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锦相思有着刹那间的失神,不过瞬间,她又恢复如初,冷声:“不爱。”
费爵斯眸色顿时冷了几分:“你果然是狠心的女人。”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锦相思冷嗤一声:“想让我讨好你,或者想要从我嘴里听好听的话,很抱歉,绝对没有!”
费爵斯伸出手,重重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冷冷挽唇:“这些多次教训,你还没长记性?”
“……”
“到底是你真的不怕死,还是有谁在背后给你撑腰?”
锦相思背脊一僵,故作冷静:“如果有人给我撑腰,我还需要被你教训?”
明显感觉到她的不自然,费爵斯的目光愈发冰寒:“锦相思,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么?”
他说喜欢她?
锦相思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今晚的费爵斯实在有点奇怪。
不知是否心虚,总觉得她的心思全都被他掌握。
“我之所以喜欢,除了你那张‘嘴’,更是因为你这张嘴。”费爵斯抚了抚她的唇瓣,意味深明地说道:“从来没人敢这样对我说话,而你是第一个,我现在真的讨厌极了你这张嘴。”
曾经,就是她与众不同的倔强才吸引着他。
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下以前不堪的过往去接受她,可是,她却依旧如此绝情。
他对她越好,她却愈发肆意妄为地伤害他的心。
“总有人是例外的。”
“的确,你成为我的例外,对你百般纵容,一直视你为珍宝,而你呢?”费爵斯低垂着头,捏着她柔软的手心,紫唇缓缓勾起邪佞的弧度:“一味想要逃离我,背叛我,你的心,太狠了。”
锦相思用着攥着指尖,冷笑:“你所谓的喜欢,纵容就是,拿我的爸爸来威胁我?我才不稀罕!”
费爵斯眸色倏尔暗沉:“那你稀罕谁?”
“……”
“就是那个沈逸笙?还是其他男人?”
锦相思心脏一颤,就算再笨,也知道这个男人在试探她。
“除了你,谁都可以!”
费爵斯突然抬起头,刘海被扬起,露出一双猩红的眸,可怕极致。
突然,他猛地站起身,用力将她推开。
锦相思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
费爵斯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极为怪异,仿佛她就是一个陌生人,唇角勾起诡谲的笑:“锦相思,是你逼我的。”
话落,他冷冷地转身,拂袖离开。
锦相思怔怔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的怪异地让她莫名心寒,想要站起来,然而,小腹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好像还延续到心口的位置,
不过,痛感很快就没了。
锦相思捂着腹部,看来,她必须得吃胃药。
*
锦相思吃了药,无力地爬上床,身心疲惫地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突然,敲门声响起。
安德鲁的声音传来:“锦小姐,睡了么?”
锦相思下意识知道是为费爵斯而来,拉过被子,装作什么都听不到。
可是,敲门声越来越响。
“锦小姐,如果你没睡,请你开门……”
锦相思本来就不舒服,这下心情愈发烦躁,猛地掀开被子,********,拖着疲惫地身子下床,走过去,打开门,嗓音带着几分不悦:“到底什么事情?”
安德鲁迟疑片刻,说:“少爷他受伤了,想请你过去照顾。”
锦相思皱眉:“他又怎么了?”
“少爷心情不好。”
“他心情不好,我过去,那可不是自寻死路?”当她傻子?!
“锦小姐,你如果不过去,恐怕少爷会更生气。”安德鲁故意道:“我很难保证少爷一气之下又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锦相思紧紧咬着牙关:“我又不是医生,我过去有什么用?”
“锦小姐可以过去照顾少爷。”安德鲁试探:“你要过去么?”
“去,当然去!”锦相思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最后,还是无奈地跟着安德鲁往书房走去。
*
锦相思刚走进书房,身后的门就被安德鲁关上,而且,还传来反锁的声音。
她背脊一僵。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走入一个被人早就设定好的陷阱。
锦相思走进卧室,就听到从浴室传来水声,紧接着,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
走近一看,偌大的荧屏竟然在播放着儿童不宜的画面。
锦相思皱了皱眉,立刻别过脸。
他不是受伤了么?
竟然还有这个闲情逸致?
这个变~态!
恍然察觉到什么,锦相思立刻转身离开,想要打开门,却被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
果然是印证她心里的想法,今晚,费爵斯是故意的!
哐——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费爵斯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还是湿湿地,水滴顺着脸颊滑落在结实的胸膛上。
看他这副完好无缺的样子,哪里像受伤了?
站在那里,炙热的目光直直盯着锦相思,冷冷挽唇:“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锦相思别国目光,冷哼:“我过来是想看你死了没有!”
“我死了,你很高兴?”费爵斯自嘲地挽起唇,长腿迈出,缓缓朝着她走过去:“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锦相思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那危险的气息,下意识转身想要跑向露台。
然而,刚走了几步,强而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的腰,然后,她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几个旋转,她就被摔在大床上。
“这一次,是整整一夜……”费爵斯随即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深凝她的眼眸闪烁着浓郁的欲~望,大手从她的睡裙里面伸入抚摸着她。
“下~流!你放开我!”锦相思惊慌而厌恶地瞪着他:“我不要!”
“由不得你说不!”
锦相思的身体早就被他调教地格外敏感,被他轻轻地挑~逗一下,她发现自己无耻地来了感觉。
感受到她的湿润,费爵斯邪邪地勾起唇,大掌撩开她的双腿,再也忍不住,身子一沉。
重重的进去,不禁让她身子微微颤抖,忍不住发出低吟……
“喜欢这个姿势?”费爵斯不断加速腰间的运动,亲吻着她的脖子,嗓音低哑:“听说,这个姿势更容易受孕……”
锦相思身子一僵,怀孕?
可是,她无法怀孕,这根本就吓不了她。
如费爵斯所说,是整整一夜,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直到清晨,他才满足地放过她。
锦相思累得七荤八素,趴在大床上沉睡着。
睡得迷迷糊糊,一个急促的来电惊醒她。
锦相思不耐地睁开眼睛,是费爵斯的手机。
她本不想接,可是,手机已经响起第二遍,下意识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依旧传出水声。
锦相思懒懒地拿过手机,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了安德鲁急切的声音:“少爷,锦先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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