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喜欢我,如果你心里有我,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费爵斯紧绷着脸色,一直想要得到她的爱,可是努力了这么多,连半点关爱都得不到。
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他的心脏就仿佛被硬生生撕开,鲜血淋漓地痛着。
锦相思有些无奈,现在的费爵斯就像是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子,别扭地一直想要得到关爱,却又不肯说出口。
“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锦相思下意识就从他怀里退出来,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到底要不要喝粥?”
费爵斯扬眉,还在纠缠这个话题:“你迟早会喜欢我。”
锦相思也不和他狡辩,起身:“你不要吃,我就倒掉了这锅粥,你饿着肚子吧。”
“锦相思,你就这么对待一个病人?”费爵斯阴郁着半张脸,这个无情冷血的女人。
锦相思转身,端着那锅粥就走。
“锦相思,喂我!”突然之间,传来一道霸道的声音。
“……”
“你不喂,就让我饿死好了,到时候你如你所愿。”
锦相思的唇角微微扬起,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他这种怪异的性子到底是怎么构成的。
“你听到没有,我饿死算了。”
看着锦相思无动于衷,费爵斯气得想要爆发。
她最好真的敢不理他试试看!
“你都病得这么严重,还这么好精力跟我发脾气,我看你也病得不严重,根本不需要我照顾。”
“我很不舒服,你必须照顾我,有你在,我的病才能好的快!”
她是药么?
锦相思无奈之下淡声:“先让医生检查,我给你把粥热一下。”
真没想到费爵斯也会有这么大小孩的一面,可怜她一个孕妇怀着一个小的,还要照顾另一个大的。
很难想象,如果孩子和费爵斯在一起争风吃醋会是怎么样一个有爱的画面?
锦相思一怔,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又想到他?
她是沈逸笙的人,绝对不能对费爵斯动心,如此见异思迁的女人,就连她自己也会讨厌。
“锦相思!!!”
外面又传来费爵斯不耐的声音。
几分钟就等不及了?
这么暴躁的男人绝对不适合过一辈子。
“锦小姐,你还是出去照顾少爷吧,少爷在不高兴。”女佣走进来提醒。
锦相思隐忍着脾气走出去,便看到费爵斯阴沉着脸色坐在那里看着她。
“说了一会,都已经过了十分钟零三十秒。”
锦相思挑眉:“大少爷,你对我的忍耐性就这么多?”
“那前提必须是你在我面前。”费爵斯理直气壮:“过来,陪我。”
“你在输液,我陪你做什么?”
“陪我一起输液!”
锦相思:“……”
极为不愿意之下,她还是走过去:“还是很难受?”
“你说呢?”费爵斯将她扯入怀里,单手紧紧抱着她:“我是病人,你就得听我的。”
锦相思懒得理会他,看向医生:“他情况怎么样?”
“少爷还要输液一晚上。”
这么严重?
“那你今晚就陪我。”费爵斯闷声:“否则,我的病就一直不能好了,听到没有。”
锦相思扯了扯唇,不知说什么才好,抬起手抚了抚他的额头,似乎越来越烫:“那你就乖乖输液。”
“那你要陪我?”费爵斯闷声闷气。
“……”
“锦相思,我要你陪我!”连一丝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
“那你要吃粥?”锦相思尽量好脾气,体贴地说道:“病人不能饿肚子。”
费爵斯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靠在椅背上,唯我独尊的姿态地看着她,微微颔首:“嗯。”
锦相思端着一碗粥,喂他:“这次味道怎么样?”
“还算不错,继续努力。”
这个男人还真是……得寸进尺。
“那需要给你另外准备晚餐?”
费爵斯挑眉:“在我生病的时候,我需要你照顾才会退烧,你想假手于人?”
“是你对我不满意。”
“就算我不满意,你就努力去做到让我满意。”
“我是孕妇……”
“我自有分寸。”费爵斯眸光灼灼地盯着她:“我在生病,就算你想要,我也没心思去照顾你。”
锦相思:“……”
她说的肯定不是这个话题,这个可恶的男人全都想到这么肮脏的念想……
晚餐过后,费爵斯到时间吃药。
因为全程都要锦相思照顾,安德鲁和女佣想要帮忙都帮不了,只能看着她一直在忙碌着。
费爵斯倒是很享受地半窝在沙发,看着她为他忙碌的身影,他的唇角一直扬起浅笑。
并非他不心疼她是孕妇。
只是,在平常的时候,锦相思肯定不会给他一点关爱,每天不惹他生气不甘心。
所以,难得有这个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锦相思端着水杯和药走过来,递在费爵斯面前:“你到时候吃药了。”
“不吃。”
费爵斯厌恶的皱着眉,从小到大,他最讨厌就是药。
“你吃药病怎么能好?”锦相思将手再递前一点:“你到底要不要吃?不要我就去睡觉了。”
费爵斯盯着她手心的药脸色愈发黑沉,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整个人毫无反应。
“锦小姐,只要输液也可以,少爷从小不喜欢药味。”安德鲁打圆场。
锦相思恍然想到东方彻的话,想起费爵斯母亲的国王,难道是这个原因?
正当她想要缩回手,大掌倏尔握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拉过去,将她手心贴近他的唇边。
锦相思错愕地盯着他。
竟然吃药?
费爵斯还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她的手心,让她有些挣扎地甩开他的大掌,黏黏的感觉让她觉得恶心。
“你就不能安分点?”
费爵斯眸色阴郁地瞪着她:“水。”
药含在嘴里很快就化开了,满嘴的苦味。
锦相思将手边的那杯水递过去,他毫无反应,似乎用眼前在示意——【喂!】
锦相思端着那杯水喂他了灌下半杯水:“你今晚必须输液,不能半途而废,我要睡觉了。”
下午照顾沈逸笙,回来还要照顾费爵斯。
今天的她实在很累,恨不得躺在柔软的床上睡到自然醒。
“就睡在我身边。”费爵斯单手抱着她,不允许她离开。
“你还在输液,我怎么睡?”
而且,窝在他怀里一直出汗,肯定睡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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