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被困在第二道屏障和第三道屏障中间,给我们的提示只是一句德语,动物。Www.Pinwenba.Com 吧显然闷油瓶有相当的自信,来到这里的人会看懂他留下的词汇。
“小哥莫非是看到了什么动物?”胖子摸这下巴道,“不过据胖爷的经验来看,这里除了老鼠和蛇应该不会有什么生物了吧。”
张晓铃依旧盯着那块石板看,看了很久也没看出什么东西来,她掏出相机把石板照了下来,然后把它们打乱。
胖子看着张晓铃就道这不是麻烦么,对方还是可以拼出来。说罢就拿起了两块放在兜里,然后得意洋洋的朝我抛了个媚眼。虽然这样,不过胖子这个方法也真他妈的绝,张晓铃貌似也没想到这点。
“让这些老小子自己推,老子可没时间陪他们玩。”胖子掂了掂兜里的石头,我觉得他现在一定在想,这要是两块金子多好。
“时间不多了,要是张海客看出什么的话就完蛋了,我们快走!”张晓铃拿起手电,在前面开路,我和胖子在后面跟着。果然走出去不远就听见了零星的枪声,操!他们已经进来了。
忽然面前的张晓铃停了下来,我正注意身后差点把她撞到,我探头一看,我操,这人能过去啊!
我们的面前是一个山腔里的悬崖,这个悬崖的面具非常宽阔,大概有五个篮球场那么宽,而且非常深。对面有一个和我们现在一样的山洞,连接着两个山洞的只有巴掌宽的石道而已。
“我操,娘的胖爷不就是胖点么,碍着你们祖先什么事了。”胖子看着那个还没有他脚掌宽的石道抱怨道。
“我先过去,一会你们连着绳子过去,记住一定要快。”张晓铃说完,绑住绳子,嗖的就朝着石道冲过去。这个绳子是老式的麻绳,是张晓铃在阿贵那里买的,大概一百米非常的占地方,她把绳子一抽,背包立马就瘪了。她每一步都非常的平稳,而且迅速,纤瘦的身体轻微摆动着,就在那巴掌宽的石道上穿行。我和胖子的下巴差点都没掉下来,娘的,张家人果然是逆天的典范。
其实人在走比较窄的地方,快速总是比慢速更加稳当,只要控制好自己的身体重心就没问题了。不过像张晓铃这样平稳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的训练。
很快张晓铃就到达了对面,然后吧绑在腰间的绳子绑在一面墙上,我揉揉眼睛发现我并没看错,张晓铃真的把绳子绑在了墙上。我也如法炮制,走到墙边发现墙上有着玄铁钩子,不仔细看根本就无法发现。
因为胖子体型太大,所以就让他先过去了,我和张晓铃在两头还能拽着他点,胖子的大脚在巴掌大的地方缓慢的挪动着,我看着都揪心,不时胖子会踩下一些碎石。
大概半个小时胖子终于有惊无险的过去了,他坐在张晓铃那边喘着粗气,然后我拽着绳子在只有巴掌大而且被胖子踩得坑坑洼洼的石道上面缓缓挪动着,稍稍一动,几颗碎石就滚落下去,吓得我死死地扣住绳子,稳住身体不敢乱动。
“天真,你他娘的可以的!”胖子破锣一样的嗓音在给我加油鼓气,我顿时心潮澎湃,不过接下来他的一句让我差点从这石道上面摔下去。
“死了胖爷会合理处理你的财产的。”胖子在对面喊道。我心里好好的慰问了胖子的列祖列宗,然后深呼吸,朝着前面走去。
石道的距离大概也就七八十米,我费了很长的时间才过去,等我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瘫在地上,感觉腿酸的不是我的了一样。胖子立马把我抄起啦,张晓铃打开打火机,然后整根绳子迅速的燃烧起来。
我操!这什么情况?我被突然燃烧起来的绳子给惊呆了,按理说没有什么绳子可以燃烧的这样迅速,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条绳子被做过手脚。
那条绳子大概只有手指粗细,不过韧性非常好,胖子在走的时候,几次都挂在了绳子上,而这绳子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当时我还在纳闷张晓铃放着专业的登山绳不用却找阿贵赶出了这条麻绳的目的,现在我想我明白她的目的了。
“你在绳子上涂了东西?”我问道。
“是的,绳子里面夹了易燃物如果胖子过来,那么这条甬道一定会被破坏的相当严重,他们没可能像我一样跑过来绑绳子,而是会想另外的方法。”张晓铃平静道“而且,刚刚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们已经看见我了。”
“完蛋了,同志你暴露了,皇军会枪毙你的。”胖子在一旁打趣道,胖子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临死之前也可以毫无顾忌开玩笑的人。
