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爱的小天使,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明白了,那么,就让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吧”
维内托从床上缓缓醒来,看了一眼床头旁的闹钟,上面的数字显示,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二十分了。
维内托打着哈欠从被子里钻出来,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阳光,“天气不错,是个适合喝咖啡的日子呢”
维内托看起来心情不错,在简单的洗簌过后,维内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逐渐睁大了眼睛。
自己胸口上的这两陀不可名状的物体…是什么?
维内托含着牙刷,伸出手试着摸了一下。
“我居然…摸到了东西…”维内托觉得,自己肯定还没有睡醒,但是嘴里的牙膏散发出来的薄荷味,时刻提醒着维内托,自己现在的确是醒着的。
维内托拉开了自己的睡衣的衣领,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闭上眼睛,过了几秒后,再次睁开,又看了一眼。
不是幻觉,是真的!
维内托感觉到一股王八…唔…王霸之气从自己身上涌现出来。
港区第一战列舰,维内托小姐!
我看谁还敢喊我驱逐舰!
迅速的刷完牙,潦草的洗了下脸,维内托就跑回房间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十分钟后,维内托郁闷的看着被快被自己拆掉的衣柜,思考着人生。
自己的衣服,好像没有一件是穿的下的。
在思考了五分钟的人生后,维内托把窗帘又拉了起来,然后走到房间门口,偷偷的看了一下周围,确保没人后,把房门关上并且上了锁,随后飞快的跑到了床的旁边蹲下,似乎是在从床底下拿着什么东西。
不过在尝试了半分钟后,维内托决定还是去找个工具来比较好,因为某种存在的阻碍,维内托发现自己没有办法脸朝下平躺在地板上了,这导致她的手够不到放在床底下的那个东西。
很快,维内托就带着一根晾衣杆回来了,在工具的帮助下,一个扁平的盒子被从床底下扫了出来,盒子上厚厚的一层灰尘显示这个盒子已经被它的主人遗忘在床底下挺长一段时间的了。
维内托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被盒子上的灰尘呛得打了两个喷嚏。
盒子里是一件带着不少蕾丝边装饰的连衣裙,素白的裙子与维内托的发色十分相像,连衣裙的设计与维内托的其它衣服并没有太大区别,唯一的差别就是,这件连衣裙属于低胸款。
维内托看着这件几年前自己从商店里偷偷买回来的连衣裙,自己当初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线,毅然决然的买下了这一件衣服,最后回到家试穿了一次之后,它就被维内托送进了床底下,直到一分钟前才再次重见天日。
维内托看着连衣裤足足发呆了几分钟。
“大姐,早啊~”安德烈亚向出现在花园里的维内托打着招呼,“大姐,你这衣服什么什么时候买的?怎么没见你穿过?”
“额…昨天刚买的,话说,你没发现什么不对吗?”维内托故意挺了挺胸口。
“唔…大姐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还有呢?”
“唔…你换了新衣服!”
