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费爵斯伸出手,一把把她拉在身前,垂下眸,紧紧看着她,轻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他不想逼她。
因为,他害怕,他和她好不容易缓和过来的关系,瞬间又破裂了。
可是,看到今晚的锦相思,整晚上魂不守舍。
似乎在独自隐忍着什么痛苦的模样。
顿时,在他的心底,又似乎涌起了当年那一抹不好的预感。
仿佛,锦相思又将会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他真的害怕,重蹈复撤,又一次失去她!
锦相思身子微微一僵,深呼吸一下,微微抬眸,看着他,浅笑说道:“我没什么,快去洗澡吧,时间不早了!”
费爵斯的心,微微一沉,站在那里盯着锦相思好半响,才松开手。
半响,走进了浴室。
费爵斯出来的时候,发现锦相思已经躺在床|上了,盯了半响,他也轻轻地走过去,顺手关灯,轻轻躺了进去。
锦相思感觉到身后的位置陷了下去,身子紧绷了一下。
下一秒,有一双大手搭在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锦相思的睫毛微微一颤,却没有睁开。
接着,一抹温热而湿润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唇,辗转厮磨。
锦相思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双手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被单。
只是,传来费爵斯低沉沙哑的声音,“”
锦相思心底一颤,下意识睁开眼睛,没有说话,就这般凝视眼前的男子。
他眸光闪动了几下,刚想要开口说话。
锦相思却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毫无征兆地昂着头,主动贴上了他的唇瓣。
费爵斯没想到锦相思竟然会主动吻他,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顿时有些怔愣。
向来是主导的他,一时之间却激动地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费爵斯就这般整个人僵硬。
想要在她的唇瓣深深刻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伴随着他的肆意攻城略池,她的呼吸似乎就被尽数夺走了,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镶嵌进他的骨髓里。
看到她神魂落魄的模样,不停萦绕在他的脑海里,越是让他感到患得患失!
他有很多话,想要跟她说。
可是,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这般狠狠地深吻着她。
感受到,此时此刻,她还是属于自己的。
感受到,她还是在自己的怀中,来平稳他的心底那一份焦躁不安!
他们的吻,越来越深,深到仿佛整个世间万物都渐渐地远离他们。
深到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而已。
锦相思大脑昏昏沉沉地,仿佛把他所有的柔情在吻中,渐渐渗入了她的最柔软的心窝。
她今晚的热情,让他失去一贯的理智。
这般带着爱的乖巧配合着他的锦相思,还是第一次。
对于费爵斯来说,爱是什么?
爱就是他自己心爱的女人,此时此刻在他身边的锦相思。
从身到心和他有默契般带着同样的珍爱,配合着他,和他共赴一场爱的旋律。
……
一切都平静下来。
锦相思伸出手抱着他的,低声:“我实在有点闷,你明天能不能陪我?不要出去?只有我们两人?”
只要是她的要求,费爵斯定然不会拒绝:“好。”
锦相思暗眸,她还是自私地想要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
翌日。
两个人一整天在家里呆着,哪里都没去。
锦相思做什么,在她身边总是费爵斯。
她看书,他陪在身边喂她吃水果。
她下厨,他陪在身边打打下手。
这一天,两个人都过得很和谐地美好。
晚上。
锦相思早早就将包里的那药粉拿了出来,趁着费爵斯洗澡的时候,把药粉倒进了一杯红酒里。
当费爵斯洗完澡出来以后,把放了药粉的红酒递给了费爵斯。
费爵斯眸光微闪,看着锦相思少有这般乖巧懂事,忍不住有些恍惚。
但是,他并不着急地问,没有多想,便接过了她手中的红酒:“怎么突然喝酒?”
锦相思撇着嘴,举杯,含笑说道:“祝我们今天有一个美好的回忆。”
费爵斯也顺势举起,两人的酒杯就这般碰在一起,随即彼此端起,带至唇边,一饮而尽。
喝完了酒,锦相思一直盯着费爵斯在看。
费爵斯也目光深深地盯着锦相思在看,看着她的眼光,总觉得今晚的锦相思特别可爱,勾着唇,出声:“怎么了?!”
他的声音低醇,好听的很,骡子啊锦相思的耳中,听得锦相思心生愉悦,回味无穷!
锦相思看着她,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吭声。
费爵斯总觉得今晚的锦相思,特别有些不对劲,然而,他却说不出她到底哪里不对劲。
他不是没有见到这般安静乖巧的锦相思。
让他忍不住感到有些好奇。
一时之间,费爵斯不知道从哪问起,也不着急问起。
费爵斯只是伸出手,轻轻把她拉进怀里,他低着头,贴着她的脖颈,细细的吻着……
锦相思的小脸酡红,软软呼吸着,看着费爵斯,眼神微微一闪,睫毛微颤,双手紧攥着。
脸上的酡红慢慢退去,变得有些苍白,抬手,拂过他精致的五官。
锦相思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浓浓深情而痛苦的点点星辰。
费爵斯皱着眉,只觉得脑子昏昏的,还没来得及问,他整个人就倒在大床上。
她微微低下头,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说了一句:“费爵斯,我爱你!”
说完,她最后看了倒在床上|的男子一眼,抿紧双唇,不再有丝毫的留恋,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离开房间的那一霎那,她靠在门板上,微微垂头,眸光发热,有着一股温热在肆意涌动。
锦相思,你真的很失败!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锦相思心底冷笑,笑意之中带着几分自嘲。
锦相思啊锦相思!
你竟然把你最深爱,而他也很爱的男人,就这般拱手亲自把他让给其他女人。
这么做,跟那个阴损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可是,该死的!
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暗自咬了咬牙,她离开了房间,走在走廊上。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她接听,对面响起了一道冷冷的声音:“锦小姐,事情办的如何?”
锦相思挑了挑眉,突然觉得她这句话,很欠抽!
她突然之间很想就这般挂了电话,只是,默了半响,深呼吸一口气,她说:“解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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