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调戏皇长公主

2017-08-15 作者: 君玉泪
第四百二十八章:调戏皇长公主

“你……你给本公子等着,本公子绝不会放过你!”

“哼,欢迎之至,龙腾我们走!”

刚走出没几步远,凤雪便被好心的百姓给拦住了,“我说姑娘,你们还是快离开这青州城吧,你们可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物了。”

“老伯不必惊慌,不知那肥头大耳的猪是何身份呢?”

百姓听到凤雪这一形容,一下子就笑出来了,不得不说,形容的还真准确。

凤雪看了看远方,“莫不是他是青州城城主之子?可我记得青州城的城主的儿子才华横溢,那可是个真真的正人君子,又哪是这般纨绔不堪!”

那老伯叹了口气,“唉,他虽不是城主之子,可也差不太多,他是城主的侄子,他的父亲是城主的亲兄弟。

他的母家更是厉害,他母家乃是京城的大官,据说还和皇后娘娘有关系,而他母素来宠爱他,你说你们这不是捅了大篓子吗?”

龙腾拿出一些碎银子给了老伯,“多谢老伯告知,老伯放心,他伤不了我们的,老伯多生保重,我家小姐还有事,就先走了!”

凤雪冷笑,“哼,皇后,皇后如今自身难保还能保他,真是可笑!也不知这调戏皇长公主是个罪名,龙腾你知道吗?”

“满门抄斩!”

“哈哈!”

青云庄内,管家见凤雪回来了,急忙迎了上去,“主子回来了!”

凤雪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递给了管家,“外祖父在吗?”

“回主子,在的,老爷在落梅轩!”

“好,我去看看他。”

看着凤雪离去的身影,龙腾和管家就嘘嘘不已,别看凤雪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可她处事狠辣,才思敏捷,哪里像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就是一个成精的狐狸。

他们这些手下人,不乏有才之人,可都甘愿屈居一个十岁孩子之下,那绝不是因为凤雪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更是她那一身的才华折服了他们。

凤雪悠哉悠哉的行走在青云庄的小道上,九年了,她终于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了,回想这九年间,还是诸多的坎坷和心酸呐。

而这九年,她游遍天下山水,对天下局势更加的明了,看遍太多的生死离别,看遍太多的爱恨情仇,心境随之也有了更大的变化。

她本就不是一个孩童,只是如今在一个孩童的身体里面罢了,现如今天下大乱,诸侯割据,而她的父皇更是庸碌不堪,也才导致了九年前那一场近乎灭世的灾难。

那一场瘟疫,蔓延了近半年,这半年间,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死去,整个凤国几乎丧失了一大半的劳动力,而其他诸国也未能幸免,或多或少都遭受了一些伤害。

可这最苦的就是老百姓啊,皇亲国戚,有一点伤,便牵动几千人,可这百姓呢,死了恐怕都无人知道死的是谁。

真真应了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诗歌,饿殍遍野,尸体遍地,悲戚震撼九天,可谁在意过?

“雪儿,见过外祖父!”

华太傅放下手中的书卷,一脸的笑容,“哈哈,雪儿回来了,来,快坐,让外祖父好好看看你,你瞧瞧你哟,都瘦了!”

“哪里,每次雪儿出去,明明是胖了,外祖父都说雪儿瘦了,略略略!”

凤雪冲着华太傅做了一个鬼脸,她是打心底里尊重这位老人的,不为他是她的外祖父,只为他对她的那一份亲情。

“你呀,怎么样,这次出去可有收获?”

“自然,雪儿在诸国都埋下了棋子,只待适当的时机爆发出来。”

“嗯,外祖父老了,也帮不了你什么了,你要小心为上才是!”

“这个,雪儿晓得,外祖父不必担心,只是京城那边,不知道外祖父有没有收到消息!”

华太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点点头,“自然,京城有你母亲,我自然放心!”

“可是,雪儿觉得,母亲和外祖父可能都忽略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很有可能让我们这么多年心血都付之东流!”

“谁?”

