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信她都有鬼了!之前不就是一场苦肉计把夏暖瑾害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吗?
即便夏暖瑾有嫌疑,可是有宫纯飞在,夏暖瑾又怎么可能待在看守所里,不过是自家门口又多了些没名为贴身保护的看护人员。Www.Pinwenba.Com 吧
现在的一切只能等到刘莎莎醒来才能定夺了。
吃好饭、冲好澡的汪梦玲挤在夏暖瑾床上:“我明天去寺庙帮你求一卦,给你驱驱灾。”
想到刚认识宫纯飞时,汪梦玲就推算宫纯飞是她的克星,还去求了一道符,死活让夏暖瑾贴身戴着,结果呢?不还是剪不断理还乱。
“你拜的哪路神仙?”夏暖瑾随口应了一句。
“咳咳,我能说我拜的是哮天犬吗?因为你属狗的嘛。”
一脚把汪梦玲踹下床下,“咣当”一声,夏暖瑾不解气地又把枕头全部扔下去:“这可不是逮着谁咬谁吗?话说你应该拜我啊。”
“咳咳,”汪梦玲可怜兮兮地爬上床:“没事,没事,这次我给你拜哮天犬它主人。”
“那你应该帮我拜赵飞燕,一定能紧紧地拴住某人。”白了她一眼,夏暖瑾拽好被子四仰八叉地把身体摆成了“大”的姿势。
汪梦玲脖子放在夏暖瑾的手臂上,上身和臀部在夏暖瑾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之间,曲着腿把脚放在夏暖瑾的腿和床尾之间,胳膊放在胸前,以一种据对虔诚的姿势和夏暖瑾说着话。
“夏夏,你要拴住吴迪还是宫纯飞?”
“现在格嫣嫣已经把我牢牢地拴住了。”憋闷地吐了一句。
汪梦玲毫无营养的安慰还没出口,夏暖瑾又接着说道:“上次在酒吧,是因为发生了什么?”
面对八卦不应该是写手看了到大神想向他求码钱经验般一脸的求知加求知吗?或许这样汪梦玲还能和夏暖瑾商讨一下多给她的臀部留点位置。
可是一个人竟然能把八卦问的这么风轻云淡,汪梦玲吸了吸鼻子,太没天理了。
看着许久不说话的汪梦玲,夏暖瑾猜测是提及了她的伤城,语言上的安慰太过苍白,那就在身体上给予她温暖吧,于是乎,夏暖瑾更往汪梦玲身边挪了挪,致使汪梦玲的身体完全的与床的边缘融合在了一起。
吸鼻子的声音更加响亮,汪梦玲立马把那天事情的所有经过完完整整到文连年的喉咙跳动了几下都全部说了出来。
蓦地,夏暖瑾一个翻身,胳膊和腿一起用力把汪梦玲整个人掀翻到了床下面,又立马抓着她的衣服把她捞上床:“你确定?”
眼泪总在鼻涕后,汪梦玲一抹双眼,丫丫的,以后她再见到一米高以上的床一定见一张把它的腿砍短一张。
“但是你也不能说文连年拒绝了你和一个男的去吃饭了就来判断他是个同志啊。”夏暖瑾狐疑着,眼珠子或左或右滴溜溜地转着。
凭借着汪梦玲多年来对夏暖瑾的观察,她的这个无意识的眼睛动作就代表着想知道更多的能使八卦成立的证据。
汪梦玲“啪”地站了起来,摆出一个极其妖媚的poss,又在床上转了几圈:“凭我什么人会看不上?”
夏暖瑾立刻配合地说道:“我家大黑看了你都打转。”
尴尬地白了夏暖瑾一眼,汪梦玲自故坐了下去:“那不就行了,连畜牲见了我都恨不能扑到我,可见某些人连畜生都不如!”
看着汪梦玲眸中的那抹火星子,夏暖瑾干咳了两声,眯了眯眼睛:“你做事一向喜欢刨根问底,所以这件事情,没有后续?”
“你说的是捉奸在床的证据?”汪梦玲毫不避讳地接道。
“嗯嗯嗯嗯。”前者一副打了鸡血般的亢奋,点头如捣蒜。
“那天的没有,谁知道他们两个哪个大姨夫不凑巧的来了。”
“事后呢,你没有再找过那个男的?”
“我的性格像吗?我当然没找过了。你让我找他问什么,问你的大姨夫什么时候走啊,把你和那谁滚床单的视频拍给我,一是让我验证下文连年是不是gay,二是也让我对他死心?”
看着汪梦玲一脸挫败的表情,夏暖瑾扔了颗葡萄在口中:“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是连续流血一个星期都不会死的神奇物种,所以世界上的其他任何生物都是难以与女人相抗衡的,所以,一个男人而已,你畏缩了?”
