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老管家一曲远长的原委故事,我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一个萌生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成熟,与此同时,更是有无数的疑问缠绕在我的心头。
这样说来的话,那七喜即使再怎么狠毒,扮演着一个复仇者的角色,也不至于要杀掉王家的恩人吧?这里面一定是另有其人,为什么张金牙在一瞬间的功夫里而毙命呢?
在七喜的背后一定是一个更大的阴谋,我深深感知到七喜也只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而且现在留在王家的棋子不止七喜一个人,一定另有他人,他们一定是另有所图。
而且我深深地知道,七喜是这里面的关键,如果找到七喜,这里面的事情,一定会得到解决。
我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我随即对辰爷说道:“辰爷,我知道找到凶手的方法了?”
辰爷微微一笑,对我微微点头,表示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吐一口气说道:“凶手已经得逞了,杀掉了王家的所有人,包括仇家和恩人,以七喜残疾的脚法,他一定还在那些我们关押起来的人群里,我们只需要找到七喜,事情的真相便可以得到面世。”
辰爷点点头,赞同地说道:“小天说的对,我们事不宜迟,去会客厅。”说着辰爷起身,老管家开门相请。
在座的一阵释怀,我们也都起身跟着辰爷往会客厅赶过去。
会客厅里阴气浓重,内行人一下子便可感觉得到这下面一定是大墓的所在。
张邪张正正守在会客厅的两旁,被关押的这几百号王家外人也不敢造次,刚一进门,我便看到有一个已经躺在了地上,脑袋处流着血。
那人疼得直在地上打滚。
辰爷问道:“怎么回事情?”
张邪说道:“回辰爷的话,此人不耐烦,打碎送过来的饭菜,想要挑事,混乱逃出去,被申爷压制住了。”
辰爷笑了笑,说道:“嗯好,辛苦你们了。”
站在辰爷旁边的我对着他们喊道:“所有人撸起自己的右腿上的裤子,违抗者,杀——”
我话音未落,青衣人和张正张邪等人已经拔出佩剑,指向他们,那群人也就是吃硬不吃软,一个个面面相觑,低下头去慢慢地撸起自己右腿上的裤子。
我蹲下去一眼望过去,真是各种形状的右腿,忽然一条右腿白皙得令人羡慕,我一个健步跨到那人面前,才后悔莫及,那人是一个男的,但却保养得和女人一样漂亮。
我真是多疑,好色,我责备着自己正要离开。
我的脑海里忽然闪出一个面孔,竟然和此人生的如此那般相像,那副面孔不是别人,就是夏爷,难道天下还真有这样的相似面孔?可这古话说得好:“天下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
细细想来,连树叶这样的微小东西都没有相似的,可是这活人也是生的太这般相似了吧?
我慢慢退回去以便看个究竟?
看着此人的鼻子,眼睛、嘴巴,尤其是眼神,无异于夏爷的一转眼珠子。
我看着他那保养得和女人无异的白皙脸孔,我一把摸了上去,那人往后一退,仿佛有预谋似的,大喊道:“你******是个GAY啊?你摸我?”
我一巴掌扇过去,骂道:“放屁。”
我刚回过头来才发现此人脸皮实在太厚,我的心下想,怎会有人有这样的厚脸皮,而且看起来白皙得皮肤,又是那么地生硬。
一定是人皮面具?
我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迸溅出来,我反手一把从那人耳根处撕下,果然是一张面具。
只可惜这张人皮做工太厉害,外面涂层太厚,为了尽力做出一张和夏爷一模一样的面孔,着实在这张人皮上下了不少功夫。
可是就是下的功夫太多,一张人皮才显得这么与众不同,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我猜此人一定是七喜了?
