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爵斯脸色冷了几分:“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吃东西,打退烧针,第二,打刚才的针剂。”
锦相思微微喘息着,迷离的目光看向费爵斯。
费爵斯冷声:“你以为以死相逼就能作为筹码威胁我?这种愚蠢的想法,是没脑子的人才会做。”
锦相思还是没有反应。
“说话!”
锦相思愤怒地说出口:“你的目的是什么?”
“给我吃饭,打针!”费爵斯毫不留情:“你要是敢死,你应该知道你爸爸会是什么结果?”
锦相思的身子微颤。
“更何况,吃了东西才能有力气继续跟我斗。”看到她的反应,费爵斯很满意。
锦相思迟疑。
费爵斯继续诱惑:“想不想见你爸爸?”
锦相思目光闪烁,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似是在探究。
“不想?”
“想。”
“想吃什么?”
“我想要见我爸!”
费爵斯皱眉,冷声:“想吃粥还是其他?”
锦相思不多不少也开始了解费爵斯的性子,也没再跟他强硬碰撞,无力地说道:“随便,粥吧。”
他说得对,不为自己也该为爸爸着想。
更何况,就算她真的死了,他也不会在乎,更不会放了她走,还让他看笑话罢了。
*
看着锦相思愿意吃东西,费爵斯就让女仆去准备,因为发烧,她还需要打点滴,所以,女仆在一旁喂她喝粥。
费爵斯就始终守在一旁看着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可以自己吃。”
锦相思实在不习惯被人这样伺候。
“我来。”费爵斯从沙发上起身,大步走到床边,接过女仆递来的碗,坐在床边,亲自喂她。
女仆识趣地退出房间,将空间留给两人。
锦相思下意识拒绝:“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就好。”
“喝。”费爵斯丝毫没听到似的,将调羹贴近她的嘴,话,更是不容置喙。
锦相思也觉得没必要矫情,张开嘴。
突然变得这么乖巧的她,费爵斯倒是觉得另一番风情,深深地凝视着她:“你应该知道你已经很幸运了,换了其他人,早就没命。”
“这种幸运,我可无福消受。”锦相思讽刺,别过脸就不想再喝了。
费爵斯也没强迫她,将晚放在一边:“就这么不喜欢留在这里?”
锦相思冷嗤:“有谁愿意被人控制,过着失去自我的生活,难道太~子爷你就喜欢?”
费爵斯皱眉,眼眸掠过某种深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你说吧,到底要怎么才能放过我?”锦相思软了口吻,试图想要跟他好好谈谈。
费爵斯紫唇挽起邪肆的弧度:“等到我玩厌你,或许我就放了你。”
“你想要玩游戏,多得是女人愿意配合你。”
“可是,我现在只能你有兴趣。”
“我到底哪里吸引你,我改还不行?”
“如果是因为你这张脸,你还想去整容?”费爵斯伸出手,抚了抚她脸颊:“不过,没有我的允许,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敢碰我的女人。”
霸道的话,满是占有欲。
锦相思觉得跟他实在沟通不来,翻身想要下床。
“想去哪?”
“我想去看看爸爸。”
“他在我这里比在医院过得好,你无须操心。”
“就是在你这里,我才更担心。”锦相思冷冷地瞪着他:“还是你想出尔反尔?”
“明天我会安排。”
锦相思看了看时间,也觉得有点晚就此作罢,穿上拖鞋,却被他阻止——
“你又想做什么?”
锦相思恼怒:“我死,你管,我去哪,你也要管?你住海边的?”
他会不会管得太宽了!
费爵斯翘起唇:“因为你是我的。”
“放手,我要去洗澡。”
这几天都在发烧,再加上出了一身汗,现在整个人都黏黏地不舒服。
费爵斯拦腰将锦相思抱起,走向浴室。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费爵斯毋庸置疑的声音响起:“帮你。”
“我不要!”
锦相思挣扎。
费爵斯抱着她走进浴室,将她放在一旁的沙发,开始放洗澡水:“你的病还没痊愈,我怕你没力气洗澡。”
“我没事,可以自己洗,你出去。”
“果然吃饱就有力气?”费爵斯戏谑地勾唇:“我不介意,你立刻喂饱我,我可是饿了很多天。”
锦相思自然他在说什么,咬着唇:“我现在又不想洗了。”
“你确定?”
“当然。”
“既然你不想,就伺候我洗。”
说着,费爵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可是病人。”
“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没事?”
锦相思紧紧咬着唇,觉得自己好像又被下套了,下意识起身离开:“那你洗,我先出去。”
还没走出门口,就被他从身后抱住,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让她整个人莫名燥热。
费爵斯温热的唇有意无意地舔~吻着她的耳垂,嗓音开始变得沙哑:“还想跑?”
“我不要洗!”
“有什么好害羞,你身上每一处我都看过,还吃过,恐怕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身体。”
锦相思被他的话撩得耳根都发红,恼羞成怒:“你不要脸!”
“我只要你。”费爵斯冷嘲地挑唇:“几天不洗澡,你的身子都臭了,一会别想爬上我的床。”
这个男人还真的不会错过任何想要侮辱她的机会。
“那更好。”
费爵斯捋了捋她的刘海:“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
最后,不顾锦相思的挣扎,费爵斯将两人身上的衣衫都脱掉,一起泡进浴缸。
锦相思一开始还很不配合,然而,费爵斯安分地替她洗着,让她慢慢放下心。
再加上浴缸有按摩功能,锦相思开始慢慢地享受。
可能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她就趴在浴缸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之间,一只大手突然袭向她的腿间……
不知道是不是已被开发过,锦相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瞬间起了反应。
“有感觉了?”
耳边,是他炙热的气息。
话语,充满了谷欠~望的挑~逗。
一句话,瞬间如一盆冷水浇向锦相思,她下意识抵抗:“你想就找其他女人,别像禽兽那样乱对我发情!”
费爵斯脸色突然变得阴冷,真的不解风情的女人。
竭力隐忍着心里的不悦,费爵斯最后还是放开她,淡声:“洗干净了,出去把衣服穿上!”
听到他的话,锦相思就像得到****,裹着浴巾就逃一般走出去。
*
锦相思打开衣帽间在找衣服,随手拿起一件他的衬衫时,目光不经意落在衣袖钮扣上。
又是镶着曼珠沙华的沙漏。
和那晚上的神秘人所落下那个钮扣图案很相似。
难道,结婚前晚,夺她清白,还有发***让她背负‘出~轨’丑闻的人就是费爵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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