眼睛了“腾”地升起一抹小火苗,还没燃烧出火焰的形状又瞬间灭了下去,灰烬都不剩:“如果是两个男人呢?”
“小受也是男人?”夏暖瑾问的理直气壮,却像空心菜般,明显的底气不足,保佑这些人都没有听到这些话啊。
蓦地,夏暖瑾针扎似的一激灵,由于太过鸡冻声音也变了调陡然尖利起来:“文连年天天和宫纯飞在一起!”
“那个人不是宫纯飞!”汪梦玲脱口而出。
“那个男人也许只是他们用来养人耳目的!”鸡冻不减。
抚额,女人的想象力果然是可怕的!
“都没有人知道他是同志,他需要掩什么人耳什么目?”
“可是他们形影不离!”依旧狡辩。
“我全身上下你哪里没见过?”
“你不要乱说,我都有娃了,偶很正常的。”夏暖瑾猛地双臂抱胸。
“我也正常!”
“没人说你不正常!”
“那你这个样子?”
……
女人永远是没边的物种,转瞬之间就从文连年和宫纯飞的“基情”变成了她们各种的“正常与否”。
喋喋不休的争论终于在窗户下一个暴怒的声音中嘎然而止,一个老乞丐卷铺盖愤然离去:“你们都正常!就我脑残今晚选择了在这里睡!”
两人立刻噤声地面面相觑,蓦地又大笑了起来。
宫纯飞做事果然雷厉风行,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经有了结果,那就是刘莎莎的事件纯属意外!
夏暖瑾失笑,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你要把已经成了植物人的刘莎莎秘密安放在隐蔽的地方?
可是他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谣言,因为不知道何时,夏暖瑾和刘莎莎的事情有关的各种版本的猜测早就传遍了整个公司。
在外人眼里,宫纯飞的此举乃是对夏暖瑾的大爱,为她的罪行隐藏了一切。
而在夏暖瑾眼里,此举乃是宫纯飞对格嫣嫣的无限包容!
即便众人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的内心,可是在宫纯飞无形的打压下,工作倒是一丝都没有落下。
得了,有钱赚,神马都是浮云。
“经理。”瘦瘦有些忐忑地走了进来。
“嗯,莎莎啊。”抬眸,却是瘦瘦,这才想起了已经成了植物人的莎莎。
不管怎样,花一般的年纪,宫纯飞真是扫把星!
这更加验证了夏暖瑾之前的想法,想着与刘莎莎给自己煮咖啡的那段狰狞的岁月,人就是贱,就是过去是个屁,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想回味一下臭屁的矫情。
“嗯?怎么了?”拉回了神思。
“有,有件事情,那个……”
“嗯?”看着支支吾吾的瘦瘦,这可不是她一贯的风格啊,因为她比夏暖瑾胖,所以即便夏暖瑾是她的经理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蓦地,瘦瘦向后张了下肩膀,胸前的扣子立刻“啪啪”地崩掉了好几颗,瘦瘦把手伸进衣服里猛地把自己的内衣扯了出来,看着她又要脱裤子的动作。
夏暖瑾尖着嗓子就要大喊:“胖胖,江湖救急啊。”
似是预料到了她会这般,瘦瘦一把走上前去猛地捂住了她的嘴:“你听我说,听我说完你再把我送进去也不迟。”
就算你进去了我的清白也找不回来了,想着,夏暖瑾更是剧烈地扭动着,这么长的时间竟然没看出来瘦瘦有这癖好啊,失策啊,失策,人家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倒好,先是**有了萌萌不说,又即将面临着一场永生的噩梦!
“再叫我,我就,我就不和你玩了。”说着,瘦瘦松开夏暖瑾,转身、捂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着那一颤一颤的肉,夏暖瑾的心也跟着受到了地震的晃动般:“咳,咳,那个,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可是我把你害成了这样。”瘦瘦半转了头。
“没事,反正没人知道!”夏暖瑾一拍胸脯,异常大度地说道。
“可是,可是,我心里不安啊,我会和别人解释清楚一切的,还你清白!”
看着转身欲走的瘦瘦,你丫丫的这不是越描越黑吗?呸,本来就没什么的好吧。
“站住!”夏暖瑾大喝一声:“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以后谁都不要再提了!”
“那我只和宮总说,让她不再误会你。”
“等,等等,他误会我什么?我,你……”夏暖瑾欲哭无泪,难不成宫纯飞知道这个谬论?
