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第一次给人推荐,有点惴惴不安。嗯,是两个大神的,车干大大的《仙魔进化史》,很玄幻的一本军史作品;另一本是羔羊大神的《兴明》,用铁和血讲述中华的崛起。这是两个老实人,更新还好!若是发现没有好好更新,嘿嘿,拉出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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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大周王朝突然强加沉重赋税,便是关中富庶,蜀地精良,也不能忍受大大小小朝交过夕又纳的银子,逃荒者日日不能计其数。自六年以来,开春则天地干旱,夏秋两季洪水不停,冬季也不能见到大雪。即便是东北地方,有来来往往做生意的都说很少看到往年那般天地一片雪白的样子了。
一年,人们能忍受天灾人祸;两年,人们觉着慢慢熬着便也能过去;三年,人们似乎能看到好日子即将到来。第四年,第五年……卢家王朝继续搜刮无度,长安城大小仪式不下百场。卢诰似乎不能满意自己日子一天天眼看着比不上以往,将府卫扩张近十倍,放出去换回来溅满血泪的金银钱粮,又令满朝文武监督赋税收入,自己非华服不服,非美食不进,出入金缕车白玉马,奢华无度。
政事堂上,老宰相姚璟瑁身受扶桑武士暗袭早早殒命,当时卢诰知晓以后,只淡淡说一声“知道了”,接着开始大清洗,诸多朝中重臣受累。姚家子孙听说后,一怒之下举家南迁,后来不知所踪。只是近来传言,道是当年卢诰暗中指示扶桑人那般做法,目的本是铁璧,却误中副车。这个传言,不少人愤愤相信,因为扶桑人登陆高句丽,合兵一处由东北杀下来时候,竟然占据了太白山下千里地方,卢诰不闻不问。
性子直快的铁璧不能容忍卢诰荒淫无道,自请带着军士赶赴北方压住缓过来蠢蠢欲动的北胡吡呲,对天下大势态度不明,只是他与弹汗山大军代头领达格,军师唐断来往密切,并将一个儿子送了过去。
至于财政宰相雒迎谦,早早将妻女打法出去不知安置在什么地方,也有人传言曾亲眼看见孙大娘带着雒洛儿向西北去了。现下,雒迎谦对政事堂中另外两个只能搜刮天下充盈卢诰内库的宰相很是不对付,长安城不少人看到过不止一次这个大周第二宰相甩开其它两人独自行走。后来,一次暗杀,将这个稳稳当当半辈子的精明人惹恼了,一夜之间卷出数千暗探,将长安城大小官吏家中勘察一个干净,第二天一早上朝,卢诰便接到他告老的请辞。眼看着这个一夜之间能拿出数千精壮探子而令自己胆寒的老家伙要离开,卢诰哪里能客气,丝毫没有挽留便收缴了雒迎谦权力。当他将自己亲信安排过去时候,国库不能找见足够自己用度半年的钱财。这个时候,卢诰才知道雒迎谦的打算,原来人家要亡他的天下。只是,雒府人去楼空,一个下人也没有留下。数十年大周无数财宝,从此给知道雒迎谦走人了的人们揣度了百年。至于雒迎谦本人,也不知去了哪里,只是他离开长安城不到半年,卢诰的三儿子熙王遭人刺杀,身首分离。这时候,人们才渐渐想起雒迎谦的女儿雒洛儿,这个三王子苦苦追求她的事情,早已不是秘密。能想一想的人们恍然大悟,对这个传承六百年的大周,不能清楚该是什么感情。
蜀地卢诏,将蜀王位子牢牢把持着,八年前祭天大典上面昙花一现人们直以为要再出一个平阳郡主的卢姣,也慢慢给忘在脑后,也不知是否还活在世上。
天下十四州,有九州诸侯也慢慢冒出远离卢家王朝自立的苗头,甚至有人公然将自己旗号代替了卢家朝廷的黄底黑边大麾。只是卢诰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相当于默许一般无能为力。幽云两州,千里荒凉,人家越来越少,不能忍受扶桑与高句丽不住放出骑兵打家劫舍,慢慢流离也不知漂泊到了什么地方。
江南,群盗联盟揭竿而起,不过两年便占据近两个州的地盘,设立大将军一职,等于建立自己的朝廷。只是这些人杀人放火是好手,治理却不能有丝毫技巧,直将江南一片富庶地域搞的乌烟瘴气。
有了这个榜样,风起云涌的流民起义此起彼伏便开始了,今天你做皇帝,明天便给一个王吞并。金菊郡冒出来的周元之,纵横荆州大地,渐渐也成了气候,博得一个“天均大将军”称号,手下拉起数万精锐。
这两家是天下人心中势力最大的两支起义军,不少英雄纷纷投效,风头一时无两。
只是他们能将卢家王朝也不放在眼里,却对弹汗山忌惮非常,军中常讲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招惹了那里的人。有人不解,道是弹汗山二十万骑兵固然不能教天下英雄小看了,但也不过蛮夷人等,不足以争长短。后来慢慢便有了一个不知道谁传出来的声音,说是弹汗山明处二十万骑兵,暗处却也不下于那么多精兵强将。只是谁也不知道弹汗山明明没有露出不与中原豪杰逐鹿的样子,显然不会无动于衷静待,可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响动,不哼不哈窝着。有人能看出来他们在等人,也有人知道他们在等那个八年前纵横西北将北胡吡呲数十万大军埋葬一半的铁戟红马杨戈远,却不知道他在哪里,为什么不与心焦的部下相聚。
这年冬天,纷纷扬扬的大雪终于在地上落下。只是此刻流民遍野天下争雄者今日杀明日也杀,华夏大地上一片狼藉,怎么能给渴求安定的百姓一个种地养畜的地方,即便来年风调雨顺,也不能再聚拢天下去了。
西北道上,劲冽西北风呼呼刮着,搅起乱雪彤云疯魔一般盘旋高山平原,天地似乎回到混沌时候,偶尔一阵平静,便能看见袅袅炊烟升起,原来山间人家看着天昏地暗,只以为天已经黑了,在准备晚饭。
越往西北去,彤云越是紧密,寒风便也越是刺骨寒冷。极西北地方,连绵大山横隔去路,风雪中愈发朦胧隐约的高山,便是最是勇猛的雪豹雪猿,也只能望而却步不敢向上面再攀登一步,不住有磨盘一般的巨石,给疾风刮着从不知那里一路滚落下来。血肉之躯,怎能抵挡连山石也不能抵抗的山风呢?
这就是昆仑,这就是擎天柱!不知沧海桑田间物是人非多少事情,埋葬人间多少美丽英雄故事。只是昆仑依旧,托起苍天的臂膀一般,神威凛凛!
巍峨昆仑,长剑倚风;矗立破天,永托长空。
只是,在这最是雄峻巍峨凶兽止步飞鸟绝迹的昆仑山最高峰上,雪地中腾跃一道身影。脚下似乎是不足以将积雪踏落下去的力量,轻飘飘点在上面,一纵身便窜出数丈。要说那人身子轻,却那将数千斤巨石也能平地卷起来的寒风一点拿他没办法。看似飞絮落花一般的飘荡在风中,却稳稳当当没有偏离自己轨迹半分。
近了,画中人一般一张脸,剑眉衔着远山,星目包囊宇宙,便是倒悬活胆鼻子,也能解读出倾倒江山的风景。最是柔和微微抿着的一张嘴,也将世间万千书画都噙在上面。一袭风中鼓荡起来便能紧贴在身上的衣衫...[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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