“好吧…你这是准备去哪里?”维内托放弃了询问,好奇的看着安德烈亚手上的袋子,里面似乎装了不少的东西。
“啊!这个吗?没,没什么,大姐,我突然想起有人约我一起去演习场训练来着,我先走了”说完,安德烈亚就飞快的跑掉了。
“怎么感觉安德烈亚今天有点奇怪啊?”维内托嘟囔着,不过这个小插曲并没有让维内托思考多久,因为维内托低着头思考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看不到自己的脚了。
这个发现让维内托的心情再次攀上了新的高峰,以至于把安德烈亚的奇怪举动都丢在了脑后。
“接下来去哪里好呢?”维内托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在住宅区的路上,对了,这个时候,胡德应该在她的花园里坐着喝红茶来着,想到这里,维内托在下一个路口干脆的左转,往胡德的房子走去。
远在提督府的提督,突然觉得自己的右眼皮跳了两下。
什么情况?提督看了看日程表,今天没有安排主力舰队出击啊,怎么右眼皮开始跳了…
哼着小曲的维内托从胡德门前走过,不过胡德似乎并不在家,对于这个结果,维内托有些低落,好不容易在身材上有了超过那个家伙的机会,她居然不在。
说实话,维内托十分羡慕胡德可以养两只猫,曾经维内托也打算养两只猫来着,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猫们似乎对维内托有一种奇怪的恐惧,每次维内托好不容易抓住一只,最后都在对方的挣扎和无助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最后只能是放开它让其离开。
“维内托小姐,您好,请问你找胡德小姐有什么事吗?”刚从外面采购回来的声望看到在胡德家门口转悠的维内托,感到奇怪的同时,出于礼貌还是立即迎了上去。
原本维内托就在是等胡德回来还是离开之间纠结,声望的声音突然响起,倒是吓了维内托一下。
“啊…咳咳,你好,我只是在这里…唔…活动一下身体,嗯,活动一下身体”维内托象征性的伸展了一下手臂。
“嗯?”声望很快就注意到了维内托身上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的同时,嘴角弯起了少许弧度。
声望已经猜到和自家小姐关系算不上好的维内托跑来这里的原因了,虽然不知道维内托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如果被胡德小姐看到,声望已经能够想象出来会发生什么了。
“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维内托小姐您了,对了,维内托小姐,您今天非常美丽喔”说完声望微微鞠躬,就走进了胡德的房子里。
“谢谢”维内托目送着声望进入房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开心了,既然胡德好像不在,那么就去别的地方转转吧,维内托这么想着,刚一转身,就听到一个大家淑女般的声音:“维内托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有时间来…什么?”最后的两个字的声调几乎是瞬间拔高了几倍,胡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维内托“这…我懂了,原来如此”,胡德在短暂的失态后,很快就调节了过来,似乎自己刚刚的惊讶都不存在一般。
“嗯?”维内托看着胡德,原本以为对方的反应会更大一些才对。
不过接下来胡德的动作就让维内托有些疑惑了,从自己随身的手挎包里,胡德拿出了一些圆圆的小球状物体,唔…维内托在辨认了一会之后,认出来那是猫粮。
胡德拿着一把猫粮伸到维内托面前,就这么静静的放着,好像在等着什么。
经过短暂的平静后,维内托首先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胡德你在干嘛?”
“奇怪了,这么短的时间你居然能够将它们训练的这么好,我可是花了好几年的啊…”
“什么?”维内托还没有反应过来胡德说的是什么。
“既然大家都是有猫的人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吧,而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胡德没好气的回道,同时把手上的猫粮稍微往胸口靠了靠,只见一个幻影闪过,堆在最上面的猫粮似乎消失了几颗,不过维内托刚刚没有注意那边,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等了一会,又一个幻影突然闪出来,不过这一次维内托终于是看清了,那是一只猫爪子,粉红色的小肉垫看起来十分的可爱,消失的猫粮就是被这只猫爪子拨了一下,消失在了某个地方。
虽然明白了是什么东西,但是维内托还是有点懵逼。
“你是怎么把它们训练的这么好的?”胡德不自然的活动了一下肩膀,带着请教的表情向维内托问道。
“训练?没有啊,你知道的,猫们都不喜欢我”维内托这话说的的确没错,就在刚刚胡德凑近维内托身边的时候,某个部位迷一般的动了一下。
“嗯?那你养了什么?”胡德更好奇了。
“我没养东西啊”维内托此时已经明白胡德在问什么了,故意挺了挺胸部,今天早上起来后突然就这样了。
“……”胡德两眼盯着维内托的胸部,“我能摸一下吗?”
“这…这个…”维内托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同意了。
接下来的剧情有些少儿不宜,我们暂且跳过,对,说的就是你,那个想偷窥的,宪兵队,抓住他!
