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知道您是钢琴界的神话,我也学的钢琴,项先生有机会一定要指点一二呢!”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有机会吧。Www.Pinwenba.Com 吧”项卓笙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甚至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
夏之情也没再说什么。
飞机落地,下机,从通道离开,夏之情就听到他在讲电话,他的声音很温柔,不似刚才的冷淡,这让夏之情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心想,他打电话的那个人一定是陆陌尘吧,心里就越发愤愤不平,陆陌尘凭什么在甩了她老哥之后,还能让这个男人这么待她啊!
她老哥追她两年,把她当宝贝一样,才分手多长时间啊,怎么就能把她老哥忘得一干二净呢,如果陆陌尘不爱夏之或,那到底把他哥当什么了呀。
“好了,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你乖乖在家等着,你一个人在家无聊,晚上不准去那个小公园逛游了,黑灯瞎火的。”项卓笙嘱咐。
陌尘只是敷衍的应着。
收了线,取了行李,他才朝门口走去。
夏之情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就朝离开机场,心想,为什么好男人都让陆陌尘给碰到了呢,她怎么就没碰到那么好的人呢,转念一想,想起那晚看到的,好男人似乎都是做表面功夫的吧,说不定陆陌尘还被蒙在鼓里呢!
“卓笙这里。”刚走出通道,就有人喊,项卓笙望过去,朝那人走去,“陈叔,我又来麻烦您了。”
陈迹拍拍他的肩膀,“跟您陈叔还客气什么呀,脸色不好,没休息好啊?”
“没有。”项卓笙笑着道,跟他一通离开机场,陈迹是他妈妈的同学,是精神科的权威医生,这次回国落在上海,也不打算再离开了,当年对他妈妈也颇为照顾,项卓笙一直颇为感激。
“这次来找我,是你的事儿,还是别人的事儿?”
“都有,我自己的事情呢,就是我们打算要个孩子,我之前不是做了个手术吗,还得找您给我安排,别人的事情嘛……改日我们再说。”
“怎么了,想定下来了?”陈迹道,看着这个优秀的孩子,自己也不由的松了口气。
“一直都没闲着,不一定现在要,争取三十五岁之前吧,需要跟家里的那位商量商量。”他想家里有个孩子也未尝不可,只是现在的时机还不对,做完手术,也有一段恢复的时间。
“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也没通知,可见是你心里没想着你陈叔啊!”
项卓笙笑了笑,“陈叔,这还没来得及举行婚礼,我现在人还住在老婆哪儿!”
陈迹一听,“你这孩子,还不早早的把婚礼给办了,拖什么!”
“抽时间一定把婚礼给办了,到时一定不会忘了请您。”
“她在您这儿,还好吗?”
陈迹叹了口气,“你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项卓笙皱了下眉头,没说话,就那么沉默着,陈迹抿了抿唇,“我也不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可这么着让她拖累着你,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对她的心思,我也看不明白。”
“我们之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她的状况您看见了,这样的症状是好是坏?”
陈迹摇摇头,“这个不好说,卓笙,解铃还须系铃人呢!”
“我知道,我就怕这个系铃人会再做别的文章……再等等!”
项卓笙不在家,陌尘就觉得这家里好像少了什么,哪儿哪儿都空落落的,甚至还冷冰冰的。
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她趴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的水晶灯,发怔。
最后还是摸出手机给某人打电话,电话没响几声就接起来了。
“怎么了?”听筒彼端的人,慵懒的声音传来,陌尘忽然就觉得心里什么都有了,笑了两声,咕哝着,“失眠!”
“那怎么办,以后出门是不是得把你别在腰上,走哪儿带到哪儿啊,几点了不睡,你明天不上课了,起晚了又不吃早餐就朝外跑。”陌尘听着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也不说话。
项卓笙打开电脑,听筒里也没动静,“怎么了,睡着了?”
“没有,老公,你开下视频,我看看你是不是有情况。”
项卓笙失笑,借着查情况想看看他呀,转成视频通话,从手机屏幕里看到项卓笙的脸,视线不是特别好,让他的脸特别扭曲,陌尘咯咯笑了起来。
“好了,别笑了了,睡觉去,明儿睁开眼睛我就回去了。”
“你到底是去干吗的,浪费时间跟金钱!”陌尘道,隐隐约约中听到开门的声音,项卓笙的视线往一落,“陌陌,先这样,我挂了,你早些睡,别把自己熬感冒了,又得遭罪,嗯?”
“好……”
陌尘的好字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掐断了,陌尘气的咬牙,这个人怎么回事啊,谁那么重要啊,竟然敢挂她的电。话,气死她了,气死她了,就算是回来了,也不让他进门!
陌尘的好字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掐断了,陌尘气的咬牙,这个人怎么回事啊,谁那么重要啊,竟然敢挂她的电话,气死她了,气死她了,就算是回来了,也不让他进门!
话说归谁,陌尘下午上完课,没接到关于项卓笙回来的电话也是一肚子的沮丧,走到办公室里,六画趴在桌子上,蔫蔫的。
敲了敲她的桌子,陌尘依在她的桌子边缘,挑着眉梢有几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六画叹了口气,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陌尘也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来,六画起身,“陌尘,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就从我来学校工作开始吧。”
T大是全国有名的学府,可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进来的,而且是讲师级别的待遇,配有自己的办公桌,以前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可是见着了那个穆浥尘才觉得浑身上下都透着诡异。
“T大有穆浥尘的捐助,当时我求他的。”
显然,她这个讲师是走后门来的,陌尘心里别提是个什么滋味了,六画一看陌尘变了脸,忙解释,“主要是你有那个资历嘛,而且你的大提琴光是小型的演奏会都有好多场了,也不算是……”
陌尘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垂着脑袋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六画急了,“陌尘,我不想瞒你,穆浥尘跟项卓笙之间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
陌尘也没逼六画再继续说,想必这事情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吧,陌尘无法对六画生气,穆浥尘跟项卓笙的这“误会”肯定不小不聊,昨天在一凡家的门外,话虽听的不真切,却也明白了个大概,六画现在在穆浥尘的身边,完全是为了她,她也能感觉得出来,六画在那人的身边并不快乐。
“一凡,我们是朋友。”
“我知道,就因为是朋友,所以我想让你好。”
她跟一凡都是寂寞的人,朋友不多,大学毕业到现在,她们一直珍惜着自己的友谊。
“一凡,你别什么事情都为了我行不行啊,其实,什么事情我自己能应付。”
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就剩下他俩,说着说着她们两个人就不禁落了泪。
“你干嘛把我惹哭呀。”
“还不是你先把我惹哭了的。”两个人互相擦着眼泪,然后就笑出声来。
下了课,闲来无事,从项卓笙闹了那场风波以后,陌尘到异地去躲风头,两个人也没好好的聚聚,找了个好地方两个人狠狠的吃了一顿,酒足饭饱,两个人就坐在座椅上,趴在落地窗前的栏杆上,朝外看夜景,灯火阑珊,被霓虹点亮的城市绚丽而又斑斓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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