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小钢琴送到我身边,我立马就把陌尘的位置告诉你。Www.Pinwenba.Com 吧”安如初道。
“你别跟我谈条件,说,她在哪儿,不然,我立马让人把小钢琴给掐死!”他的声音极其沉冷,声音平静却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你敢!”
“安如初,告诉我地址,我立刻会让小钢琴给你打电话,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你知道我的手段,说,她在哪儿?”
“她不会怎么样,我不想对她怎么样,我只要小钢琴,我没有别的意思。”安如初哭着道,然后冷静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明天,明天一早,明天一早,你把小钢琴带来,我把陆陌尘安然无恙的还给你。”
项卓笙听到电话彼端挂线的声音,他不会伤害小钢琴,无论怎么说,小钢琴是他的亲侄子,他不会对他怎么样,可他不相信安如初,他再也不相信那个出尔反尔的女人。
他打电话给了卓维,让他订最快的航班带小钢琴来T市。
他不能坐以待毙,“杨帆,无论什么通过什么途径,已最快的速度找到她的位置。”
“好。”杨帆离开。
项卓笙看了一眼迟落,“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去医院找医生,找到她,就给检查身体。”
迟落的心一紧,“她,不会有事吧?”
“我相信她,她不会有事。”他也不允许她有事。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陌尘咳嗽了一声转醒,她的头有些涨的的发疼,入目是一盏灯光,有些眩目,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才确定自己身处何地,灯光烟雾袅袅,那呛人的烟味让她很不舒服,她的嗓子干“八条涩,也不知道自己从昏倒到醒来过了多长时间。
――”声音传来,她能清晰听到搓麻将的声音,扭了扭僵硬的身子,她看清了在角落里有四个人在搓麻将,地上的啤酒瓶,烟蒂,到处都是,这每一处,就连空气都透着未知的危险。
陌尘再咳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着。
她坐在地上,然后静静观察着这陌生又潮湿的一切。
这时候门推开,进来的人带着吃的喝的,顺带着夜里的凉意,陌尘咬着唇,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佯装昏迷。
来人看了她一眼,“都昏过去大半天了,还没醒?”
“嗯,老大,要不要把人弄醒?”一人问。
“明儿一早就能放人了,把她脸给蒙上,别让她看清我们的模样,弄醒干什么,睡着吧,当没见过我们才好呢!”
“好咧。”一个人道,拿起一旁的一个黑色布袋,俯下身刚要给陌尘套头上,陌尘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莹莹透亮,白皙的似乎将近透明。
他咽了口口水,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光滑而白皙的脸蛋,她的头发很凌乱,散在脸上,妖冶而美丽。
陌尘心下一紧,控制住睁开眼睛的冲动,她能感受到那炙热的目光,也能猜到这人的心思。
“你小子看什么呢?”一个声音道,是刚才的那个老大,他走过来,踢了他一脚,“你小子别给我整什么歪主意,咱们只绑人,别给整出什么事儿来,能在那地方出入的,必然是不好惹的人物,把你的心思给放肚子里,小心我收拾你。”
“老大,真漂亮,你看这皮肤,像水似的,一按都能留下印儿。”
那位老大伸手,敲了她的头一记,“我说的你没听明白是吧?”
“我……”
“闭嘴,闭上嘴,给套上。”
那人慢悠悠,不情愿的把布袋给套上,才起身回坐,还不忘看她一眼。
陌尘的正眼是一片漆黑,从布袋的缝隙里,她能感受到外面光源的所在,泪顺着眼角滑落。
她害怕,她害怕这些人对她做什么,也害怕那**烫的她难受恶心的眼神。
她小心的往墙角缩了缩,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并没做错什么,可是命运就是这样残忍。
陌尘咬着唇,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用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项卓笙一遍一遍的看着录影,全程的电子监控,能看到那辆白色的车子在拐入某一天街道后就再也没有了,踪影。
项卓笙始终皱着眉头,心却一直提着。
凌晨五点钟,却始终没有陌尘的消息。
项卓笙驱车离开交警大队,安如初一夜没睡,她坐在沙发上希望项卓笙把小钢琴送过来,她没有了谁,也不能没有小钢琴。
项卓笙几乎是踹开酒店的门的,巨大的声响,让酒店的管理人员匆匆赶来。
“项先生……”
“滚远点,没你们的事儿。”他关上门,站在门外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如初看到项卓笙来,先是一怔,然后反而放松下来,“小钢琴,什么时候我能见到?”
项卓笙步步紧逼,安如初不得不跌坐在沙发上。
“项卓笙,我问你,小钢琴,在哪儿?”
“安如初,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伤害小钢琴,我只怕你会再对陆陌尘说些什么,我才让我妈带着小钢琴离开一段时间。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只是不希望你去伤害陌尘,而从未至小钢琴于死地,我希望他快乐的成长,我希望他看到他的妈妈不是个心狠手辣,为了自己的目的去伤害别人的人,然而,你让失望,也让小钢琴失望,陆陌尘是你的亲妹妹,无论你愿意接受,还是不愿意接受,那种血缘的亲情,是你无法割舍的,你怨恨陌尘,可让这一切造成的,不是陆陌尘,而是你的母亲,是命运。”项卓笙闭了闭眼,继续道:”你告诉我,带走她的人,你了解吗?你告诉我,你能保证带走她的人,对她像我对待小钢琴一样吗?你能保证,她毫发无损吗?”
安如初一怔,“我不管,我只要我的小钢琴。”
项卓笙忽然冷笑,握住她的肩头,“安如初,算我求求你,求求你行不行啊,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安如初倏地抬起头,“项卓笙,你为她求我,你从不求人,你却为了她求我,为什么,你们都要对她那么好呢?为什么会这样呢,同样是我的外公,同样是我的舅舅,他们不管我的死活,同样是我的妈妈,她生前说爱我,可是她偏偏在死活,半毛钱都没留给我,我过的苦日子,你们都不知道吗?你现在又为她求我,项卓笙,你们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呢?”
项卓笙闭上眼睛,“如初,这些事情等以后再说好吗?我的感觉很差,很差,那种恐惧无法形容,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我不管,你把小钢琴给我,自然我就让你知道陌尘在哪儿。”安如初硬着头皮道。
项卓笙的脸一变,“安如初,你别那么自私好不好,别让你自己犯下你自己都无法原谅的错误行不行啊,你觉得你自己过的痛苦,可陌尘就不够痛苦吗,她从头到尾有过的就只有我而已,你母亲不爱她,从来都不爱她,没有给过她一点点的爱,那你的母亲对你呢,虽然不曾跟你生活在一起,可她处处为你安排,为你着想,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项卓笙咆哮,他心底不安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他无法冷静,他只想知道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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