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咬着牙，吱吱地响。
“我饱得很，撑死了……啊！”他的异动，她惊叫起来，全身又僵直了。一刻过去，她弓起了身子，喘息越发悠长：“顾非寒你这个坏孩子！一旁罚站去！吃什么早餐，还没洗脸，没有刷牙！！啊……”
“你这个妖精！你知道吗？知道吗？洛晴！我就是有这个癖好，喜欢整那些自以为是、道貌岸然的老师。可是！”他嘶吼着，身上的汗水已经开始密密麻麻地冒出来，润泽着彼此，“刷牙洗脸……我给你刷牙洗脸！”
她肆意吻着她，咬着她的唇瓣，深深的搅拌着她的舌根……他咬着她的耳珠，那透明的肉珠珠，含吮在他的口腔里，在她的整个耳朵放肆的挑动着他的舌……
“不要吧，顾非寒，满脸的口水！脏死了！”洛晴躲闪，却也逃不出他的牢笼。最后她喘着：“你……不要这样玩吧？我……难受！”
“什么难受，”他居高临下，君王一眼俯身看着她。
“你的手已经收了。”她抗议着。
“你叫我收的手。”
“你……坏蛋！”洛晴爬起来，一下把他抱住：“你坏蛋！你把人家弄醒了，给了一些，又不让人家……”
“你想要什么？”
“非寒！”洛晴说不出要什么，只是抱着他的手臂，娇娇的含混地嚷着。那娇媚的声音，他骨头都要酥掉了。
莫希贤借着月色，看到了面前的这个人，他个子不高，微微弯了背，头上的黑色粉衣帽子看不清他的面目。
“莫小姐，很高兴你能来。”
这个人说的是英语，嗓音沙哑，就像是打电话给她的时候那样。有威严，但是更多的是阴险。
“你说你要帮我，条件呢？”莫希贤站在他面前五米之远。她的手里有一把枪，那是她拿了顾非寒的，防身之用。
那人古怪的笑了几声：“当然不是葛辉先生那一种。所以莫小姐你也不必担心，站这么远不怕寒少听见么？我来一趟月湖别墅不容易。”
莫希贤看了他几眼，点头。她信他，这个男人也有五十多岁了吧？看样子身形，有点熟悉。是不是曾经来过月湖别墅的人？或者是顾氏教育中心里面的工作人员？
“不用猜我的身份，莫小姐，想破你的头皮你都想不到的。”男人流利的英文，冷寒的声音，他警告：“你站到离我一米远的地方，你的枪里面的子弹是3发，你杀不死我的。”
这个人每说的一句都是这样的精准，他是一个对战斗很有经验的……难道……
“看你，又猜了。跟你谈生意，真是分脑筋。你这个态度让我感到厌恶。“那人微微抬头，像是三角的利眼看了莫希贤一眼，转身就要走。
“等等！”莫希贤拦住他：“我不猜，你说我怎么能够把洛晴从顾非寒身边弄走？”
“这个很简单，只要你敢去做。”男人把一个碟片递给莫希贤：“把这个送到北京，他就完蛋了！”
莫希贤接过，小心地掂量了一下：“这是什么？”
“霍尔的罪证。我俄罗斯那边有人手，抓到了霍尔的把柄，严刑逼供之下他们供出了重要的证据，这些只要交到了国际刑警的手里，霍尔勾结军火商、恐怖分子的罪名就成立，他就完蛋了。”
莫希贤浑身的血液一冰：“我要的只是洛晴离开！”
“是，你就说是顾非寒让你提供的，交给钟凤仪的父亲。”
莫希贤还是不明白，那人轻哼了一下：“她的父亲是北京军部的老元首。”
“这样洛晴就离开了吗？”
老人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顾非寒诬陷霍尔，你认为以洛晴和霍尔的关系，她会不离开吗？”
莫希贤明白了，“借刀杀人。”
“是啊，你一点的损失都没有。”
“要是顾非寒知道了呢？”
“他？他不会知道，我们的身后是一个军队的力量，他……不会知道的。”男人笃定地说。
莫希贤拿着他给的那个碟片，点点头：“好，我能给你们什么好处？”
“明月集团的布局图，包括地下车库等等摄像头的布局。”
“我怎么能得到这些？”
“顾非寒的电脑里，至于密码——等你把这些送到了北京之后再说。”
莫希贤看着这个男人远远地走向了月湖边，那里有一个避风的水洼，那里有一条船在等待着这个人。莫希贤看着他登上了船。船无声地驶向远方。
她回头看看那一个房间，咬紧了牙关。天快亮了，她应该离开这个地方！
北京，钟凤仪的父亲……会相信她吗？
“好了，给你，你这个馋嘴小猫！”他极快的解下了自己的衣裤……她满足地抱着他精壮的身躯，某处涨满了。
“非寒是不是好学生？洛老师。”他调.戏着她，某物深埋着，却不动。
