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相思在床上躺了两天,真如费爵斯所说,她连床都下不了,更别妄想说逃跑了。
而且,她现在受伤了,即便逃出去,也恐怕很快被找到。
她只能暂时按兵不动,养精蓄锐,等到最好的时机才逃。
不过,她倒是听说,费爵斯在那天晚上之后,放走了沈逸笙,这倒是让她放下心。
只是,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得到爸爸的任何消息。
她也尝试通过那些女仆联系安德鲁,可是,在这里的女仆就像听不到她的话,完全不为所动。
所以,她不再做无用功。
白天躺在床上无聊的时候,除了发呆,就是只能看书。
所有的通讯工具,她都碰不得。
最让她觉得难受的是,每个星期都会有医生替她检查,即便她不愿意,结果就是被绑住手脚。
这对她来说,无疑就是羞辱。
可是,她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不过,让她觉得庆幸的是,费爵斯这几天都没有出现。
恐怕,直到她痊愈了,他才会出现。
如果她一直不能康复,那不就能躲避他的肆~虐?
“锦小姐,你到时候服药了。”女仆递上药和水。
锦相思嗯了一声:“放下吧,我一会会吃。”
“少爷吩咐,一定要伺候你把药服下。”女仆一副她不吃药就不走的样子。
锦相思早就猜到无法轻易忽悠费爵斯,沉吟了一下,接过女仆递来的药放入嘴里,故作喝了一口水。
“可以了?”
“锦小姐,不打扰你休息。”女仆又将药膏放在桌子上,隐晦道:“这是药膏,你必须要定时搽伤口。”
随即,她便退出房间。
直到房间门被关上,锦相思等了一会,这才将药吐出来,然后用杯子压成粉状,最后倒入水杯里。
只要融掉了,就不会让人起疑。
锦相思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膏,想了一下,估计那些女仆会检查,所以,为防万一,她将那支药膏一天挤一点出来,就算痛死,也不会让费爵斯如愿。
逃得过一次算一次。
她更知道,每天都会有女仆想费爵斯汇报她的状况,所以,每天故意下楼到花园散步,强装自己已经康复的样子。
费爵斯也绝对不会想到,她在假装痊愈,毕竟,他早点盼望她快点痊愈吃‘肉’。
所以,更不会强迫医生给她检查。
甚至,还会迫不及待赶过来。
果不其然,一个星期后,晚餐的时候,女仆便向着她报备:“少爷晚上会过来,锦小姐,请你上楼沐浴准备。”
锦相思冷哼一声:“我要准备什么?”
“当然是要做好伺候少爷的准备。”女仆红着脸颊,隐晦道:“锦小姐,今晚是你表现的好机会。”
锦相思早就猜到,冷笑:“我不需要。”
最后,不管她愿意呢,愿意呢,还是愿意呢,几个女仆强行拉着锦相思去沐浴。
整整泡了一个小时的花瓣牛奶澡,直到她的身体香喷喷,那些女仆才肯放过她。
锦相思一直隐忍着,任由着那些女仆摆弄,是因为她的伤口其实还未痊愈,碰水或许会感染,那更好达到她的目的。
*
晚上十点。
费爵斯终于出现了。
所有女仆看到主子,目光有惊又羡,纷纷九十度俯身——
“少爷,晚上好!”
费爵斯连余光都没有落下,大步流星地往锦相思的房间走去。
安德鲁微微挥手,示意她们全都退下。
两个守在房间外的女仆躬身,目光不敢直视主子,连忙推开门:“少爷,晚安!”
费爵斯大步走进去,却发现房间里所有的窗都关上,暖气关了,却开着冷气。
他好看的眉宇皱起,深感狐疑走进卧室,一眼便看到大床上那隆起的一团。
“锦相思!”
厉声。
这个女人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样!
大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费爵斯目光闪烁一抹犀利,走过去,一把扯开被单。
大床上的她,闭着眼睛,似乎睡得很酣,长发如海藻般散开,如不被玷污的月桂女神。
只一眼,他便有了感觉。
费爵斯抬起手,衬衫纽扣一颗颗除下,露出结实野~性的胸膛,整个人散发着情~迷的气息。
随即,欺身而上,不断撩~拨着她……
直到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让隐忍这么多天的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她的美好。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然而,他还没进入,锦相思却发出难~耐声:“痛!”
费爵斯这才察觉她的异样,大掌摸向她的额头。
很烫!
她竟然发烧了!
费爵斯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隐忍着欲~望,连忙按了呼叫铃。
走进浴室用毛巾裹着自己,立刻打开窗户,将冷气关掉,重新开了暖气,这才重新回到床边,伸出手,用力摇着锦相思的肩膀:“锦相思,给我醒过来!”
其实,锦相思早在他进来时已经醒过来,只是一直在装昏睡,这会,她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眸,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安德鲁和那些女仆们马不停蹄地赶到房间,顿时察觉到什么,全都惊得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傍晚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而且,这几天她都没事,怎么今天晚上就……”
所以,她是故意的?
费爵斯浑身散发着冷冽可怖的气息,冷眸瞪过去:“这么多人都照顾不好一个人,养你们有什么用!”
“少爷,我们错了……”
各个女仆吓得连忙下跪求饶。
费爵斯不耐地挑眉,命令道:“全按家~法处置。”
安德鲁派来几个保镖将那些女仆拖下去,随即,立刻叫来医生。
费爵斯俊美冷傲的脸颊愈发紧绷着,深沉的目光瞪向锦相思:“这几天你是故意做给我看?”
本是兴致勃勃而来,被这么一弄,什么性~趣都没有了。
只是,他的小兄弟却怎么都不愿意。
“是又怎么样!”锦相思扫了一眼他依旧昂扬的某处,得意地扯了扯唇:“很难受?活该!”
让她几天都下不了床是吧?
那么,她也要让他不好过。
这下,屈在心里的气浇灭一半。
费爵斯暗眸,这个女人,还真的野性难驯!
可是,他偏偏就不信,驯服不了她。
费爵斯高大的身影林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紫唇邪肆地勾起:“你以为你得逞?就算你还没痊愈,我今晚也没打算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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