正在我细看期间,此人转身欲搅浑这会客厅里的清水,趁机逃离,可是,他真的是低估了酉爷的功夫,酉爷腾空而起,一个猛扑,自上而下,一把将此人提起,领出了人群里。
此人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没有一丝惧怕之意,仰头一笑,骂道:“狗娘养的小日本,我最终还是上了你们的当啊。”
说话期间,酉爷已经五花大绑将此人捆绑,带了出去,我只听见此人在外打骂道:“我草你祖宗,狗娘养的山本家族——”
我对着剩下的王家外人深深地鞠躬,并且说道:“实在对不起各位,让你们在这里逗留两日。”
“来啊,带这些朋友下去休息,好好招待朋友——”我说完这话,我们和辰爷便离开了会客厅,一出这里,才觉得没有那么阴森森的古墓感了。
管家招呼这些人下去休息,我很辰爷随着酉爷我们一行人带着那人和昨天打扮复古的那人来到大厅。
那穿着考究的那人昨天一夜待在王家的刑室里,看来是没有少受这王家刑室的摧残,进门双膝一软,便跪了下来,开口求饶道:“王家的各位爷,我是无辜的,我只是一个耳目,我没有杀一个人,杀人的是他,就是他——”那人指着人皮面具说道。
我呵呵地一笑,说道:“看,这只是面具,那人在那儿呢?”
他看向被绑着的那人,说道:“我全招,全招,我贱名叫杨七,我只是一个耳目,他给我费用,只是让我盯着你们的举动,和通风报信给外面的一个瘸子。”
此人说着便自己扇起自己耳光来,骂道:“我真******是财迷心窍,才做得出这种缺德事情。”杨七一阵抽泣继续说道:“我知道,我最后肯定会被他杀人灭口,现在他落入你们手里,只要你们不杀我,我什么都招——”
那人对着杨七一口浓痰吐将过来,骂道:“鼠辈啊,真是鼠辈啊。”
杨七继续说道:“这人真名我不知道,但是他有一个代号叫老K,他的意图就是杀光王家的心腹。”
我看着杨七问道:“老K都让你通的什么风,报的什么信?”
杨七一阵紧张,急切地说道:“也就两次——哦不——是三次——”
“他给我的纸条,就是写给瘸子的信,我在路上都有看过,我就怕他事成之后,不会给我预定的金额。”杨七细细说来:“第一封信里写道——王春今夜最后一次出差,在城外马良湾,机不可失,第二封信里写道——王春已死,王夏今夜回来,此时正在赶往王春老家的路上,机不再来,第三封信写道——陈海为霸占王家家业,杀死王中敬,王家人已经全部死绝,万念俱灭。”
我听到陈海这个名字,大惊道:“此人是谁?”
辰爷缓缓往前走了一步,说道:“你到底是谁?对我们玉面家族的事情甚是了解,陈海就是我的原名啊。”
“啊——”我大惊高呼一声,说道:“不好——此人真是阴险——”
老K哈哈一笑:“自以为聪明,可是现在已经迟了。”
我继续说道:“她这是嫁祸给辰爷,现在辰爷即使到黄河也洗不清自己是杀害王家人这一件事情了,他知道王家人于七喜有恩,他用这么一手,这是要整个玉面家族内乱啊。”
“不错,七喜这个人有着妇人之仁,不肯对王家人下手,这样一来,我们要找的东西也就更加顺利了,你们就去自相残杀吧。”老K得意地笑道。
人正得意之时,最好套话,我立马问道:“就算是你要玉面家族一片大乱,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掉王家的这么多人和张金牙这个外人呢?”
老K仰天大笑道:“真是愚蠢,到现在了还分不清楚是谁杀了王家人?”
老K一阵蔑视,说道:“王春、王夏以及王冬都是七喜杀死在王家大院外面的,我只负责处理王家内院的事物以及我想要的东西。”
那问老K说道:“那王教授呢?他不也是死在外面吗?难道七喜杀了王教授?”
“当然不是七喜所杀,七喜这个人对王家感恩戴德,又岂会痛下杀手?”老K顿了顿继续说道:“王教授这个人有着中国所有教授的死板,我只要他交出《二十四章经》便可,他固执得非要打上一条命,可惜啊——可惜——中国的一名好教授啊——考古专业的权威——放屁——还不是盗墓的老家,披着羊皮,以为自己就是一只好绵羊啊。”
我心下开始琢磨这老K嘴里的《二十四章经》是什么东西?难道这个东西对他们来说就这么的重要吗?
站在我旁边的罗莎一听到这《二十四章经》便一脸惊恐,我知道她一个洋妞跑到中国来,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一定是另有所图的,我一定要万事小心,防备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洋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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