“就是那情趣内衣的事情与你无关啊。”
“哈?”夏暖瑾一脸的疑惑。
瘦瘦走上前去,把桌子上的内衣拿在了手里:“这个。”
看着深紫色的内衣,好熟悉的感觉,又凑近了瞅了瞅,呀,怎么和之前刘莎莎的那么像呢?感情她们喜欢一个调调啊?
“那天我有事没来上班,可是我网上定做的内衣到了,我没法接收,想着就让快递员先把内衣交给你,你知道的,她们都嘲笑我,所以我怎么敢让她们帮我接收,可是那货竟然忘记了我的名字,我那天找到他的时候,由于我事先说我定做了情趣内衣的事情除了你之外任何人知道了他都必死无疑,所以他到了门口听到她们都在谈论刘莎莎的事情,就随便说了是刘莎莎给你的,所以,所以……”
所以一切狗血的事情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发展的天衣无缝!
夏暖瑾瘫坐在椅子上,良久无语,哮天犬啊哮天犬,你果然是狗血啊。
看着眼珠子都不再跳动了的夏暖瑾,瘦瘦立刻走上前去用手指揉着她的眼皮,试图转动她的眼球:“经理,经理,你别吓唬我啊。”
“那个快递员呢?”夏暖瑾恶狠狠地问了一句。
“我,我一脚压断了他的三根肋骨,他骑着狗逃跑了。”瘦瘦可惜地说道。
瞟了一眼从头发丝到鞋子,通体上下一般浑圆的瘦瘦:“脂肪什么时候变稀了?怎么一脚就断了三根?丫丫的你得一脚踩扁一只手,丫丫的,为毛不把内衣包装好!”
瘦瘦立刻涨红了脸:“那个,那个,规定的包装内衣的盒子装不下我的内衣。”
看着可以把自己和汪梦玲的头一起包进一个半球的内衣,夏暖瑾直接向后倒去,女人的罪过啊。
一天的时间夏暖瑾都沉思在这件事情上无法自拔,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的胸前之所以没有那么壮观,主要是因为自己太过苗条,那么个前景丰富的人都是虚胖而已。
想着,心里也平衡了,可以抬眸走出去看着走的一干二净的公司,立马又不平衡了,看来有必要养只鹦鹉及时为自己报时才好。
兴致缺缺地走出去,却看到了消失了好几天的吴迪。
“嗨,好久不见。”
“如果你说你是暂时失忆了几天,也许我会相信。”
“那如果我说我是去探险了呢?”吴迪淡笑着却掩饰不住眸中的兴奋。
刚想开口“你是探究到了为什么瘦瘦的内衣都能用来提足球了吗”又蓦地咽了回去,甩了甩脑袋,试图把今天的伤害残留的小尾巴全部甩出去。
吴迪摸出一颗弹珠般大小的小珠子,里面似有条游龙般不停地旋转着,看上去玄幻之极:“这是?”
“传说中的龙珠,传说是二郎神的第三只眼幻化成的。”吴迪说的传奇,眼神更加梦幻。
(ps:这作者间歇性脑智障了吗?这么神话传奇、包含着无限艺术与玄幻色彩的名字不是该出现在精神病人的口中的吗?)
白了吴迪一眼,没想到你犯起二来还真是天下无敌。
“送你,”吴迪一把把那所谓的龙珠做成了手链套在了夏暖瑾的手腕上。
夏暖瑾当即想摘掉,可是怎么脱都脱不下去,妈的,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神奇?有灵性的与夏暖瑾骨肉交融在了一起?
“我打了死结,所以你摘不掉的。”吴迪淡定地说道。
“……”
“我回去割了绳子还你。”
“这并不贵重,送给你我心甘情愿。”吴迪一脸神情脉脉。
我能不能说这就像是一颗宝石对于鸡的作用吗?远没有一粒米来的实在,对于夏暖瑾这种对珠宝毫无概念的人来说,这种如此稀少到天上人间只有这么限量的一颗的存在的东西就是唾沫一样平凡的东西。
当然这只局限于夏暖瑾之前无知的阶段,当后来夏暖瑾看到很多人都想用眼神把自己的手腕烧断抢走那龙珠的时候,夏暖瑾明白,一颗龙珠就是一辈子的衣食无忧啊。
--那明明就是祖祖辈辈的衣食无忧好吗?没文化,真可怕!
看着并肩走在一起的吴迪和夏暖瑾,宫纯飞走下车径直的走到夏暖瑾的面前,想说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张口却是一句:“在走路啊?”
夏暖瑾白了他一眼,潇洒地拉着吴迪从他身边走过,豪迈地飘出一句:“难不成你是在爬?”
