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彪悍的女子呀,王风此时对自己这个便宜太祖母实在是有些仰慕了。离婚再嫁之后,居然能杀个回马枪重新把以前的丈夫拿捏在手心里,虽说是背后有当太后的亲生女儿撑腰,这位李夫人也一定不是个善茬。
反而是自己那个太祖父王禁要可怜多了,好不容易快活了几年,没想到等自己的女儿当了太后,却被女儿撮合着把自己的前妻又给领进了家门。要说起来这后世怕老婆的妻管严也是蔚为壮观的,他也没少听人说起这样那样的段子,所以听九娘一说情况,王风脑子里马上出现了一个老妻管严的猥琐形象。
依着这李夫人的彪悍善嫉妒的性子,估计这王禁王老先生大概从此一天舒心的日子也没有了,家里收罗的那些个莺莺燕燕的怕是都被李夫人一扫而光了。这样再不憋屈死才有鬼了呢,死了没准对他还是一种解脱呢。
想到这些,王风有些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他才不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抱委屈呢,再说这号人也没啥好同情的。
王风这么一笑倒是把九娘弄的有些莫名其妙,有些疑惑的问道:“郎君这是笑什么?”
“哦,没有什么。”王风忙摇了摇头,才发觉这王禁好歹算是自己名义上的长辈,这么笑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只是自己还是觉得可乐,便把头扭到一旁,用力抿着嘴不让自己再笑出声来。
九娘看王风这个样子,一下也明白过来,扑哧一下也笑出了声。“郎君也不要笑了,这事情说起来还是你太祖父一开始就夫纲不振呀。你太祖父那会要说也是该扬眉吐气的时候了,女儿是太后,自己也封了侯。听说连宫里面都为了避你太祖父的名讳,愣是把**的称呼从禁中改成了省中。可就愣是栽在李太夫人手里了。要我看就是一开始没镇住自己的媳妇,落了个憋屈下场。”
“成!”王风止了笑,扭过头来看着九娘正色说道:“我这就过去找个由头振振夫纲,让耿氏知道谁是这一家之主,总不能以后让她有样学样,让我也受这窝囊气。”
“哎呀,郎君你可别蛮干。奴婢也就是这么一说,少夫人瞧着就是个知书达理的恬静性子,又怎么会生什么是非呢。我就是看刚才郎君对少夫人有些过于宠溺了,所以才多了几句嘴。您这要回去和少夫人找别扭,岂不是成了我的不是了。”九娘听王风一说倒有些慌了急忙解释。
“我知道了,就依着九娘你,不去找她的不是了。”王风听了九娘的话笑着说,他本来就是在和九娘开玩笑的,刚刚娶进门的小媳妇宠还宠不过来呢,没事去振什么夫纲。难道非要把耿细君弄成个受气包一眼的小媳妇样子,那自己看着才烦呢。
九娘这才松了一口气,“郎君你可吓了我一跳,要不回去老夫人非怪我多嘴了。奴婢这就告退了,还要回去和老夫人禀告呢。”
“哦,那我和你一起过去吧。”王风想着既然是柳氏让九娘出来看看情况,自己还是去和柳氏回禀一下较好。
“不用了。”九娘笑着指了指东跨院。
“郎君还是快回去吧,老夫人派奴婢出来的时候交代了,不让您过去他那里了。这几天事情多,郎君还是回去歇息一下,等会听说不是还要请巫者来家占卜吗,还有的郎君忙的。”
王风听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和九娘分了手回自己住的东跨院去了,说到底他还是有些头疼和柳氏单独接触。自己毕竟不是这身体原来的主人,面对一个早年守寡,含辛茹苦把自己的独子养大的母亲他总有些无所适从的惶惑。每当看到柳氏用慈爱的眼神看自己,嘘寒问暖的叮嘱自己的时候,他都会有一直偷了别人东西的感觉。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以前的王风早就死了,假如没有自己的到来,那柳氏现在已经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自己借用一下王风的身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要以后对柳氏孝顺一些也就是了。
进了东跨院,一边往正屋走一边想着是直接去书房,还是先回西厢房看看耿细君。等到他漫步上了台阶,在回廊下脱了丝履,走了几步才发现在不经意之间自己已经走到了西厢房的外面。他刚要推门进去,却听见里面有女人说笑的声音传了出来。
王风收了脚步,轻轻地咳了一声这才推开了门。迎面正好看到秋实迈着小碎步迎了过来,二人正好走了个对脸,想是秋实听到了王风的咳嗽声赶紧过来给他开门。见王风已经进来了,秋实急忙侧身让开了路给王风行礼。
王风冲她点了点头,瞧见耿细君正临窗而坐,身前是一个小巧的梳妆台,上面放着一面铜镜几个精致的小盒子和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物件。王风瞧着都有些眼熟,只是叫不上名字来,大概是这时候女人的化妆工具吧。春华跪在梳妆台的一侧,手里拿着个精致的银勺在一个玉盘里搅着胭脂。
见是王风走了进来,二人都扭头朝他望了过来。他见二人要站起身来,忙摆了摆手笑道:
“又不是在外面,自己屋里用不着这么拘礼,只管坐着吧。”
王风说着正要走到窗前去,不知怎么的眼睛却不经意的撇见了秋实赤着的双足,秋实穿着的长裙下摆只到脚踝,一双白生生的小脚就那么露在外面。没想到秋实看着身子健硕,一双雪白晶莹的秀足却小巧精致,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王风一颗心登时猛烈的跳了几下,双眼牢牢的钉住她一对脚,见到她脚背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
他鬼使神差似的冒出一句:“这地上不凉吗?”话一出口就发觉了不对,他忙抬头扫了屋里这三人的神情,果然看到这三人的脸色全变了。秋实涨红了脸,耿细君的脸却有点发白,春华却干脆把头扭到了一边。
这嘴真欠,后悔也晚了,他只好上前几步到了妻子跟前挨着坐了,腆着脸笑道:“这玉盘真漂亮,我怎么之前没看到过。”
“这胭脂洗是贱妾的陪嫁,选的是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你看这玉质地细腻,纯洁浑白,色如羊脂,极是难得。”耿细君慢条斯理的说着,声音里倒也听不出什么异样的地方。
“真是好玉,难得这玉还如此的白。”王风听了忙点着头表示赞同,眼睛却端详着妻子的脸色。
“是呀,这人什么时候要是有这么白就好了。”耿细君叹了口气,瞟了一眼囧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的秋实悠悠的又道:
“真有那么好看?”
“额,......这胭脂洗确实好看。”王风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扑哧一声,耿细君突然笑出声来,看了一眼王风说道:“妾身这里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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