下面,就让我们跳到两分钟后吧。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胡德突然发出了一阵让维内托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笑声,“只剩我了,只有我了,呵呵”在胡德笑着的时间里,一阵又一阵的炫光开始凭空出现,这时舰娘在召唤舰装的征兆。
“没事,胡德,你也会有的”维内托安慰道。
“交出真正的维内托!”胡德的语气十分冰冷,闪着寒芒的炮口已经全数对准了维内托。
“!!!”维内托没想到胡德的反应这么大,不过作为黑手党教父的骄傲不允许她被别人说是假冒的。
“我就是维内托,维托里奥·维内托!”维内托也将自己的舰装召唤了出来,反正是在港区,就算两人打起来,在港区的特殊规则下,两人受的所有伤都不会在身体上呈现出来,不过当然,修复用的资源还是照扣不误。
“不,你肯定是假的!”胡德怒吼着,直接开炮,炮弹砸在维内托的炮座上,正在处理港区事务的提督完全没有看到挂在墙上的资源板上,钢和油的储量突然减少了一些。
“打起来了呢”
“嗯,打起来了”
“小姐,这样有失体统,小姐,胡德小姐!”声望在听到第一声炮击声后,就从房子里跑出来,但维内托和胡德已经是打的不可开交了。
声望并不觉得此时的自己有能力上去将两人分开。
不远处的一群吃瓜群众,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着正在互相倾泻炮火的两人。
“你说她们两谁会赢?”
“我觉得是维内托,她怎么说也是战列舰级别的”
“我觉得是胡德,她在灵活性性上来说要更优秀些,而且必要时通过还能减少负重的方式来提高速度,而且火力并不弱于维内托”这明显是一个喜欢分析东西的舰娘。
“嘛,反正不管谁赢,哭的都是提督”
“那倒也是”
“来来来,开盘了,维内托1赔1.2,胡德1赔1.3”一个声音由远至近的在围观人群中喊开来。
“我押维内托,300油!”
“我也是维内托,500弹!”
“我选胡德,300铝!”
这个正在到处吆喝的舰娘,是港区仅有的五艘战列舰娘之一,人称非提之友,黑帮大姐头(黑帮已解散),西部牛仔…
大家应该已经猜到是谁了,没错,就是内华达。
内华达背后插着一根杆子,上面放了一块木板,木板上用彩色灯条拼出一行字,Veneto VS Hood。
短短的几分钟***华达就收到了大量的各类资源,一般来说,驱逐舰娘并不会参与进来,这也是提督命令禁止的,巡洋舰娘一般是用弹药作为赌注,战列舰娘则是油或者钢,而航母舰娘一般给的铝,这让内华达可以十分简单的算出各个等级的舰娘的参与度,不过有个例外,那就是港区五战列的另一个舰娘——俾斯麦,在铝这方面,俾斯麦的出手总是比那一群航母舰娘还要大方,但是偶尔又会用钢来支付,最后内华达无奈的把俾斯麦单独列出来,自成一系。
不远处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虽然胡德的机动性十分之高,但是在维内托那初速惊人的主炮下,没有讨到多少好处,加上胡德毕竟是战巡,防护上天生就比维内托要弱,一些押注在胡德身上的舰娘已经开始后悔了。
“认输吧,胡德,你打不赢我的”维内托坐在舰装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杯咖啡,喝了一口。
“那可未必”胡德也是坐在舰装上,只不过手上端着的是一杯红茶。
不过战斗并没有延续太久,面对维内托“嗑药”炮的高频率输出,胡德的虚拟血量已经快接近危险线了,只要血量降低到危险线以下,这场决斗就会结束,血量高者会被判定为胜利者,据说这套系统的开发初衷就是为了让各国一些有着世仇的舰娘互相决斗,作为高贵的海军,舰娘们有着自己的骄傲,决斗完毕后,过去的恩怨就此揭过,一般来说不会再去找对方的麻烦,有一些舰娘会在这场决斗中互相认可对方的实力,最后一笑泯恩仇,不过有些嘛…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再次开启决斗,现实的复杂总是超过那些研究人员的预计。
维内托再一次齐射,这次炮击战果十分不错,九发炮弹取得了两发直击,三发近失的战果,胡德的血量瞬间下降到危险线,决斗自动结束。
场外的舰娘,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过大多数都是高兴的,除了一群英国皇家海军舰娘。
“大姐又输了呢”
“唔…毕竟幸运E,对方还是增强后的维内托,你不会真觉得大姐正面对决能打赢吧?如果是在海面战场,也许大姐依靠旗舰技能还有不少赢面”
“那倒是,话说刚刚你押了谁?”
