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这他妈的没玩没了了,胖爷我他娘的不干了。Www.Pinwenba.Com 吧”胖子大屁股一甩,直接坐到了一旁的石头上喘着粗气,看起来是累的够呛。我也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就提议大家休息一下。
我刚要坐下的时候,张晓铃一把把我扯到了一旁。
“你干嘛?”我没反应过来,麻木的被她拉走。
“记得,你不要相信这里的任何人,张起灵的事情最好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张晓铃面色严肃的说道,然后她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看了张晓铃一眼,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些什么。
突然我眼中灵光一闪,我想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莫非那个“它”混在了我们之间?我看着不远处的几个人,到底谁是冒充的?
我闷声不响的回去,尽量做出平静的表情,如果真的是“它”混在了我的身边,那么如果被“它”发觉闷油瓶的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就麻烦了。
“呦呵天真,你这小脸红扑的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胖子在一旁不怀好意的抖了抖眉毛,然后坏坏的笑了笑。
“去你妹的。”我不顺的回了一句,胖子对于这样的玩笑倒是一直没停。我们就拌嘴的功夫,轰隆隆的声音就从我们头顶传来。
“你姥姥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哥几个撤!胖子屁股一抬,颇有领导风范的带领我们离开。估计今天晚上不会愉快了,当初到西王母——
我突然觉得不对劲,这里怎么和西王母古国那么像,还是说这也是西王母古国的一部分?不过这两个地方根本就挨不上啊!一个在塔木托另外一个在墨脱,这两个地方距离的未免也太远了。
“原来是这样。”一旁的黑眼镜笑了笑,弄得我们都很茫然。
“影风水,说白了就是仿照另外一个地方的风水而建的,这里说不定会有与你们所说的那个地方的联系啊!”张晓铃望着眼前的景色淡淡道,然后表情淡然的看着小花和黑眼镜。小花还是在玩手机,黑眼镜依旧是坏坏的笑笑,算是礼貌。
我看着这一幕觉得非常的别扭,小花几乎玩了一路的手机,而黑眼镜倒是一路都是那个表情,他俩不累么?
“我操,你们还在卿卿我我的干毛啊?不知道要下雨了么?”胖子在前面大喊,我立马回过神来,对哈还在打雷呢,于是立马跟上了胖子。
这雷声非常的奇怪,听起来就像是锣鼓的声音一样。由于这里的树木太过茂密,我们根本就无法看到天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反正胖子的生活经验就是打雷就下雨了,我们还是遵循他老人家的生活经验好了。
我们几个急匆匆的在密林里奔跑着,突然我感觉不对劲直接一个急刹,我身后的小花差点撞到我身上。
“我操,你他娘的干什么?”小花直接张口骂开,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
我看着四周,没理由啊,为什么他们都没发现?
“你们没发现这里我们来过么?”我平静对众人道,这里我们刚刚明明就来过,按理说这里的每一个人的警惕性比我都要高出很多,他们为什么没有发现?
听我这么一说众人脸色明显一变,黑眼镜不紧不慢的走到一棵小树下,上面明显的砍痕。那绝对是胖子的所为。胖子砍东西有一个特点,可能是因为他之前受过伤,他砍东西一般使不匀力气,所以砍的东西切口一般是不齐的。
黑眼镜看完之后眉头紧锁,难道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我心里想到,我回头看了胖子,他也是一脸的惊愕。我们刚刚虽然着急但是我们一直都是按照指南针跑的,没有理由会跑回头路的,那么现在的情况到底他娘的怎么回事?
张晓铃却出乎我们意料的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然后露出了极为不爽的表情。
“这里居然有这个东西。”她喃喃道,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不是,这到底搞什么飞机,胖爷我对树发誓我他娘的绝对是按着指南针走的。”胖子倒是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自从上次从蛇沼回来胖子就发誓一定要搞定指南针这个东西,说实话上面的那些符号确实把他这个插过队打过螃蟹的小知青给难个够呛。不过胖子这个人就是有一种韧劲,他要干的事情就没有干不成的,不过指南针这个小玩意还是被他搞定了,看错这一问题是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的。
“你说这里有什么?”小花凑近了张晓铃,轻声问道很是有礼貌。我心里突然有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会产生这样的感觉。接下来就是那种熟悉的窒息感,我感觉眼前一黑,接着胸口异常的难受,像千万斤东西压住一样。下一秒我的意识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至于一片黑暗之中。
头脑从昏沉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的面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但是我可以看到我自己的身体。我穿着当初经常穿的格子衬衫,脚下踏着已经泛白的球鞋。这是我第一次与张起灵擦肩而过那天的装扮啊!为什么我会这样的一副打扮?