“不是，顾非寒太坏了，太坏了！罚站！”
“好，我站，争取站稳！”他咬牙切齿。撑着手臂，极快地……
“洛老师，非寒给你吃早餐。”
“不吃！”某女人咬着唇，娇羞无限地说着违心话。
他不动，撑着臂，低头看着她。“讨厌鬼！”已经被激动了心魔，翻出了笼的小野兽，怎么可能罢休？那一种魔力在她的身上上下蹿腾，没有他的帮助，她发烫、发滚，每一个细胞都要爆炸了！
“非寒，动一下吧？”她终于耐不住，轻捶他的手臂：“加油啊。”
加油？某人很快地联想啦……车子的邮箱打开了盖子，那一个加油的油泵嘴儿……
“妖精，等我收拾了你再说！”他深深浅浅不知餍足地吻她，沙哑低喃……
早班的公车来了，莫希贤上了车。她的行李很简单，不过是几套洗换的衣服。那个碟片她放在贴身的小包里。
清晨的华双机场，人流不多。她毕竟是跟着顾非寒从泰国回来的。警觉性很强，胆大心细。
登上了飞机，一切顺利。
“各位旅客，欢迎乘坐……飞机马上就要起飞，……”
这时候，她握紧了手里的碟片，她想起了初次见到顾非寒的时候，在大学里他冷酷如此。那天……正是她父母车祸去世的纪念日，她独自在学校的树林旁游荡着，没想到，被三个流氓看中了……她最危险的时候，他救了她。
她从没有设想过能在他的身边，做他的情人。可是他给她提供了工作。她也喜欢明月集团的操作模式。又一次他喝醉了，她去扶他……
一切简单而自然。
虽然顾非寒身边一直有女人，但是从来没有驱赶她的意思。她也就像是浮萍，绕着了些许的泥土，就不愿意再次的漂泊了……
如果这个碟片……
“小姐，这是您的东西吗？”一个空姐俯身帮她捡起了……竟然是碟片。
“我……”莫希贤接过碟片，碟片的白色光芒里，映出了她苍白的容颜。她倏地站起，急忙往飞机出口冲去。
“小姐！你的……机票……”
“谢谢，我不去了！”莫希贤重下了旋梯。往候机大厅奔去。再怎么争，也不能害了顾非寒！
收拾洛晴小老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花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洛老师哭着求饶了。他才勉勉强强地停了下来。
抱着她走近浴室的时候，门就“啪啪啪”地响了起来了。
“谁敲门？”他低头看着晕乎乎的洛晴，皱眉。
“除了你的儿子，还有谁。”洛晴无奈叹气。
两人顾不得洗了，随便清洁了一下，各自披了浴袍，小迪已经开了门进来了，打着哈欠：“爹哋，妈咪，你们一起洗澡了？”
孩子的眼睛瞪得非常之大。
“嗯，我跟你妈咪沟通了一下，出了一点汗。”顾非寒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又是沟通。我不是说了吗？你们沟通要叫上我。”
“我们开始沟通的时候，你还在睡觉。”
“真的？”
“当然。”顾非寒把儿子抱起，放在床上：“昨晚睡得好不好？”
“不好，芳姨打鼻鼾。呼噜……呼噜……的，我原来就做梦，以为自己坐上了飞机，那个飞机啊……”小孩说得绘声绘色的。
洛晴也坐下，“小迪要不要再睡一阵？”
小迪看着乱糟糟的床，嘟起嘴：“爹哋，是你把妈咪的床搞得这样乱的？”言语里，满是责备。
“哦，是爹哋跟妈咪沟通的时候弄得。”顾非寒睡下，双手垫在了头下，看着儿子：“跟我睡觉？”
“不跟！男人不能随便跟男人睡觉。”
“谁说的？”
“我说的。那个顾君皓他说他的爹哋妈咪睡在一起了，妈咪的肚子就慢慢大了。难看的要死。他爹哋很多时候因为睡觉的事情被他的妈咪骂。”
一天的相处，洛月的儿子居然跟儿子说了这个事情？
“我是不同意他的观点的！”小迪很认真：“我霍尔爹哋跟我妈咪不是一起睡觉的，他们也吵架。顾非寒跟妈咪不是一起睡觉的，也吵架。我跟奶奶睡觉，怎么不吵架？”
太难为这个孩子了！竟然举了三个例子来佐证。顾非寒做晕倒状，趴在了枕头上笑得说不出话来。
“儿子，”洛晴一巴掌打在那个坏人的身上：“爹哋不是要跟我一起睡的。今晚他会回到他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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