在脑海里幻想着这些,脱口而出的却是:“要不我们一起爬吧。”
看着眼前面面相觑的两人,夏暖瑾抬眸看了眼没有一颗星星的天空:“今天的月亮也隐身了哈。”
说着,双手合十,大呼一声:“隐身!”
看着满脸黑线的两人,夏暖瑾泪奔,偶只是想说回家啊。
“天高气爽啊,我送你回家吧。”吴迪及时地打破了夏暖瑾的尴尬。
--只是,这两句话有关系吗?
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夏暖瑾,宫纯飞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用于太过用力,猛的被龙珠硌了下,立刻松手的一瞬间夏暖瑾已经被吴迪拉着走出了半米之外。
对冷酷的人来说,半米的转身就是无法挽回的离去,还是永远不能原谅的离逝。
所以,宫纯飞墓碑似的立着,看着迈出半步脚就能再次抓到夏暖瑾的距离望而止步,是你要离开的,我不管如何都没有挽留成功!
幽冷的目光里是满满的眼黑。
看了一眼手腕,扭头看着身后丝毫未动的宫纯飞,这个小珠子这么有神力,把他定住了?
说不出是喜是忧,透过茫茫的空气,夏暖瑾多么希望此时的宫纯飞能突然用内功逼迫被定格住的穴位,跨步追上自己,猛吐一口鲜血更加妖艳了夏暖瑾的容颜,并顺势倒在她的怀里,一边抽搐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要……离……开……我……”
即便是说完就嗝屁了夏暖瑾也一定会梨花带雨、深情无限地说道:“走好,不送。”
可是,没有,一直到夏暖瑾脚下一空,险些掉到下水道里宫纯飞都没动。
他就这么目送着自己的离开,愣是憋了好几分钟的尿。
好在吴迪及时地拽住了夏暖瑾,搂住她的腰后公主式的抱起了她一步跨过直径为半米的下水道后又把她放下来。
夏暖瑾拽住了吴迪,弯腰在细细地找井盖的时候不停地向后瞄着,宫纯飞却已经无影无踪了!
难不成是追不上所以去开车来追了?
心花怒放地想着,夏暖瑾一毫米一毫米地向前挪着,眼睛四处乱瞅着。
“你在找什么?”吴迪疑惑。
“井盖。”
“我要不要去给你买台显微镜过来找?”
“好。”
“……”
五分钟、十分钟,一只蚂蚁都从夏暖瑾的鞋跟处走到鞋尖了,为毛还没见车来?
“也许萌萌在家等着你。”吴迪淡淡出口,不是不明白夏暖瑾的真正用意。
夏暖瑾猛的直起了身子,看着空空如也的身后,宫纯飞你一定是便秘了才会这么久都没过来!
恶狠狠地想着,夏暖瑾一副视死如归地走到吴迪面前:“走吧。”
这次吴迪学乖了,把夏暖瑾送到了家门口的一百米之外就把她放了下来。
有些东西,真的不得不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看着刚从超市里走出来的夏尚洁和萌萌,吴迪立刻想窜进车子里却立马被萌萌叫住了。
“叔叔,”萌萌一步三晃地奔跑到吴迪面前,正好倒在了他的腿上,稳住了身体之后立刻手脚并用地顺着吴迪的腿向上爬去。
吴迪弯腰把她提了上去:“萌萌又重了啊。”
“天天想你想的饭不思夜不寐的。”
那不是应该会瘦吗?
“所以身体就浮肿了。”
额,好吧。
夏尚洁看了眼吴迪,又提了提手中的菜,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吴迪低着头只顾和萌萌说话,我能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吗?
“饿了,回家,吃饭。”夏暖瑾一声令下,自然所有人都必须得去贯彻这个六字方针。
萌萌搂着吴迪的脖子死不松手,直到到了家里才放了手爬到沙发上去看小人书去了。
厨房里夏尚洁和夏暖瑾在做饭,萌萌坐在无聊到只能玩积木的吴迪身边:“叔叔好久都没有见到我了,想我了吗?”
“这不就来找你了嘛。”虽然这话说的有点违心,但是却也是事实。
“有多想?”
看着放下小人说的萌萌,一般这对话不是情侣之间才有的吗?
“很想很想。”吴迪想了下,还是只能用形容词来形容这个程度。
“有一杯水那么多吗?”萌萌看着桌子上的杯子说道。
额,这是要怎么比?
“老师说水分子的量是无穷的。”萌萌又说了句。
好吧,幼儿园现在真心辛苦,还要一并学习初中的东西。
“你家小施恩呢?”夏暖瑾得出空来,露出脑袋问了一句。
“额,”萌萌突然想起了什么般,大叫一声:“我把他忘在公园了。”
说着,跳下沙发,去找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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