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爵斯冷冷勾起唇角:“锦相思,你听好了,小思思是你的亲生女儿,是我们的女儿!”
一句话,宛若炸~弹在锦相思的脑子炸开了,脑子顿时一片白茫茫的话,什么都想不到。
只有费爵斯刚才的话在她的耳边不想回响。
小思思竟然是她的女儿?!
怎么可能!?也绝对不可能!
小思思已经三岁了,就是说她在三年前已经认识费爵斯了?
可是,她在不久的之前才准备药嫁给沈逸笙,虽然其中有着一小段记忆失去了,那不可能在三年前就认识费爵斯。
更重要的是,从第一次见到小思思之后,小丫头就对她格外依赖,一开始,她以为是费爵斯故意让小思思误会她就是妈妈。
可是,当小丫头第一次对她开口的时候,也是叫她妈妈的。
如果她真的是小思思的妈妈,那这些事情全都说得过去。
不过,她记得前不久才和沈逸笙要举行婚礼,却被费爵斯破坏了,怎么会这么快生下小思思。
一瞬间,锦相思的思绪全都乱了,心里更乱,什么都想不到,只觉得眼前的东西全都旋转,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有着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锦相思很想记起来,而她越是想要记起来,只觉得脑子很痛很痛,痛得她快要透不过气。
脑子里有着很多碎片在不断晃来晃去,就是想不起来。
看到锦相思难受的样子,费爵斯恨不得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呵护,可是,现在的她对他这么深恶痛绝,让他想要靠近都不能。
想罢,费爵斯心里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沈逸笙和那个神秘人都碎了,如果不是他们,锦相思绝对不会承受这些痛苦。
而他最恨的人还是自己,如果不是他没有好好保护她,让那些人有机可趁。
今天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
小思思也瞬间被锦相思的样子吓住了,小手紧紧握着锦相思的手,轻轻摇晃:“麻麻……麻麻……”
锦相思垂下眼帘,看着小思思的样子也开始变成重影,她脸色更是愈发苍白地有点开始,唇瓣微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向前倒去。
在她失去意识之前,感受到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之后的事情她再也不知道了。
……
锦相思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看到她穿着婚纱挽着锦父走进教堂。
透过薄薄的头纱,她看到站在教堂前端的男子,竟然是——费爵斯——
【你终于成为我的新娘了……】
伴随着费爵斯的话,锦相思猛地被惊醒,茫然的目光看着天花板,背部全都汗,眼瞳呈惊恐状。
她是费爵斯的新娘?!
锦相思瞪大眼眸,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只是一个梦,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她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在她房间里。
好像今天的事情也只是她的梦而已。
小思思怎么可能是她和费爵斯的女儿……
锦相思深呼吸,稳住情绪,刚想要下床,便听到开门响起,她下意识抬起头看去。
费爵斯端着盘子走进来,和锦相思的目光碰上,他敛了敛眸色,不着痕迹地收敛起所有的情绪:“终于醒了。”
锦相思皱眉,瞪着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都病了,我还能不留下来照顾你?”费爵斯将盘子放在桌子上,抬起手,想要抚上她的额头。
锦相思下意识向后挪了挪身子,躲开他的手。
费爵斯的将僵在半空,目光微深:“你现在是孕妇,更是一个病人,我还没有禽~兽到这个地步。”
面对着费爵斯如此温和的一面,锦相思实在不适应,皱眉:“你出去,不需要你照顾。”
费爵斯眼瞳紧缩,不顾她到底愿不愿意,俯身过去,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抚着她的额头。
终于退烧了!
原本还想要挣扎的锦相思,费爵斯的手却离开了,顿时让她愣住了,带着几分防备瞪着他。
实在想不到他到底是什么心思,阴晴不定地让人讨厌。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要不然,我还以为你回心转意喜欢上我了。”费爵斯收回目光,将保温盒的粥倒在碗里。
在锦相思昏睡的时候,他就让人将粥做好温着,让她随时醒过来都能吃到。
这已经是他第十次端着保温盒走进来,没想到她竟然真的醒过来了。
“喜欢你?简直就是天荒夜谭!”锦相思扯过被子裹着,冷冷地瞪着费爵斯的一举一动,只要他再敢碰她,她就绝对给他一巴掌。
他端起那碗粥走到床边,递在她面前:“喝粥。”
锦相思敛眉,背过脸,淡声:“我不饿。”
话落,她的肚子里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尴尬极了。
费爵斯暗眸:“你不饿,你肚子里的孩子都饿了,如果你想虐~待我的孩子,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喝粥!”
“……”
“你要是不信的话,尽管试试看!”
费爵斯的话,是绝对凑效。
锦相思知道他是说到做到,更知道他会变着方式刁难她,与其绝食被他折磨,还不如喝粥。
更何况,她也还没傻到要绝食。
锦相思端过那碗粥,乖巧地喝粥,整个过程,她连一丝目光都吝啬给他。
实在不想看到他,却感受到那股炙~热的目光又让她觉得难受。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措。
费爵斯就这么站在床边看着她乖乖的喝粥,深邃的眼眸印着她的身影,仿佛怎么看都不够。
如果不是借着照顾她的理由,他怎么能靠得她这么接近?!
一直等她将那碗粥全都喝下去,费爵斯这才出声:“再喝一碗?”
除此之外,他还真的找不到任何能够留下来陪她的理由。
锦相思皱眉:“我饱了。”
“你饱了,但是,我的孩子还没饱。”费爵斯接过她手里的碗,再倒了一碗粥递给她,口吻不容置喙:“喝!”
锦相思还真的没见过这么难~缠的男人,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将这碗粥慢慢喝下。
实在受不了他的目光,她终于还是抬起头,看向他:“我会喝粥,你能不能出去?”
费爵斯眼神微闪,冷声:“你一个人在房间,要是晕倒了没人知道怎么办?”
“我不是小孩子!”锦相思翻了翻白眼:“你现在应该去照顾的人是小思思,不是我!”
“她有女佣照顾!”费爵斯眼神幽深地盯着她:“我现在照顾的也是我的孩子,照顾你只是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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