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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师傅,这个是这个小孩子让我把这块竹片交给你的,说是你看了之后自有分寸。”
李煜强忍着心中的悲愤,已经不能够用语言表达的屈辱,把手中的竹片的递交了过去。
“哦,什么,这个小孩子给你的竹片,那是什么?给我看一下!”
老头子突然有了兴趣,顺手接过来这一片竹片,然后仔细的看了一下上面用大气的文字写着几个字:因我而起因我而灭!
“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只要我让我把这一竹片,交给师傅你,师傅就会知道,他并没有说什么别的,话说师傅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个意思?”
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
仅仅只是上面的几个字,这是什么鬼!?什么意思我特么怎么知道。
但是为了保持师父的权威形象,老头子咳嗽了几声说道:“我……我……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咳咳咳咳,这就是聪明人之间交谈的方式,你知不知道?!学着一点?”
“可是师父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就告诉我吧,别打哑迷了。”
“天机不可泄露!我出去看一下……”
然后给他的回答是一耳光,啪的一声,李煜欲哭无泪,看着不断远去的瘦小的背影,究竟琢磨着自己还能够忍受几次暴力,然后还能够维持表面的师生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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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站在原来爆炸的中央,腿不由自主的张开,他也被吓到了。
听别人描述的场景,和自己亲眼所见,压根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他现在很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第一次为什么每一次在描述这一场景的时候会恶心的干呕的原因了,因为他现在也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他眼前如同地狱一般的场景是这个样子:
仿佛是拍苍蝇一般,被巨大的力道给砸到了头向缝隙之间的人头,露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诡异表情。
……
在地面拖着长长的肠子,爬了十几米只为了下半截身体的人,半截身体连着的肠子,被一路上的石子给抽破,断成了两节,张着死灰色的眼睛,望向天空似乎在倾诉一些什么。
……
七窍流着血,捂着耳朵,张大嘴巴,没命的呼吸着,跪坐在地面上,一头有一头的嗑着地面的人群,老头子从这些人耳朵里面流出的血液,判断出来这些人已经失去了听力,耳膜已经被震碎了!因此流出来的血液,才会呈深红色甚至紫红色,有一些严重的,甚至出现了脑出血!
……
身体所短缺的残骸到处都可见。
断手!
断脚!
肠子!
不明的红色的血块!
以及紫红色的内藏碎片。
老头子看到这地狱一般的场景,做了几次深呼吸,可是因为空气中那浓郁的血腥味,直接蹲在地下,毫无形象的吐了起来。
“呕!”
……
“等老夫回去之,后一定要让它小而好看。”
……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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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齐国琅琊,盂县。
今天的县令人心情不错,因为他刚刚从一个外来的商人手中敲炸出两块精灵剔透的猫眼石,虽然说自己这个县令,不同于其他国家只是一个很小的小官而已,可是他好歹也算一个官不是。
平时掌管着五百户人家,包括吃喝拉撒,赋税劳役,五百户人家将近两千多口人,这在同事看来已经富的流油的一份肥差了。
受到限制的眼界,让这个已经快要退休的县令,产生了一种把这份职业干到死的冲动。
没办法,因为他管辖下的人口很少,平时的时候,只要督促能及时的上交赋税,这些农民简直是纯朴的令人发指,基本上赋税什么的都没有任何的欠缺。
他再定期的去乡村民来宣布一些国家的政策方针之类的事情,其余的时间都可以算得上是私人时间,至于私人的时间要干些什么这里不方便描述……
可是今晚上,他注定要无眠。
因为他手中拿着一份竹简,感觉去的原因是竹简上写的内容:
盂县以前的天花患者一百三十四人!
看到了上面的这几个字,盂县县令眼睛瞪得溜圆,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
天花!
天花啊!
在这个年代患上天花,就等于是判了死刑!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天花传播的属性,官府天花有过一些的计算:
一个人患上天花那么就意味着至少有十个人同时患上天花的可能!
也就是说,在他盂县管辖的之中,至少有一千多个人患有天花的可能!
这些人已经是在阎王殿的大门口了!
“快来人,快来人啊,都死到哪里去了,快把这一份竹简送到郡里去!都被耳屎堵上的猪脑袋们快去呀!”
县令似哭似笑的尖叫声响彻府邸,手中攥着的两块珍贵的猫眼石不知道被他甩到哪里去了,整个人如同是全身脱力一样跪坐在地面上……
……
列国逐渐建立了中央集权制度。
中央集权的表现形式之一是郡县制的施行。
郡县制是对封建制’的否定,国君不再把新取得的领土分封给大夫,而是建立郡县,直属自己,实行集权。
七国之中,秦的郡县制最为完善,商鞅变法的主要内容之一就是集小乡邑为县,县置令、丞。
令丞皆由国君任命,国君通过他们而牢牢控制地方。所谓“百县之治一形,则从,迂者不饰,代者不敢更其制。
过而废者不能匿其举。”(《商君书,垦令篇》)
意思就是各县政治制度都是一个形态,则人人遵从,邪僻的。
官吏就不敢弄权,接任的官吏不敢随便变更制度,由于过失而废弛职务的官吏则不敢文过饰非。
其他各国的郡县制也都和秦国一样起到中央集权的作用。
七国之中,唯有齐国未曾实行郡县制,这是很特别的。
齐的地方行政制度偏向于分权,采取了五都之制。由于文献有阙;五都制的详情不很清楚,但可推而知之。据《左传》,“凡邑有宗庙先君之主曰都,无曰邑。”
也就是说,按理每国只应有一都,既齐国在国都。
之外又有与国都平行的其他四都显见国都并不唯我独尊,地方行政权力分属于五都,而不尽集中于国都乙。
不但行政权力分散,即军权亦不集中。上面提到齐起“五都之兵”伐燕,五都皆有兵,可见军权也是分散的。
五都之制可能源于春秋时管仲的五属制,由《国语》所载,知管仲分齐国为五属,每属设一大夫专权治理,每年正月到国都述职。
推测大夫拥有相当大的权力,故战国中齐威王即位后,有一段时间不理国事,但并不影响大夫各自治理一属的政事(《田世家》),可见齐国地方并非事事都集权于国君。
齐国也有县,但与秦国的县并不——样。秦本土的县是由小乡聚集合而来,比较大。战国时的齐县情况不明;但在春秋时,齐县很小。
齐《叔夷钟铭》载灵公赐叔夷莱邑,“其县,三百”,一次赏赐就是三百县,足见其县之小,大约也就是孔子所说的“十室之邑”罢了。与五都制相配合,看来齐国始终实行的是较为分权的都邑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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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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