坤宁宫,自从皇后被禁足之后,整个坤宁宫便变得冷冷清清,大多的宫女太监都被撤了下去,整个坤宁宫俨然便是一冷宫。

冬日已经是悄然来临,窗外大雪纷飞,可整个坤宁宫却无一丝炭火,皇后被冻的面目发紫,整个手上生满了冻疮,又疼又痒,那微弱呼出的热气在空中打着转,很快便化为了细小的冰晶,隐藏在空中。

皇后生来便是嫡女,受尽万千宠爱,长大后,更是一国之母,六宫之主,这天下除却皇上以外最尊贵的人,又哪里受过这份苦。

此时的她坐在床上,身上已经盖了好几层被子,可是依旧被冻的瑟瑟发抖,嘴唇青紫起皮了,再不复昔日的尊贵貌美。

“好冷,好冷!”

皇后从来没觉得这个冬天有这么难熬过,这才初冬,皇后不敢想象没有一丝炭火的自己要怎么度过这个冬天。

“不行,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是皇后,更是将来的太后,我才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本宫绝不能让华荷那个贱人得逞,绝不!”

皇后咬着牙说完这句话之后,愣是挣扎着爬下了床,皇后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看了看窗前的书桌,那里是整个房间当中最冷的地方。

皇后咽了咽唾沫,还是拖着自己残破的身子一步一步缓缓的向着书桌移去,冷冽的寒风如刀一般狠狠刮在她的脸上,冷,疼,这是她脑中唯一能浮现出来的两个字。

她费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终于移到了书桌前,她将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小小的一方砚台之上。

雪花从那破洞的窗户飘了进来,砚台当中的墨早已结成了一层厚厚的冰,皇后一下瘫坐在了椅子之上,她目光呆滞的看着那小小的砚台,她似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只见她伸出自己颤巍巍的手将那砚台一点一点挪入自己的手心当中。

皇后面色阴骘的看着那方砚台,“华荷,本宫今日所受苦楚,来日定要你双倍奉还。”

话落,皇后便轻轻掀开了自己厚厚的衣服,将那一方冰砚,放入了自己的怀中,与那温暖的肌肤相碰触。

“啊……”

此时的冰砚对皇后而言,宛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的烙在她的身上,皇后紧咬着自己的双唇不让自己出声,可是还是有痛苦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了出来。

皇后一下经受不住此等寒刑,一下便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怀里砚台的冰早已化了,皇后急忙将砚台拿了出来,费力的拿起笔,蘸墨,在纸上,弯弯曲曲的画了几个字。

“华荷,你这个贱人,本宫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写完之后,皇后将那纸条卷了起来,再次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床上,手指在床前雕花的花心上一按,她的床壁便出现了一个小盒子,将纸条放入盒子当中,皇后便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而那机关很快便恢复了原样,至于那纸条,则被盒子漏了下去,随着那机关的转动,去了哪,便无从知晓了。

夜晚,御书房当中,炉子里的炭火正烧的正旺,温暖包裹着皇帝,皇帝正是好睡,守夜的宫人在这温暖当中,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瞌睡。

忽然烛火闪动了一下,一个黑影在御书房中出现很快又消失了,迷蒙睁开双眼的宫人伸了个懒腰,再看四周,并未有什么异样,小声嘀咕了一句。

“大概是我眼花了吧!”

说完,又靠在柱子上,打起了瞌睡,只是他却不知,只那么一瞬,整个凤国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夜很快就过去了,飘零的雪花也停了,整个皇宫陷入了一片白色的世界,房屋,树枝,到处都积压满了白白的雪花,早起的宫人正忙着清扫路上的积雪。

睡了一夜的皇帝也从温暖的被窝当中苏醒了过来,揉了揉发黑的眼圈,皇帝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的十分的疲累。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金黄的阳光洒在大殿之上,不知为何,皇帝已经连续打了好几个呵欠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下方立着的众大臣,心中甚是疑惑。

宋智孝站了出来,“皇上要保重龙体啊!”

“无碍,怕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罢了!”皇帝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鼓声传入了大殿之内,众人皆是一阵疑惑,“何人敲响了喊冤鼓?”

“不知啊?”

“这是何等冤情啊?”

“是啊!”

“是谁啊?”

“不知道啊。”

众臣纷纷切切私语,讨论这突如其来的鼓声。

喊冤鼓自凤国建立初便立在了皇宫之前,这是凤国的先祖为了听取民意而特意立在哪里的,凡事有冤情涉及到皇亲贵胄的,皆可敲响这喊冤鼓,求皇帝为其做主。

只是这喊冤鼓已经几百年未曾响起过了,此番这是?就连皇帝心中也是疑惑不解,“来人,将敲鼓之人带上来,朕要看看,到底是何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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