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钟圣英卧室，钟太太已不在房间了，钟圣英披着浴衣从卫生间出来，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两小片药喝下。Www.Pinwenba.Com 品 文 吧

钟圣英：“生，生，生，谁想生谁生？我才不生呢！”

钟圣英看看表，已快10点了。钟圣英走到窗前拉开一点窗帘，看到姚开平走进的那个小院里一间房子窗户开着，姚开平正在为一个老太太洗脚。

“将来，能生这样一个儿子也不错。”钟圣英自言自语着，拿起电吹风吹头。

……

姚开平回到卧室的时候，钟圣英已经盖着毛巾被睡了。

姚开平蹑手蹑脚钻进蚊帐上了床。他想动钟圣英，又缩回手。姚开平睁着眼睡不着，长叹一口气。

钟圣英：“叹什么——伺候过老娘，又想初恋情人了？”

姚开平：“没睡着啊——”

钟圣英：“等你回来生孩子呢！妈咪又催我了。”

姚开平：“爹爹也问我了。还让我们都去检查，我说我们都没有毛病，是你现在不想生。我问你，你怎么跟妈咪说的？”

我说：“我说你没本事呗？”

姚开平：“怪不得爹爹说要我们去检查。圣英，你不要吃那个药吧。既然我们早晚都要生孩子，我看晚生不如早生。”

钟圣英：“不行。现在不行。眼看要打仗了，等上海打完仗我们再生。你说日本人敢打上海吗？上海有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黄浦江上还有美国的军舰。日本人一旦打上海，你说美、英等国会不会参战？”

姚开平：“不好说。跟你说实话，其实，这个时候我也不想让你生孩子——”

钟圣英：“你不想和我生孩子是什么意思？你说，你想和谁生孩子？”

姚开平知道钟圣英故意这样说，他搂住钟圣英：“圣英，我有多么爱你，爱这个家，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好了，不闹了，我们休息吧。”

钟圣英：“可是我想要，我想和你生孩子。来吧——”

“砰！砰！”

姚开平一下坐起来。

又“砰砰”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