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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小雪护士和另一个年轻的女护士一起向厕所走来。

花墙外边。低个子特务说：“好运来了。等她们进了厕所，我们翻过去，干掉一个，背走一个。你干掉前边出来的，我对付后边的。”

小个子特务说着，掏出一个手绢看看，又脱下一只鞋，脱下袜子穿上鞋。

两个女护士进了厕所。

两个特务翻过铁栅栏，蹲在厕所门口。

厕所里传出的声音：

“我表姐从南京回来了。她被两个日本人拖走时候，被一个叫拉贝的德国人救了下来。她说，日本人见女人就——”

“南京那么快就叫日本人攻下了？我哥哥一家在南京，也不知道死活。我娘一天到晚哭。”

“新四军军部在南昌成立了，北伐名将叶挺是军长，我想去投新四军。”

“叶挺我知道。我和你一起去。新四军和八路军都是共产党的红军改编的。八路军在平型关打败了日本人。新四军肯定也能打败日本人。”

两个特务对视一下，咬咬牙。

两个女护士走出厕所，两个特务一跃而起。走在前边的小雪护士被大个子特务抱住一刀割在脖子上。后边的女护士还没有喊出声就被小个子特务抱住塞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