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举动,足以诱惑地金发女孩神志不清,她的身上喷发着强烈的炙~热感,脸红心跳。
他妖冶的紫唇,极浅极浅地撩起,似笑非笑,勾~人心魄。
和这样的气氛相对比。
男子身上却仿若丝毫不被沾染任何情~欲的气息,干净纯粹。
清高地不可一世。
气氛,暧~昧而欲裂……
然而,下一秒——
伴随着脚步声愈发靠近,锦相思突然不适宜地闯入,瞬间打破着‘和谐’的气氛。
金发女孩瞬间被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故意抱住男子的脖子,惊呼:“噢,NO,你到底是谁,竟然如此没教养!”
锦相思目光轻蔑地看着两人,指尖还勾着那条黑色的蕾丝内~内,冷声:“女人,穿上你的衣服,给我滚!”
金发女孩冷哼:“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
“就凭——”锦相思冷嘲一笑,手里晃着那条黑色蕾丝,向着床边走去,微微一甩,那条内~内瞬间扔在金发女孩头上。
金发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倏尔被用力攥住,伴随着尖锐的‘砰’一声,水晶高脚杯碎了一半。
另一半,威胁般抵在金发女孩的脸上。
“啊,你想做什么?”
金发女孩恐慌的目光看着锦相思。
一个用力,她的脸就真的毁了。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起你的狐狸尾巴,穿上衣服,给我滚!”锦相思下巴傲娇的微抬,嗓音冰冷:“否则,你的下场就跟这个水晶杯一样——”
“……”
“毁!”
“不要……”金发女孩觉得锦相思看上去年纪轻轻,发怒起来,如此彪悍。
求助的目光瞬间看向男子。
可是,费爵斯双眸微阖,似乎对两个女人的战~争并不感兴趣。
“贱~人,他也听我的话,别想他能救你。”锦相思攥住水晶杯的手微微用力:“滚!”
金发女孩愣住。
费爵斯微微挑眉,邪魅的目光淡淡扫了一眼锦相思。
似乎,有着纵容。
明知道这个女人找来的原因,但是,他还是想要逗宠物般,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
锦相思微微一甩,将金发女孩重重甩下床。
“告诉你,以后别再找他,否则……我连你的狐狸尾巴烧了。”
“凭什么?你知道他是谁吗?岂容你在这里放肆!”金发女孩绝对不甘心。
好不容易才能靠近这个完美的男人,金发女孩怎么会轻易放过。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锦相思冷眸看着费爵斯,似乎有着一片隐忍。
特别是迎视上他的目光,熟悉的感觉随即充斥在她的脑海里。
看着锦相思沉默不语,金发女孩以为她是怕了,现在倒是嚣张起来:“我可是洛少爷的女人,你识趣就滚,惹怒洛少爷,一会没有好下场的人是你。”
“呵……”锦相思嘲弄挽唇,跟如此白痴的女人说话,简直拉低自己的智商,伸出手,勾住了男子的下巴,傲然的目光看着金发女孩:“那你又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什么人?”
金发女孩愣了愣,探究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连。
费爵斯好整以暇,始终不发一言,只是,漫不经心看着锦相思,似乎很好奇她接下来的话。
“他可是我的——专属物!”
锦相思冷笑,纤长的眼睫毛垂着,扯了一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指尖,嫌弃之意,显而易见。
金发女孩惊得当场石化。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竟然敢如此嚣张跋扈?
把洛少爷当宠物?
费爵斯微微皱眉,眸色深谙,缓缓从床~上起来,整理一下衣衫上的皱皱,不再理会两人,径自离开。
锦相思不悦低吼:“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要说。”
费爵斯置若罔闻,径自走向浴室。
金发女孩窃笑,嘲讽的目光肆无忌惮看向锦相思,被无视地这么彻底,看来,也只是虚张声势。
桌子上的红酒杯被端起,一整杯朝着费爵斯的身上泼去。
“呀——”
金发女孩倒吸一口气,诧异地看着锦相思。
费爵斯脚步终于停下来,红色的液体顺着他深邃的轮廓缓缓滴落,在灯光下,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英气。
脸色深沉,愈发显得诡谲。
锦相思将酒杯重重甩在地上,下巴傲娇地昂着,漆黑明亮的双眸涌动着十足的挑衅,毫不畏惧:“你现在身心应该已经很冷静,可以听我说话了?”
费爵斯虽然失忆了,可是,他终究还是有少爷脾气,哪里容得下一而再被如此挑衅,眸光眯起,冷冽的目光逼视地让她无所遁形。
“你活腻了?”
“这里是我说了算,赶她出去!”
锦相思整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无法比拟的强大气场。
让人不容冒犯。
“你以为你是谁?”费爵斯冷声:“更何况,她才是我的女人。”
锦相思极为恼怒,脱口而出:“我还是你的妻子!”
此话一落,金发女孩目瞪口呆。
她竟然是洛少爷未来的‘妻子’?
她如此努力接近他,无非就是,以求一~夜宠幸,享尽荣华富贵。
没想到,他竟然结婚了?
费爵斯紫唇撩起冷清的弧度,充满危险和英气俊颜靠近她,近的只要一眨眼,就和她的眼睫毛交叠,薄唇微动,嗓音低沉:“你不过是我大嫂,你有什么资格还能嫁给我?”
金发女孩掩着半张嘴而笑,挑起眼角,盯着锦相思的目光,带着挑衅。
锦相思心脏猛的一颤,痛得有些透不过气,脸上的表情依旧淡定从容,冷笑:“既然我是你大嫂,那你又有什么资格给我丢脸?”
“……”
“原来,你就是一个人~渣,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气氛,瞬间变得冷凝。
让人窒息。
女郎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人~渣?
费爵斯的脸色骤变难看,透着十足的压迫感的高大身影笼罩着她,深邃的瞳仁里,是可怕的冷光,让人心颤。
“那我就不妨更人~渣给你看”
锦相思皱眉,倔强地瞪着他,气势也丝毫不减弱,四目冷视:“你敢碰她,我就让你后悔!”
“我拭目以待!”费爵斯浓眉挑起,这辈子,都没有被人如此指着鼻子辱骂。
锦相思,除外——
倏尔,大掌攥住锦相思的手臂,费爵斯脚下带风,拽住她走向门口,微微一个用力,将她甩出门。
“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让她进来!”
费爵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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