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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开平慢慢走在街道上，街道上多是日本人，一些日本男人恶狠狠地看着姚开平，姚开平低着头，一直走向东亚株式会社。

柜台里站着的野田一郎看见姚开平走过来，按按柜台下的一个小按钮。

姚开平走进来对着柜台里站着的野田一郎点点头说：“掌柜的，是你啊。对不起，那天我手重了。我向你赔不是。”

野田一郎鞠躬：“你的功夫，我的佩服，我愿请教。”

姚开平鞠躬还礼后说：“功夫没有用，这个管用——”姚开平用食指勾一下，做打枪状。“野田君，我想见渡边先生好吗？”

野田一郎：“渡边先生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高高的货架后边，渡边透过一个缝隙打量着姚开平。

姚开平：“我来问问渡边先生，周之明到哪里去了？他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我娘十分惦记他。”

野田一郎：“周之明到湖州采买生丝了，半个月以后才能回来。”

姚开平：“原来是这样。那我走了，渡边先生回来，代我问渡边先生好。”

姚开平和野田一郎互相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