。
“洛老师,男生在那边已经支好了帐篷了,你给我们分组吧。”毕皓跑过来,对正在收拾的洛晴说。
“好。”洛晴走过去给他们分组。主要是按照个人的喜好,自愿组队。三个人一组,大概八个帐篷。分到了最后,潘嘉俊落单了,洛晴让毕皓他们挤一下,和潘嘉俊一起。
“咦,老师,你自己呢?”欧雅琪掩着嘴巴笑。
这时候洛晴才一下醒起,是啊,自己没有地方可以睡呢。
“老师,我跟你一起吧。”钟彤拉着洛晴的手:“我和莉莉、赖佳文挤一下。你也不算胖。”
洛晴点头:“行,下个学期我就要个你们分别了,分手前跟你们来一个卧谈会,可不要睡得太早哦。”
“啊?老师,你下学期要走了?”张莉莉正把行李往帐篷里放,听到洛晴这样说,微微惊讶了。
“嗯。”
欧雅琪也听到了,跑过来:“真的?洛老师,是为什么?”
张莉莉小声地叹息了一声:“教我们班,能坚持一个学期的老师只有你,我以为你还能坚持下去。老师,你离开了我真的会难过。”
“傻瓜。”洛晴抚了一下张莉莉的头:“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啊。”
“是朋友。可是我们接下来就要再一次面对那些带着烟味的中年男人,还有曼妙皱纹的古板师太咯。”欧雅琪摇着头,转身走。
这一个消息很快就在同学里流传开来了,不够半个小时。二十五个学生,有二十一个在洛晴面前流泪。
剩下的四个一个是郑恬恬,另外三个就是顾非寒、周毅、沈初。
这个时候,沈初抱着膝盖看着躺在面前的顾非寒,嘴角带点笑,语气又有点叹息:“我说寒少,你这样子是死了还是半死不活?”
周毅被蛇咬了,一天不敢乱动,这时候还是挨着他的椅子,“我是没有希望了。洛晴一走,我的英语没人能救。”
“她一走,你的心也跟着走不就行了?或者干脆跟着她转学。人家摆明了态度: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给周毅回话的是沈初,他就是唯恐世界不乱。
“你去死!我是那样的人?你知道我的习惯,不是处,我不会上。”
“去去!你这个粗人,吃鱼翅和吃粉丝都一样感觉。处这样高深的学问,你能分得清楚吗?不如叫你分辨一下J和G的读音有什么不同好了。”
“噗!”周毅没有生气,反而是笑喷了。
这样的情景,顾非寒依然没有声音,就像是睁着眼睛睡着了。
“喂,寒。你这是决定了?”沈初推了他一下:“钟阿姨从欧洲回来,不见了洛晴,会不会找你要人?”
“沈初,一个女人修补了那一层膜,第二次、第三次,都会出血吗?”——突然,睁眼睡着了的某人突然说话了。还是这样惊艳的一个问题。
“什么?”沈初跟周毅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
顾非寒干脆坐起来:“你帮人家做过缩阴术吗?沈初。”
周毅瞪大了牛一样大的眼:“寒少!”
沈初很平静:“没有。我还是处.男。”
“我没有问你是不是处.男,我只问你:做了****修补手术之后,会不会出血。”
“这个,很重要?”沈初摸摸额头,问。
“重要。”
“我打个电话给你问问。”沈初真的走出去打电话了,过来会儿他进来,瘦瘦的脸上,笑得跟相声演员白凯南一样的逗,“寒少,结果出来了:那一层膜修补过之后,百分之八十八点六五是没有出血了;而剩下的百分之十一点三五是可能出血的。听着,不要打岔——那百分之十一点三五,是因为男方用力太猛造成的出血,血不会多,而且不是从里往外流,大多数是外面受的伤,例如撕裂。”
周毅捂着嘴:“够专业。”
顾非寒砰地又倒下,恢复了躺着的姿势。
“喂,你是说你的小老师,还是别的女人?喂……”沈初怎么推,他都没有声音了。
那一晚上,他自己也是第一次,下边胀痛,加上她夹着那样的感觉,简直是痛得以为要被绞碎了一样,他是拼命用尽了全力去顶进了洛晴的身体。
血是从她的身体里面出来的,他一进去,碰到了障碍,但是那一种紧窒让他欲罢不能,他身子一沉,冲破了障碍,深深地把自己埋进她的炙热里。这样几次的进取之后,他低头一看,就发现了血。
当时他一点都不以为意,洛晴中了药,满脸的绯红,嘤嘤地喊叫着,把他的腰抱得紧紧地,双腿还架在他的腰间。他无论如何都忍不住,随手擦拭了那些血之后,就继续去占据她的身子。
自从那一次之后,洛晴再也没有这样地主动过了。每一次都是他半带着威逼去做的。她小脸上眉头鼻子嘴巴都蹙在一团,狠狠地咬着唇瓣。手不敢抱他,只是死死抓住床单或者是他的衣服。
他就像是中了蛊,留恋她的青涩和润泽。
难道说,她的这些都是可以装出来的?
而郑恬恬呢?她那样的松垮垮,难道也是天生的?那样的妖媚,熟练的技巧,也是天生的?
不可能!
顾非寒郁闷了。
那一晚之后,以为她会跟着顾大成离开,可是没有。这时候,他故意说要赶她走,以为她不会走,现在她居然跟学生们说好了:今天之后,就只是朋友。
她不再是他的老师了。
其实,他的伤两个星期就好了。之后他跟鬼哥到泰国、越南、新加坡走了一圈。重新建设明月集团。一些消息也从顾大成那边传来:顾大成身边是有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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