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赵行云闭着眼想了很多,成功有什么好处,失败有什么后果,各种利害关系,赵行云都设想了一遍。
赵行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那么遇到事情多思考总是没有坏处的。
今天照顾他的是刘静,自从主世界一行之后,刘静就好了很多,病情也没有那么严重了,很多时候见不到赵行云就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发呆,看见了赵行云眼睛里面好像才有了光彩。
刘静抱着他的胳膊像一只撒娇的小猫,紧紧的依偎着他,赵行云摸了摸刘静的脸颊,莫名的叹了口气,缓缓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吃过早餐,赵行云和古月一行人转了转这个时空的古都西安,看着人声鼎沸,车流如织的街面,古月面上也洋溢着笑容,这说明人民的生活还是不错的。
有个伟人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不管白猫.黑猫,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虽然这句话他作为一个无产阶级来说,好像不太合适,但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感慨。
赵行云陪同着古月在繁华的西安城里四处观看,古老与现代相融合的那种莫名的融洽感,见证着人民脸上自信与坚定的笑容,虽然这个这座城在古月看来还很落后,人民的生活水准还比较差,但是这种由内心洋溢出来的笑容却深深感染了他。
有多久没见到过人民露出过这样的笑容了,三十年,四十年,还是五十年了,他已经有些记不太清楚了,模糊的记忆中小时候好像看到过长辈的脸上就时常挂着这样的笑容,他们天不怕.地不怕,硬生生在一个一穷二白的白纸上,描绘出了许多伟大的事业。
后来日子好了,人民吃的饱,穿的暖了,笑容确少了,少的是梦想,多的确实物欲。
赵行云看着前边不时和路边一些小商贩交谈的古月,脸上的笑容,说话的随性,听着豪爽的关中汉子讲到兴起时,也是眉飞色舞,讲到低谷时,也是怒目圆睁,没有一丝丝生分,这是一个想为人民做点事的领导人,不过可惜了。
乔装了的赵行云也凑上去不时跟着喝一声彩,骂一声娘,谈到兴处,就旁边找个卖卤肉的店,整点肉,整点酒,吃口肉,喝口酒。
不多时,旁边就围了一圈子人,听着几人在里边高声谈笑,听着几个先生说一些他们以前总觉得不对,却总是想不通的事。
正喝着酒,就听见一道女声喊来
“你个瓜怂,让你去买个东西,你又在这谝开了?”
正喝酒的汉子一听就是个机灵,四处看了下,讨了个饶,在众人的笑声中赶紧溜了出去。
赵星宇带着古月又去了军事院校,看着一个个洋溢着自信,充斥着急迫感的学生,他仿佛听见了那道熟悉的声音,为了种花之崛起而读书。
赵行云一行人没惊动学校的人,就静静的在校园里四处看看,已经到了吃中午饭了,从窗外看进去,教室里还有不少人在看书,冥思苦想,或又低声争辩。
到了沙盘演战室,还有几桌人在重演之前的统一中的一些战役,或友方或敌方,根据官方给出来的一些信息进行战争重演,旁边也围着一圈人兼做裁判、
古月显然很感兴趣,悄悄的就站在了一个人最多的桌旁边,踮起脚,向里边张望,听着旁边人杂七杂八的话语,他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说的应该是前不久赵行云这边南路方面军进川的那一次。
坐在友军位置上的是一个皮肤淡黑,面庞清秀的青年,有着挺拔的鼻梁和两道浓黑的眉毛,尤其是那两只深不可测的眼睛,更是平添了几分刚毅的英武。
古月看了一眼,皱了皱眉,他看这个人感觉很眼熟,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冥思苦想了一阵,他想到了一个人,自然而然的就否决了,忽然他反应过来,这是民国世界,一双眼睛明亮的出奇,细细盯着这个原历史上的共和国元帅。
林川虎看着沙盘上的山川走向也是暗自沉眉细思,问题确实很棘手,入川地形险要他是知道的,他也有考虑过怎么突破这个天险,要么是绕道,绕一个大圈子,从青海那边绕道,但是费时费力,就当是的情况来看,时间不允许,条件也不允许,自己这边都是重装备,青海那边也走不过去,放弃辎重的话,拿命去换吗?要么就拿人命铺,这又不可取了,到底要填多少人才够?这也是个没底的事。
是以他现在也有些头疼,用南路军的做法看来是唯一的办法了。
古月看了一阵,不知道是作何想法,反而退了出来,看了赵行云一眼,赵行云微微点了点头。
古月嘴唇动了动,想问些什么,却又合上了嘴。
接下来又去图书馆,虽然是午饭时间,馆里人却一点也不少,很多人看着书,拿着个馒头,吃口馒头,吃口腌菜,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书本,如饥似渴的汲取着书上的知识,看到精彩的地方,还不时拿起笔在笔记本上涂涂写写。
一行人在门外等着,两名警卫人员也稍稍落在后边,古月从一个个莘莘学子旁边路过,借着余光扫了一眼,他看到的有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有马汉的《海权论》,还有一些这个年代还没有的思想.理论。
古月甚至看到了一个学生在看《共产主义宣言》,这让他有些惊讶,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轻轻拉开这名学生对面的椅子,坐在了对面。
这是一名很普通的学生,如果身上的衣服穿得再稍微端庄些,和自己以前下地方去的时候见到的那些现代农家子弟没有什么差别。
不,有区别的,他有着现代孩子没有那股精气神,精神面貌上差别太大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古月默默的看着这名衣衫稍显简陋的学生。
这名学生感觉到了,抬起头来看看,是一位很和蔼的老先生,也是腼腆的笑了笑。
古月也是和蔼的笑了笑。
他忽然来了兴致,他想听听这个孩子是怎么看待这种思想的。他出生的时代距离那个年代已经很远了,他很想听听这个时代的人自己的看法。
他下意识的张嘴想要问问,就见对面孩子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周围的人,又指向外边。
古月脸显歉意的点了点头。
赵行云也跟着出去了。
三人在图书馆外找了个树荫处,席地而坐。
“我叫林栋,木东栋,老爷爷叫我小栋就好了,不知道老爷爷想问什么。”林栋看的出来眼前的老者和旁边的中年人应该是非富即贵,不过也没在意,自己坦坦荡荡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而且还在校园里,再说神使大人制定下来的法律也不是吃素的。
“那爷爷就托大了,我姓古,你就叫我古爷爷吧!是这样,小栋,爷爷家里有个孙子跟你一般年纪,到外边求学回来,就整天嚷嚷着要把家里的工厂给共产出去,没了工厂他吃啥喝啥,这不是胡闹吗?还拿出你刚才看的那本书给我看,说这才是真理,我大体看了些,也没看出什么好来,想听听你们年轻人是怎么想的?”古月脸上闪现出恨其不争,不解的表情问道。
林栋在旁边楞了下,他没想到还真有这种猛人或者说这种真勇士,他是真心佩服啊,要是搁在他身上,他是肯定做不到这点的,这位仁兄非常人矣。
“古爷爷,这本书我看了几遍了,学校里也有信这个的,我和他们也交谈过,就我个人的看法,想法是很好,实践起来难度太大。”
“能详细给爷爷说说嘛?”
“恩,”林栋应了一声,就准备开始给古月详细道来。
哎,寡人很心塞啊,诸位臣工何以呐呐无言啊!没有个互动的,寡人无心政事,都想进宫了。肿么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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