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皓爵落魄的从路岩的公寓回景宅。
路岩认了米朵做干女儿了吗?他是怎么认识米朵的,为什么会在米朵被关起来的第一时间赶到而又把她带走?
景皓爵的心里充满了疑问,会不会是路岩喜欢上了米朵,可是米朵为什么会跟他走?难道上一次救了她,她就天真的把人家当成是好人了吗?
路岩就这样将米朵跟自己隔绝起来,再也不让她见自己了吗?米朵可是他的女人,他恨自己没有及时去接人。可是,这个姓路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干爹,听起来就不像是个很好的称谓。
一下午他都被气炸了,彻底忘了跟米朵比起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季雨寒跟安怀远,这两个人竟然狼狈为奸。
在他们眼里,自己就这么好骗吗?
不过,他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Simon,收网吧。”
Simon一愣,他之前向景皓爵汇报已经拿到了音频证据时,景皓爵什么都没说啊。怎么突然又让收网了。
他赶忙联系队长准备文件,要突然将安怀远扣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他也是个有社会地位的人。
安心自从得知季雨寒跟安怀远是同伙一直坐在坐在前面自责,“Simon,我好像又办坏事儿了。”
“怎么了?”Simon拿着审批材料站在季雨寒身边。
“我,是我告诉季雨寒猴子的死和害死景皓尊的幕后黑手是一个人的。或许她就是因为这样才能找到安怀远。”安心的预感格外的准,要是这样,那害米朵被关进警局的人岂不是她。
Simon给安心看了一眼审批表,米朵已经被保释出来了,你就别想了,而且现在证据确凿我已经填完抓捕申请准备去头那盖章了。
安心这才好受点,“真的?你真的已经有证据了?”忙了好几个月了,现在终于找到确凿的证据安心有点不能相信。
安怀远并不知道米朵被保释的消息。他自从接到季雨寒的电话就反复核查了消息,果然收到米朵被警局关押,季雨寒还打电话跟自己说这次米朵一定跑不掉了。他也慢慢安下心来,将精力都放在公司上面。
恒皇的局面依旧不好,公司的资金极度紧张,眼看撑不了几天。他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公司上来,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扭转如此差的局面。
季月兰知道家的的生意不好,自从米国回来一直对安怀远小心侍奉。
可是安怀远依旧每日焦躁酗酒,“月兰,咱家有多少钱?”
季月兰有点紧张,难道安怀远发现了她最近的动作?
她装作毫不在意的嗔怪,“阿远,家里的钱一直是你在打理的啊。我和心雅他们只是每个月从基金的账面拿固定的零花钱,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啊。”
安怀远喃喃道,“是啊,我知道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公司眼见着日薄西山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公司,才当了几年的董事长。
他勤勤恳恳的工作,可是为什么落得快要破产的下场。
季月兰见安怀远如此,才知道他并没有在怀疑自己,而是真正的对事业绝望。
她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鄙视,都怪自己年轻的时候听信了他的甜言蜜语,才会一门心思的嫁给他这个穷鬼。
没有跟爸爸学明白怎么做生意就想着要掌权的穷鬼。
季月兰知道安怀远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但是他在自己面前一直假装是个好丈夫。直到那一天她接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虽然不知道信息是谁发给她的但是她一看便知道是真的。
短信中说,怀疑季月兰爸爸的死十分蹊跷跟安怀远脱不开关系。
其实季月兰也曾经怀疑过,可是在那之前爸爸冒出来一个私生子。原本作为恒皇千金长大的她怎能接受如此大的变故,母亲去世不久。
而当年爸爸创立恒皇集团正是因为母亲家族的财力支撑,如今母亲一死,爸爸就想带着小三和外面生的儿子上位。
她伤心难过之际认识了安怀远,一时之间安怀远的出现填补了她对亲情上的空白。
她帮助他一步步的取得父亲的信任。排挤了同父异母的弟弟,虽然爸爸当时去世的很突然,就在一场公司年会上,父亲的心脏病突然发作了。
可是她来不及多想,为了稳定股价和忍心,她在爸爸死后忙着在董事会争取安怀远的席位,来不及思考父亲为何会死的蹊跷。
父亲去世不过几年的时间,刚开始安怀远也一路顺风顺水,恒皇那两年的收益也不错。可是近年来恒皇的业绩越来越差,连带着她的零用钱也跟着缩水。
如今短信上注明的时间和疑点都很切实际,她也思索着父亲真正的死因。
当年父亲也许也是真的有错,可是安怀远的种种行为也让她心寒。他在外面竟然有私生女——米朵。
当季月兰知道安怀远一直以来对米朵的所作所为时,她并没有觉得大快人心,而是觉得这个男人更加不值得她爱,他似乎为了利益可以出卖所有。
女儿的婚事和米朵的前途,一桩桩事情穿过脑海。季月兰知道他从来就没有跟自己讲过实话。
这么多年来他究竟骗了她多少?她不想再被蒙在鼓里。
还好,爸爸不愧是商场老手,当年对安怀远确实留了一手。季月兰在银行的保险柜中取出父亲留给自己的宝贵遗产:瑞士银行的大笔财产和他忠心下属的名单。有了这些,她足可以东山再起。
她找到爸爸的人脉将公司的资金流一点点的透了出来。
整整两个月时间一点点的将资金流靠干,现在恒皇的业绩如此之差,她季月兰也有着无法磨灭的功劳。
加上安怀远历来有做假账的习惯,如今她只要把账本往警察局的经侦大队一扔,足够将安怀远判个几十年。
季月兰微微一笑,安慰着安怀远,“怀远,你别太累了。公司的事情差不多就行了,就算是公司被收购了,你在我心里也是英雄,是商业精英。”
她似乎想做戏做的更足一点,靠近安怀远将头放在他的肩膀,却被安怀远一把推开。
“怀远?”
“滚开,我还什么商业精英。公司都要倒闭了,我是哪门子的商业精英。我宁可进监狱抵罪也不想看到恒皇倒闭啊。”安怀远眼角流下两行浊泪。
他想要的太多了吗?所以老天爷才这样惩罚他?
别墅的大门被管家打开了,门外Simon带着一对人马已经敲了半天门。
他们是带着搜擦令和逮捕令来的,“安先生,我们怀疑您跟几起谋杀案有关。希望您能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谋杀案,那不是米朵做的吗?你们抓我干什么。”安怀远喝的太多,口齿都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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