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山涧的第三天,邢起舞趁鲁宾午睡时用白的那把刀切开了鲁宾身上的皮肤,她细心地从里面取出来五枚弹头。可让邢起舞觉得很奇怪的是,这些弹头无一例外的上面都被一种极细密的纤维组织包裹了起来,而更让邢起舞想不明白的是,这些弹头竟然已经软化变小了。
虽然鲁宾在邢起舞的眼中本来就是个不太正常的人,但慢慢积习下来小丫头也就见怪不怪了,可这枚弹头还是让她无法释怀,难道这老家伙是个妖怪不成,居然连子弹都能在身体里融化分解![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sp;当鲁宾睡醒之后邢起舞把其中的一枚弹头举到鲁宾眼前,鲁宾‘迷’‘惑’地问邢起舞,“丫头,难道你在这里发现蚕茧了不成,不过看样子要小了许多,大概野蚕本来就小吧,怎么还带着血,你可不要再胡‘乱’吃东西了。”
邢起舞摇了摇头说,“大叔,错了,这是从你身体上取下来的子弹头。”
鲁宾一听这话眼睛便眯成了一道缝,他抬起脖子凑到了邢起舞的手前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枚弹头,上面是许多纤维样的细丝,好象还有一层白膜,从形状来看里面包裹的物体呈不规则形,而且好象并不是很坚硬的样子。
邢起舞这时又取过来一枚已经剥掉那层覆盖物的子弹头给鲁宾看,只见那枚弹头最外层的铜皮已经被腐蚀掉了,里面‘露’出了铅芯,而铅芯现在也已经开始变形缩小,似乎再过些日子不取出来的话,完全有可能在鲁宾的身体里被吸收分解掉。
这实在太奇怪了。
接下来鲁宾执意要做一个实验,他让邢起舞选取其中一枚弹头重新埋进了自己的一只胳膊中,但要‘露’出一半在‘肉’外面,同时鲁宾又让邢起舞把那只胳膊挪到自己的眼前,以便自己随时可以观察到弹头的变化情况。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大多在研究这个问题,可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鲁宾每天仍然继续喝毒蘑菇汤,喝完之后他会进入一段冥想时间,同时也在用心体会自己的身体是否有什么细微的感觉。而在毒蘑菇汤喝下去十几分钟之后,鲁宾便开始排泄失控,于是邢起舞又要忙活好一阵子。
邢起舞现在每天例行三次给鲁宾擦洗身子,清理鲁宾制造的秽物时这小丫头一点儿也不嫌脏,颇象一个小媳‘妇’伺候自己孩子那样有耐心。邢起舞现在还是一身‘侍’应生的打扮,不过在腰间又多加了一件围裙。在房车里还存有几件‘侍’应生的服装,本来邢起舞就爱干净,这样正好可以换洗用。
有了上次的经历,现在邢起舞把所有能找到的容器都排了起来,有闲暇时便把它们都装满水,即可以用来洗衣服和鲁宾换洗的桌布,又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房车周围也被邢起舞规整得很干净,她还在两棵果树之间系上了晒衣服的绳子。房车的‘门’已经飞掉了,邢起舞的力气还是太小了拉不回来,她干脆‘弄’了个‘门’帘暂时挡风用。
房车的内部现在也被邢起舞收拾得焕然一新。
小丫头把没有破损的装饰物全都重新挂了起来,车厢已经扭曲变形,邢起舞便因势利导,把变形的部分全都用自己折的小纸鹤挂起来装饰,这样子使房间里艺术气息一下子变浓了许多。
邢起舞还找到了一本台历,日出日落,她便在台历上画个标记,好记住两个人已经在山里待了多少天。
她的心里还是期待能够出去的那一天。
现在邢起舞对鲁宾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忙完一天的活,邢起舞便会坐在鲁宾旁边跟他聊天解闷。鲁宾发现邢起舞的身上具有极强的双重‘性’,即有小‘女’孩的天真,又有着成年人的心智和勇气,这大概和她所生长的环境有着很大的关系。
邢起舞关于父母的理论到现在还没变,她仍然认为她的母亲是个婊子,父亲是个老杂种,实际上邢起舞的父亲是在几年前与邢老虎大吵了一顿才失踪的,并不是邢起舞对鲁宾所说的最近才跑路。
鲁宾对邢起舞的父母观并没提出什么反对意见,这老怪物甚至在自己的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如果父母只是生个孩子就无缘无故放手不管,那么的确与婊子和杂种相去不远。这就和一个人亲手制造了一个玩具,制造完就随手扔掉,管它是被别人践踏还是被毁掉呢。所谓的血脉相连都是屁话,甚至根本就是一个被延续了上千年的一句谎言,只有在血脉中注入了爱,注入了浓浓的情感,才可以说这种血脉真的值得珍惜的,否则至亲也不过是陌路。
这也是物以类聚,
第二十四章 扎错了>>(第1/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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