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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大床上，被窝里，李青云被渡边搂着睡着，梦境中，李青云和扈汉兴手拉手从沙滩奔向大海；扈汉兴和李青云在海水中挥着胳膊游泳，一个大浪打过来，扈汉兴不见了，李青云哭着喊：“汉兴——”

李青云一下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被渡边搂着。Www.Pinwenba.Com 品 文 吧她脸上一惊，马上又平静下来，泪水从李青云的眼眶流出，顺脸流到嘴角，她吸吮自己的泪水，表情慢慢坚定起来。李青云的双眼充满仇恨。她看看搂着她的渡边，脑海里放电影一般闪过吴阿强、扈汉兴、姚开平。闪过吴阿强跪在她面前、被她击毙的情形，有一瞬间，李青云出现了幻觉：姚开平跪在她的面前——

李青云咬牙切齿一下坐起来。

渡边睁开眼：“这是怎么回事？对不起，李小姐。”

渡边要下床。

李青云：“我要报复，我要报复。我要报复所有欺骗过、伤害过、压制过我的还有那些让我感到嫉恨的人。”

渡边一边穿衣服，一边假惺惺地说：“对不起，李小姐，我酒后乱性。”

李青云闭上眼睛：“来吧，从现在起，我要享受每一天，你还能行吗？能行就来，不行就算了。”

渡边：“李小姐终于大彻大悟，可喜可贺。老夫宝刀不老，还能为李小姐添兴。”

渡边把衣服扔到一边，搂住李青云。

李青云闭上眼睛。外边响起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渡边爬到李青云身上，疯狂活动。

渡边喘息着说：“我要让你成为渡边芳子，成为比川岛芳子更优秀、更鲜艳的间谍之花。”

李青云：“川岛芳子是为了复国，我是为了复仇。我要报复那些所有歧视过我——”

渡边喘息着说：“你的雄心太小了。武则天、西太后当初只是一个宫女，俄国的叶卡捷琳娜女皇也是一个战俘。你前程无比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