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Www.Pinwenba.Com 吧”妖影宫厚重的大门终于打开,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里面满满走出,那华贵的云纹是应彩所熟悉的,是沉香墨缎上特有的纹路,夜月穿着这身衣服已经有十几天了。
“总管大人,您终于出来了。”看着走出妖影宫的夜月,应彩但不并做两步向夜月跑过去。
那冻得通红的脸蛋怕是在这外面等了很久,一张清秀的脸蛋也被风吹得干燥得很:“怎么了?”夜月温声问道。
“从早上进去到现在已经十几个时辰了,都没见您出来,属下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这要妖影宫历来有些诡异,她能不担心吗?
“我和右护法在商量一些事情,所以忘了时辰,你怕是等了很久了吧。”夜月并没有将她学习蛊术的事情说出来,虽然他们经常看着她拿着书在看,但也幸好书的封面并没有标明是有关于蛊术的。
“属下倒是没事,只是总管大人怕是累了一天,属下送您回去,您洗漱一下,再吃点东西,赶紧休息。”应彩碎碎念道。
“好。”看着这张关心的面孔,夜月微微一笑,沫儿不知是否还好。
应彩抱着夜月再一次以着奇特的造型返回幽冥宫,因为整夜夜空乌云密布,下面的景物也是很模糊,所以花影的速度并不快,夜月也不急,脑中再一次回想着今天的学习内容。
等到了幽冥宫后,应彩将夜月送到房间之后,并又张罗着其他。
沐浴过后,洗去一身浮沉,夜月就在自己的房间被简单的用了饭,虽然今天都没有吃东西,但夜月并没有感到饿,只是随便吃了一些便让应彩将东西撤下去。
房门关上之后,夜月又拿出一本薄薄的书翻看着,之间书面上写着《蛊术》,夜月认真的看着,久久才翻一页,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稚嫩的声音:“总管大人,丑时了,该休息了。”
夜月看了下沙漏,才知确实不早了,对外面轻轻说了一声:“知道了,你也下去休息吧。”刚才便吩咐应彩不用守夜,不过这小丫头看样子是一定要等着她睡了才会去休息,丑时,确实不早了,夜月将《蛊术》收好之后,吹灭油灯,便走到床上躺好,准备睡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夜月翻来覆去的觉得睡不着。
“吭。”一声异响传来,夜月警觉的从床上跃起,手里还拿起一把匕首。
夜月从卧间慢慢走出,步步悄无声息,是谁?
一个坚硬的东西靠在夜月的肩膀上,一双手臂环上夜月的腰,就在夜月要动手的时候,一个沉闷的声音在夜月的背后响起:“是我。”
北冥寒。
他不是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又突然出现,而且干嘛出现在她的房间内?
夜月支起手中便要撞开后面那厚实的身躯,不待动手,抱住她腰身的手臂自然的垂落下来,夜月便感觉不对劲,开口唤了一声:“北冥寒?”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北冥寒?”直到第二声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夜月才惊觉后面的人出了什么事。
夜月急忙转身,没了夜月的支撑,北冥寒的身体向后倒去,看到这样,夜月急忙伸手抓手北冥寒的手,避免他真的撞到在地,但因为用力勇猛,反而不仅弄倒了自己,还让北冥寒撞倒在她的身上。
“嘶。”夜月深吸了一口气,真心的疼。
夜月瞪大眼睛看着在她面前放大的黑色面具,夜月伸手拍了拍北冥寒的身体,试着又叫了两声:“北冥寒,北冥寒。”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怕是真的不醒人事了。
夜月拉过北冥寒的手,把脉一看,才知她身上的人受了伤,而且似乎手上不轻。
夜月皱眉,用手将北冥寒的身体支起,可是失去意识的人却好像一点也不合作,夜月的动作效果不大。
一咬牙,夜月手脚并用,也不管她身上这个已经手上的人会不会伤势加重,直接将人跳开,“砰。”的一声砸到在地上,然后“嗯”一声闷哼传来,怕是真的被砸疼了。
夜月站起来后,才将走过去看躺倒在地上的北冥寒,原本要叫人的她想着北冥寒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房间,怕是不洗碗该有人知道她手上,便皱了皱眉,俯身撑起北冥寒的身体,一手从后面扶着北冥寒的身体,黏黏的触感传来,夜月穿透一看,之间北冥寒的后面是一片鲜红,狰狞的伤口隐隐还汩汩冒着鲜血,夜月皱眉的看了一会,眸底的暗色悦来越沉重,是什么人能伤他伤得那么重。
夜月将北冥寒扶到床上趴好后,从柜子里取出药箱,然后看着北冥寒那已经被猩红浸湿的衣服怔愣好一会。
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难道是太久没有治病救人了?她是医,他是患,有什么好尴尬的?
夜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便伸手去脱北冥寒的衣服。
可能因为受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衣服和血肉有些粘黏,所以夜月脱衣服的时候虽然动作尽量轻柔,但是却也让昏迷中的人眉头蹙紧,额头的虚汗一直往外冒,长痛不如短痛,夜月一咬牙一用力一把扯开北冥寒衣服。
“啊。”一声无意识的闷哼之后,北冥寒的整个后背便出现在了夜月面前,一道深深的刀伤狰狞斜横在后背上,伤口周围的献血已经凝固,但伤口处的献血依旧汩汩冒着,鲜红、暗红沾染着原本平滑的后背,狰狞中添了几分猩红的妖冶。
夜月怔愣一下,便拿出药箱里的清洗伤口的药水,将其倒在细布上,仔细着清洗着伤口的周围,让后又拿出止血的药膏涂在伤口处,夜月做了药膏见效很快,一会便止了穴,趁着止血的时间夜月又拿出干净的毛巾,浸湿拧干后将北冥寒身上的其他占了血的地方擦干净,之后才拿出纱布将北冥寒的伤口包扎好,因为伤口是在背部,包扎的时候纱布要绕到前面,但是床上昏迷的人根本就没有意识配合夜月包扎的动作,好几次缠绕纱布的时候,夜月都差点手被压住,拿不出来。
尽管包扎的过程很难过,但是夜月还是秉承了很高的医圣素养,没有弃医患而去,依旧继续着她的包扎动作。
“月儿,小心!”男人的呢喃式的喊声传来,虽然有些模糊,夜月还是听得十分清楚。
小心?月儿说的是她?夜月手上的动作一顿,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的北冥寒,他受伤是不是和她有关?夜月的目光落在北冥寒的面部,想从中看出什么,但是那墨色的面具却阻挡了她的视线,突然一个念头一闪即逝,夜月的手同时落在北冥寒的面具上,但久久过后,包扎的动作依旧停住,要拿开面具的手也顿住,停在面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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