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陌生男子还没有跑到李桂兰面前的时候,便被绿衣抓住,绿衣直接将男子踢跪倒在地上:“将军面前,安分一点。Www.Pinwenba.Com 吧”
将军?男子突然停住,转头看着面色严肃正看着自己的萧振宇,急忙跪下说道:“将军,小人费成文,是那贱人,啊,不,是李桂兰的远房表哥,将军,您千万不要被这个女人给骗了,当年我和她私定终身,还做了那等苟且之事,但没想到她竟然突然改口说要嫁给你,身子还找人追杀我,我为了躲避追杀,甚至还混迹在乞丐中间,日子苦不堪言,要不是这位小姐救了小的,小的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费成文一口气将事情大概说完,而在最后害怕萧振宇不相信他的话,甚至提议道:“将军要是不相信小的的话,可以叫人滴血验亲,这萧府的二小姐根本就是这个毒妇嫁祸给您的。”
听着费成文的话,萧振宇脸色黒沉得可怕,根本不用验,月儿如果敢将这人带过来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贱人!”萧振宇一掌便隔空拍向李桂兰的脑门,一击毙命。
夜月没有阻止,因为她知道一个男人被带了十三年的绿帽子,必须要有一个宣泄出口,再加上,就是因为李桂兰,她娘亲才会禁步佛堂十三余年,也生生地误会了她爹爹十三余年。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到来,或许他们错过的怕不止是这十三余年,很可能就是一辈子,他怎么可能不气呢。
“娘,娘……”萧如薇怎么也没想到今日会是她娘亲命丧黄泉之时,扶着李桂兰还没有冷却的尸身,不知的哭喊道,哭喊了一会儿,又看向萧振宇,伸手死死地拽着萧振宇的衣袍,“父亲,我是您的女儿,娘亲没有骗你,没有骗你,是那个男人说谎,他才是骗子。”
萧振宇低头看着萧如薇的脸,越看越恶心,越看怒气越盛,一手朝着萧如薇的脑袋便要拍了下去,却被夜月阻止。
“爹爹,她还有用。”
听到夜月的话,萧振宇生生地忍住了要杀人的动作,转身便离开,在这里多留一刻钟,便多一份怒气。
萧振宇离开之后,初芷溪也站起身,看了已经失去的李桂兰,扭头离开,这个女人让她和振宇生生误了十三年,她怎么能不气,怎么能不恨,但人已经死了,时光也不会再回来,再生气也是气自己,她还是去安慰一下振宇,剩余的事情交给月儿处理便可。
萧振宇离开,萧如薇没了依托,跟疯了一样冲向费成文:“是你,是你这该死的,你给我去死,去死……”萧如薇一下又一下的死命捶打着费成文。
本来今天应该是萧夜月身败名裂的身后,本来今天应该是自己离后位又进一步的日子,但却变成自己从此无缘后位的日子,更要变成一个低贱野种,这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他该死,他死了,今天的事情便什么都没有发生,是这样的,打死他,打死他……
心中的一个声音一直在这样告诉她。
就算李桂兰再怎么可恶,但是这萧如薇毕竟也是自己的血脉,费成文治好忍着痛,任萧如薇捶打着。
“绿衣,将她带下去关起来,还有这里也叫人处理一下。”夜月厌恶地看着已经几近疯狂的萧如薇,或许她的出生并不能由她选择,但是她后来的害人之心却完全都是她的想法,要怪就要怪她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娘亲,还有她不该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是,郡主。”
绿衣应着便直接走过去,一手劈晕萧如薇,将她整个人直接用手拖了下去。
“萧大小姐,啊,不,郡主,小的能不能求您一件事情?”费成文看着被带下去的萧如薇,有些不忍的要开口说道。
“求情的话便不用说了,她的下场在她准备迫害我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了,我会让给你一些银两,至少你后面不用再过着乞讨的生活,至于你的这个女儿,既然这么多年都当做不知道,那以后继续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便行,你记着她,她也不会感恩戴德,只会更加的憎恨你。”
夜月的话让费成文哑口无言,夜月看了他一眼,便对官家飞白吩咐道。
“飞白,将人带下去好好安排。”
“是,郡主。”飞白应道,便看向费成文,“跟我来吧。”
费成文犹豫了一下,便从地上起身,跟在飞白去了走了出去。
夜月看着费成文的背影,嘲讽一下,这么多年,他不可能不知道萧如薇的存在,也不可能没有机会认亲,既然不认,如今再来扮演慈父的形象只会让人作恶,如果他和她说是为了不想伤害她的女儿,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当初她找他过来作证的时候,他就应该紧要不认,而不是为了不再过苦日子选择妥协。
对于一些人,什么都比不过金钱或是利益这种东西,就先跟当初的舒丞相,还有现在的费成文。
左右不过一些利益熏心之人,只是一个城照在顶峰,而另一个卑微如尘埃。
夜月抬头看以一眼有些昏暗的天空,今天的月亮不大也不圆,再扫了一眼一眼地上李桂兰的尸身,便回了挽月阁。
喝了那么多酒,就算不醉,也是微醺。
夜月刚进门,一股浓烈的气息便从后面将她层层包围住,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夜月将身子放软,依靠在淳于妄的身上,软软说道:“你来啦。”
“嗯。”淳于妄在夜月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应道。
酒宴中她连喝两壶酒,他便提着一颗心,虽然他知道她酒量不错,知道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会担心。绿衣离开后,刚者她被淳于云的人架着进了一间房间,他更是提心吊胆,但是又害怕自己的出现会扰乱她的计划,便拼命的忍住要冲出去的冲动,而在看到淳于云让太监架着公冶明到她躺着的床上,动手要扒掉他们衣服的时候,他差点忍不住冲了出去,幸好她即使醒了过来,否则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在外面看着她如此惩治淳于云,如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做戏与皇帝周旋,知道最后皇帝离开,知道她真的安全的时候,他才敢真的放心离开。
那时候他是多么想直接冲过去直接捏着她的脸,责问她,怎么能做出这样危险的事情,如果他不在,或者不能离开宴席,如果淳于云多留了一个心眼,如果……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难道他就要失去她吗?他不敢想象失去她以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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