我的眼前也渐渐的清晰起来,我看着眼前的景色,这不就是三叔家那条路么?而那个站在金杯车旁边的那个人不就是我么?
肩膀上熟悉的撞击再次传来,一个穿着连帽衫的年轻人与我擦肩而过,接着传来的是三叔的怒骂。这一切的一切太熟悉了,和他的相遇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我或许永远忘不了我和这个年轻人相遇的那个瞬间,一切的一切都在这里开始。遇到闷油瓶也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他救了我也改变了我今后的人生,我的现在与他的过去已经交织在一起了,而且密不可分。
我的眼前一花,接着是淡淡的粉色,我的面前依旧是一张淡如静水的脸。闷油瓶平静的看了我一眼,我感觉眼前一黑,接着眼前再次一花。
闷油瓶撇下我独自进入青铜门后的那件事一直是我心里的硬伤,我不想回忆那段事情,也不敢回忆。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接下来看到的却成为了我的噩梦。
我的眼前再次清晰起来,就像是浓雾散去一样,这样过电影的感觉让我很压抑,但是我却发现凭我自己的力量无法醒过来,因为我根本就无法张开眼睛,甚至连眼皮都动不了。我只能静静地看着接下来的事情。
我的面前是巨大的几乎有两个篮球场大的青铜门,对于我来说这扇门太熟悉了,可是今天它却给了我一种强烈的陌生感,因为这扇门给我的感觉没那么沉重了,好像轻轻一推就可以打开一样。
我尝试动了动手,结果我手刚刚触摸到青铜门的边缘,这扇看起来沉重无比的门瞬间打开,刺眼的光芒直接没有遮拦的投射到了我的脸上。我伸出手挡住刺眼的阳光,顿时光线开始变得柔和起来,我感觉我的手开始变得透明,绿色的光芒渐渐地包围了我身旁的一切。
视线再次清晰起来,我对于这样的感觉已经习惯了,解下来我的面前出现了那张分别了五年的脸。
闷油瓶的胡子头发一大把,身上的衣服也残破不全了,他被一棵树紧紧的束缚着,暗红色的血顺着树的枝干流下来。那棵树整体呈现绿色,连树干都是绿色的,闷油瓶脸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的看着我。
“吴邪……”半晌,他吐出了我的名字,声音很淡但是让人有种踏实的感觉。“我,不会死的,不会的……”说完他朝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我从未见过闷油瓶露出如此灿烂的微笑,但是我知道他现在一定撑不了多久了。血液顺着他的身体缓缓淌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图案。一只蝎子的图案。
我想要把他弄出来,不想我刚刚伸出手就发现我离他越来越远,根本就无法触及到他和那棵树。
“张起灵!”我声嘶力竭的喊出来,但是我眼前已经恢复了一片黑暗,我的眼皮越来越沉,接着我就感觉有人在晃我。
“天真,天真……”是胖子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到了胖子的肥脸,而且我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我低头一看,我操!
我被他们几个扒的就剩一个裤衩了,而且张晓铃还在我的身上到处的摸索。你们几个谁告诉我是个什么情况啊这是?
“果然如此,这里的确有那个东西。”张晓铃把一旁的衣服甩到我的身上,然后转过身去了。
“这,怎么回事?”我一头雾水,到底什么东西还要看我?
“你先把衣服穿上说。”说这话的是小花,我这才意识到我只穿了一条裤衩在地上坐着,于是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套上,因为着急我差点被裤子绊个跟头,胖子倒是在一旁不停的取笑我。
我穿好了衣服,然后张晓铃转过身来看着我们几个。
“吴邪对于张起灵的感应是因为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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