“我押了维内托,这个你知道就好,别说出去”后者在前者耳边悄悄说道,“你也知道的,大姐那运气”
“嗯嗯,理解,我也是押的维内托”
“那你刚刚一脸丢了钱的表情是什么情况…”
“你刚刚不也是…”
“……”
胡德从舰装上走下来,看着维内托,等待着对方从舰装上下来。
与胡德优雅的走下舰装不同,维内托坐在舰装上,左右看了看,没过多久,不远处围观的人群中就跑出来了两个驱逐舰娘,因为名字太长而被同伴们昵称为“天使”“恶魔”的两人快步跑过去,手上分别抱着一个板凳和一个天鹅绒圆枕。
只不过中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抱着椅子的“天使”哎呀一声的摔在了地上,不过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突然出现的平地摔,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跑到不远处捡起板凳后再往维内托那边跑去。
维内托踩着天鹅绒圆枕,走下了舰装,然后脱下手套递给站在两旁的两姐妹。
“你赢了”胡德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虽然听说过维内托改造后下舰装很麻烦,不过…这也太引人注目了吧。
“嗯,意料之内的结果”
“说出你的要求吧”战败者会接受战胜者的一个要求,这也是一直以来的传统。
“还没想好,以后再说吧”
“好”
胡德转身就往自己房子走去,围观的一众舰娘们也开始逐渐散去,赢了资源的舰娘则开始聚集到内华达的身边。
一天其实很快就过去了,几乎把整个港区走了一圈的维内托正在回家的路上,不过令维内托感到奇怪的是,路上的人十分稀少,偶尔见到一个,也是像见了鬼一样的飞快跑开。
最开始维内托并没有在意,不过连续遇到几次之后,维内托停下了脚步,思考着今天一天,自己是不是干了些什么让大家厌恶的事情。
久思无果的维内托,亦步亦趋的往自己的家里走去。
站在自己家门前,掏出钥匙准备开锁的维内托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家居然没有上锁,小偷?维内托脑海中立即浮现了这个念头,不过很快就被它自己否定了,港区都是舰娘,没有哪个舰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就是有人想整蛊自己了,念及至此,维内托猛的推开门,想给躲在门后的人一个“惊喜”。
推开门的瞬间,屋内突然灯光全部亮了起来,“砰、砰、砰”一连串的爆炸声差点就让维内托把自己的舰装召唤了出来,不过很快,从各个地方钻出来的舰娘就布满了维内托的视野,“大姐生日快乐!”港区里的意大利舰娘并不多,让维内托意外的是,除了安德烈亚她们之外,其它国家的舰娘也有不少在场的。
“我带来了美利坚的问候…”“好了,华盛顿,你要念稿子回去自己慢慢念,这里没人听的”“南达,你再说一遍”“啧,反正你没带斧头,我怕你?”“看到这个酒瓶了吗?”“……”
“萤火虫,你又撞我!”“绿毛老太婆!”“我叫希佩尔!”“哼!绿毛!”“你给我站住!”
“大姐,这是我做的蛋糕,快来许愿吧”卡约拉着维内托站到桌子前,一个占了桌子差不多一半面积的大蛋糕被摆在中间,卡约高兴的炫耀着自己的杰作,“蛋糕的材料是提督赞助的,他还让我和你说一声,他去总督府化缘去了,今晚来不了”
维内托看着桌上的蛋糕,不得不说,卡约的手艺十分高超,完美的还原了维内托脸部的细节,头饰用白巧克力拼成,头发则是黑色的巧克力浆。
在沉默了几秒后,维内托还是拿起了刀,对着蛋糕的中间,也就是“脸”的正中央切了下去。
维内托,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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