“他们不认识我。”
我和胖子一愣,不认识?张海客他娘的不是张家人,难道他们从来就没见过?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张晓铃好像是被我和胖子看的有点发毛了,也对我们俩现在的眼神都可以算上精神上的猥亵了。
“你知道张海客,不过他却不知道你,这个,好像是,说不过去吧!”胖子道。
“其实,我来之前一个人对我说过,还有一个长得像吴邪的人,不过身手比吴邪要好,那个就是张家的叛徒。”
“什么人告诉你的?”我显得有点激动,居然还有人知道假吴邪的事情。
“一个姓齐的人。”
我听完脑子嗡的一下,姓齐的人,齐羽。我发现我的存在其实是为了代替另外一个叫齐羽的人,貌似这个人在整个事件里面是一个微妙的平衡点,而且和我三叔有着密切的交集。
“天真,你小子怎么又入定了,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那个姓齐的人叫什么?”我继续问道。
“他没说,不过他一直都戴着一副墨镜。”
黑瞎子姓齐,我操这都什么事,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非要我找到闷油瓶这些破事才能清了吗?
“奶奶的,原来这小子姓齐啊,胖爷我记住了。”
我们继续朝前走去,居然发现了墓道。于是就调侃胖子,看,到你家家门了。胖子没好气的翻了我一眼,脸臭的要命。然后我想了想,结果明白了点什么。这里是张家人的墓葬群,而张晓铃是张家人,我们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也不能动人家祖宗的东西,胖子那副像吃了黄连一样的表情也可以理解。
我们刚刚一进墓道,张晓铃就不知道开启了什么机关,把我们身后的路封了起来。
“这,什么情况这是?”我正在想事情,结果被封门的声音给下了一跳,张晓铃表情阴晴不定的,然后闷头在前面领路,她的表情和刚刚的表情不同,要不是她走的四平八稳的,我还以为给什么上了身。
现在的场面变得异常尴尬,张晓铃就像是瓶子上身一样,一句话也不说。胖子在一旁如何的说,她也是和闷油瓶一样闷。莫非闷油瓶灵魂出窍附在张晓铃身上了?
我们继续非常沉闷的往前走,张晓铃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我和胖子一个激灵立马站住。我发誓,当时我他妈的绝对从张晓铃身上看出闷油瓶的影子了。
“发生——”胖子话还没说完,张晓铃一个巴掌就直接盖在他嘴上,从侧面看十分想张晓铃扇了他一巴掌。
张晓铃警惕的看着四周,她的目光透露出她接受过不同寻常的训练,她此刻的眼神和闷油瓶的一模一样。
张晓铃对我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手从胖子嘴上拿开,小心的朝着前面走去。她挪的很小心,就像是偷东西的猴子一样,她转过甬道看了一眼就迅速轻快的退了回来。然后用唇语告诉我们,对面有一只密洛陀。
胖子用唇语道我们打过去行不行?张晓铃摇了摇头,然后让我和胖子趁机走开,她去引开那个东西。我摇头道怎么能让你去冒险。结果她根本就没理我,直接闪身出去,接着我和胖子就听到了急速的打斗声。紧接着打斗声渐渐小了,我和胖子一探头就冲了过去。
墓道不是很长,我和胖子很快就跑到头,然后看见墙上的符号,和我们刚刚看见的那个动物的德语单词一模一样。
“胖子,这里。”我拽过胖子,结果却拽了个空。奶奶的胖子哪里去了?我回头一看,刚刚站的地方空空如也,胖子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刷的一下,我所在的地方瞬间亮了起来,我条件反射的看向头顶,结果看见了一副熟悉无比的星象图。
然后墙壁上画着秦岭的那颗青铜树,果然那棵青铜树和这件事情有关。我顺着刻着动物德语的墓道走去,这里的石砖不知道有什么机关,我一踏上去,整个甬道就亮了起来。
墓道的墙上画着风景画,这倒是奇特,一般古墓里都是用壁画来叙事的,而张家人却是用风景画来记叙的。等走了走我才发现不对劲,这,根本就不是风景壁画,娘的这居然是一副叙事的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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