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宾就这样赤条条地走在摩尔市的大街上,他觉得很爽。
如果不是为邢起舞那小丫头的坏心情有几分担忧,鲁宾一定会更爽的。[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sp;此刻的摩尔市正是微风夜雨,虽然这里距离青云峰不过几十里之遥,‘阴’晴之间俨然已是两个世界。看着路上的行人顶风冒雨匆匆从自己身边跑来跑去,鲁宾却是闲庭信步,风吹不到,雨淋不着,颇为惬意。
鲁宾已经从邢起舞那里知道了一些关于“恶魔复生”的传说,按邢起舞的爷爷邢老虎的说法,鲁宾现在属于“天雷之体”,可具体什么是“天雷之体”邢起舞那小丫头便语焉不详了,因为邢老虎也只是敷衍着对邢起舞一说,并没有对“天雷之体”有详细的体徵描述。
但不管怎么说鲁宾至少明白了自己从天上读到那一连串文字的意思……天雷、天怒、天罡、天殇、天杀、天爵。原来这是一个逐层递增的裂体过程,这么说如果自己裂变为“天爵之体”之后,便可以不生不死,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了。
每当想到这一点儿时,鲁宾都觉得很沮丧。
a的,什么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老子倒宁愿做一个妻妾成群,财源广进,富甲一方的土财主。
理由?
理由简单极了,按照推理来说,当一个人进化到那种变态的恐怖地位时,一定是已经变成了一个七情六‘欲’灭绝然后样子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到那时对‘女’人没兴趣,对财富没兴趣,而且连个能‘插’科打诨的朋友都找不到,那么活着的乐趣是什么?如果自己真的变成了那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家伙,那这与自己现在就在院子里养一群蚂蚁,成为它们的神灵又有什么区别?
对于那一群蚂蚁来说,人就是那个天上地上唯你独尊的存在了,你想捏死一只蚂蚁,便可以捏死,你想让蚂蚁向东,它就得向东……既然这么简单就能成神,又何必一定要经过那么多次裂体,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再至尊无敌呢?
而且据邢起舞转邢老虎的话,裂体失败的话还很可能会形神俱灭。
形神俱灭呀!……既然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只是成了一个大蚂蚁头,那又何必呢?所以鲁宾认为,那个“天爵之体”实在没什么可值得期望的,但鲁宾对自己现在的样子还是很满意的,唯一的缺憾当然还是……金枪不举。
这也是鲁宾回到魔尔市没有直接溜进‘女’澡堂最直接的原因。
事实上,鲁宾的理论当然是完全不能成立的,鲁宾其实并没有以自己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而是预先便以神的角度来琢磨这件事儿。试想如果告诉一只小蚂蚁,把你砸碎六次再拼接起来,这样你就能够成为象人类一样的强大存在,那么这只小蚂蚁会放弃被恩赐的这种天命吗?
人类对权利的追求很多时候会达到一种丧心病狂的地步。
况且,当一个人达到**的极限之后,谁又能保证不会有更大的愉悦出现,人既然已经被自己的**禁锢住了,所有的快感自然离不开**,而一旦真的有另一种更高级的存在形式,也许便会同样随之而滋生出更多让人无法抵挡的生命欢愉。
但,在这一切没有出现之前,也许只能是也许……
鲁宾再转过一个街角就是范西特大卖场了,这时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只有一些缩肩斜背的少年仍然鬼祟地流连在夜的霓虹之下,而那些兜里有点儿钱的成年人早都去享受那些形式具体却又千篇一律的夜生活了……酒‘肉’穿肠,美‘女’光光,许多人的生命就在这光怪陆离中醉了一场又一场。
范西特大卖场是鲁宾唯一知道萧丫头会出现的地方,在摩尔市鲁宾似乎也只能选择从这里开始。不管范西特在萧丫头的生活线段里处于哪一点,鲁宾只要抓住了这一点上萧丫头留下的痕迹,就可以把萧丫头过去的那一段揪出来,同样也一定可以把他将要走下去的那一段跟踪出来。
如果这两点都做到了,鲁宾便随时可以把萧丫头的人生线段提前终结。
让现在的鲁宾来做杀手,实在是太完美了。
其实鲁宾来摩尔市就是为了做一件事,带走萧丫头的头。这不仅是为了邢起舞死掉的爷爷,也是为鲁宾自己和邢起舞本应该摔死在山涧下的亡灵讨回个公道,而鲁宾和邢起舞现在能够活着并不意味着萧丫头的恶毒可以被谅解。
况且,鲁宾可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
这世界上为什么要有以德报怨的人?如果说耶稣是这样的人,那么他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了,如果说佛陀是这样的,那么他的‘肉’身布施缘法不过是一种自虐狂,如果说一个人打你的左脸,你还要把右脸伸过去,那么,你就是欠揍。
再况且,这世间所塑造出来的完美典型
第三十二章 讨债者戴德>>(第1/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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