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大概还是怕了,她到底没有想过刚刚一系列暧昧的动作最终会演变至此,愤恨的语气,完全不同于刚刚的无辜神色。Www.Pinwenba.Com 吧
“霍浅夏,或者我可以告诉你,女人,于我而言都没有太大的区别,这种无聊的游戏由你挑起,即便你是我的丫头,我依旧可以做得完完全全毫无罪恶感可言。”
顿了顿他再次开口:“既然,你不喜欢我安排给你的前一条路,那么我再次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们继续,第二,收起你那些可笑至极的嚣张菱角,你还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放肆!”
此刻,偌大的双人床上,纯白色的床单之中深深陷下去一块,浅夏**着上身,眼神愤恨的样子恨不得直接将霍予爵秒杀,反观霍予爵,神色淡淡,不屑一顾,衣衫整齐,毫无狼狈可言。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人无端闯入她的生活,强势森冷却将她的生活打乱到毫无章法可言?
凭什么他高高在上高贵优雅,凭什么他不屑一顾却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所有人的关注,凭什么就连她的目光都不自觉被吸引过去?
“霍柯鸣听你的不代表我就只能是你的玩偶,霍予爵我不会承认你这个人,你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告诉你即便你再怎么高高在上也还是永远脱离不了你私生子的肮脏身份!你跟你妈一样下贱,所以你休想我这一次还会屈服!你滚啊!”
说话间她挣脱了自己的双手便是一阵推搡,只是男女力气终究有别,也只是一两下她两条手臂被他举过头顶,动弹不得。
对视间,他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眸光落定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眸色冰冷,好似附上了寒霜般搭在她脸上,忽略不了的是心间她都没法否认的那一丝窒息。
所谓强势森冷,或许还有一丝浅夏一直以来都在逃避着的心间柔软,她该死的不讨厌同这个男人彼此接近时候的这种感觉。
“霍浅夏!”
霍予爵胸腔间一阵急促的起伏,似乎刻意将那一丝喷鼻而出的怒火生生压下,眉宇间一片暴戾的神色:“我说过没有人可以一再忤逆我的意思,没有人!”
周遭的空气被他强大的气场所蛊惑,染上一层嗜血的味道,她咬着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因为锁骨处那一道足以将她这段的力道而叫出声,而他硬生生的一口直接咬在了她胸前的锁骨处。
口腔间那一丝血腥味似乎唤起他失去的理智,他抬起头,嘴角残留一丝猩红同他眸光中的嗜血残忍相交映,嘴角嘲讽的弧度愈发浓重:某一个角度来说,一个人的底细,肮脏的再或是光亮的完全被另一个人知晓的时候,事后出现的结果无疑只有两种。
特别排斥,或是特别依赖。
前者,接受不了自己完完全全类似于脱光了衣服似的站在这个人面前,后者,则是破罐子破摔似的心底那一丝安全感的匮乏,反而刚好多了一个可以发泄的缺口。
很显然,彼时的浅夏就好像深陷万丈深渊的时候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做了后者的时候,那么霍予爵这个知晓了全部黑暗的人,则是成了她那一个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发泄的缺口。
所以那一阵的呆愣过后,巴掌大的脸上原本刻意武装起来的那一抹剑拔弩张瞬间便被摧毁,剩下的便是盈盈水眸之中愈渐泛滥的水汽。
她眼底的落寞全全映射在霍予爵原本暴戾的眸中,下一秒,浅夏嘴角一撇,完全不顾眼下的境况,双手还被霍予爵别在头顶。
彼时,肩膀耸动间,她已经控制不住的抽泣起来。
原本嘤咛的呜咽声,也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变成无助至极的嚎啕大哭,所以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一点在浅夏身上完完全全是可以被验证的。
“X的!”
饶是原本再淡定的霍予爵也瞬间便被浅夏弄得不淡定起来,脏话飙出口,显然没有用的时候,又是另一阵低声恐吓却几乎暴走的声音:“不许哭!霍浅夏,不许哭!”
但是好吧,偶尔无厘头如霍浅夏,她很少哭,但是从小到大唯一的毛病是一旦哭起来就真的很难停下来。
就好像眼前,爵爷,不是我说,靠恐吓这一招,她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
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大有一种你让我不痛快了,那我也不会让你耳根子清净的气势,十足的被霍予爵欺负惨了的样子。
头一次,霍予爵被一个女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小丫头的眼泪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怔愣了片刻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恐吓很显然是没有发挥一定的效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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